有如天柱般的象鼻重重砸来,秦冲头皮一阵发麻。
“掠如火!”
“正义潜能!”
伴随着怒吼,两式天阶武技同时开启,秦冲在水底飞速游动起来,尤其是胯下赤兔,速度更是快的吓人,它本就是水中蛟龙,进入水底后更是如鱼得水。
可这一切都快不由重重砸来的象鼻,厚厚的象皮如同山岭怪石一般,甚至象皮上的纹理都清晰可见。
周围的水面自动弹开,像是有着无形的气压一般,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足足下陷有百米之深。
一股股巨大的撕扯力想秦冲席卷而来,想要把他卷入漩涡中一般!
“妈的!这畜生也太狠了!”
秦冲大骂一声,猛的长戟身前一划,空间像是被划开一般。
破!
只见人马合一,太二所化的药炉依旧被紧紧扛在肩头,整个人被真气鼓荡的长戟带起,竟然一动,这一瞬间像是划过了虚空,连人代马前移了一米多点。
瞬移!
最危急的关头,秦冲果断使出了最强底牌。
而他也脱离了漩涡的撕扯之力,借着这一式瞬移,秦冲操控着赤兔马没命的斜窜下恒河水底。
轰!
身后再次传来了震天般的巨响,那根天柱般的象鼻重重砸下,水浪激起几百米高,整个恒河差点断流,鱼虾更是死伤无数。
秦冲被巨大的水流一击打在后背,水流中蕴含着恐怖的劲气,像是武侯强者全力一击一般。
顿时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不过借着这巨大的推动力,秦冲飞速的向前飞奔着!
“嗷!”
那巨象更是恼羞成怒,卷起鼻子仰头嘶吼,像是在发泄一般,一对象目如同太阳一般亮眼,紧紧的看向秦冲逃脱方向,似乎打算再来一击。
“够了吧!白象尊者!”这时一道幽幽的声音在恒河水底传来:“你莫非想要与我海族开战?”
秦冲大惊失色,这尼玛要命啊,没想到这恒河中也窝着一个老怪物,看起来似乎一点都不虚那巨象。
“波拉图!你敢阻我?你知道那小子犯了何等罪孽?”白色的巨象虚影猛的爆喝着,他的怒气没有半点消减。
“嘿嘿!不管他犯了何罪,我海族死了那么多人足够了!他已经是我的玩物了,老白象你就不要插手了,不然休怪我不客气,别以为在你们佛国我就怕你!你要清楚我们海族的力量!”
那波拉图毫不在乎的说着,似乎一点都没将白象尊者放在眼里。
这些话语清晰的落到了秦冲耳中,心中恼怒异常,可不敢有半点停留,只盼自己能跑的远一点。
“哼!今天我佛便给海神波塞冬个面子!”白象尊者似乎听到了佛门大能的劝解,在它看来秦冲落到那波拉图手中也是死路一条。
秦冲一听这话,知道自己算是逃不掉了,可炉子扛在肩头是那么的显眼,心中满是不甘,不过还是奋力一掷,希望太二他们能够逃出生天。
药炉刚刚落入水中,却被倒卷回来,重新落在了秦冲肩头。
“嘿嘿!小子害死我那么多的海族,没点代价可不行哦!自己乖乖进来吧!”
伴随着幽幽的声音,恒河水底的水流分了开来,显露出一条宽阔的青石板路来,青石板上刻着各式古朴的图画,像是崭新的一般,没有受到水流的半点冲蚀。
“哈哈,前辈邀请,我自然要来!”秦冲一看无路可退,便豪气万分的叫着,策马踏上来青石板路。
寂静的海底顿时传来哒哒哒的马蹄声,显得格外诡异。
不知道走了多少里地,却见一座巨大府邸出现,真个府邸呈现北欧建筑风格,周围一片寂静。
秦冲暗自吞了吞口水,肩头扛着药炉大胆的走了进去。
一路却是夜明珠镶嵌,照的和阳光下一般,只是府邸中空旷异常,没有半个侍女或者下人。
秦冲淡淡一笑,口中高呼道:“有人吗?没人我就走来哦!”
“呵呵!好个大胆的唐人小子!”那道幽幽的声音再次传来,像是近在耳边一般:“进来吧!”
吱呀!
随着一道声响,秦冲脚下的地面裂开,一道道冰凌雕就的台阶出现,看起来精美异常,如同梦幻中一般。
秦冲大胆的向前走出,竟然是一片冰的世界,各色动物栩栩如生,还有各种各样的人类,眉眼兀自清晰可辨。
“怎么样?小子这些都是我多年来珍藏的艺术品!”一名中年人缓缓走来,留着满头的银发,身着银色长袍,脸上满是笑容。
“呃!还不错,不知道前辈叫小子来有何贵干,我可是和李太白是酒友哦!”
秦冲无奈的扯起来虎皮,希望能吓住这个家伙。
谁知这话一出,那中年人勃然大怒,怒吼道。
“什么?你是个偷酒贼的酒友!哼!正好拿你出气,当年我父王寿辰之日,四海来朝,那酒鬼竟然偷喝来所有的酒!还题诗羞辱我父王,没想到竟然能见到他的酒友,天意啊天意!正好擒你给父王做见面礼!”
“嘎!你就不怕李太白找你麻烦,他随随便便一剑估计就能送你上天,与太阳肩并肩!”
秦冲依旧镇定,嘴里试探的威胁着。
“嘶!”那中年人顿时被吓了一跳,脸色大变,估计以前没少被李太白虐,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冷笑道:“哼,不会的,李太白杜少陵大唐的绝世双娇,根本不可能离开大唐!他们要是离开其一,大唐定会覆灭!差点被你小子唬住!”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前辈你要不自己去大唐找他报仇吧,毕竟我一个小人物,怎么能当做见面礼呢?”
秦冲急忙说着,眼珠子也乱转给不停,想要逃离这个鬼地方,似乎有点恐怖啊!
波拉图冷冷一笑:“放心吧,我自有计价,过两天在要个贞洁的佛女,和你一同献上!”
“靠!你爹究竟有什么爱好,莫非要吃人,天呐那也太丧心病狂了吧!”
秦冲无力的辩解着,不过心中的大石头暂时落地,最起码小命得以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