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言惜还都不知道怎么去挣开。她一时恼怒于自己白去军校学那么久,连近身攻击都用不来。
也不对,路言惜的身手都得到那个冰山教官的认可了,她不可能挣脱不开。
是路闵珂,是他太熟悉路言惜的身手而反其道束缚住挣脱方法。
这个路闵珂怎么就这么欠?
”啊,滚开……”当路言惜被甩到床上的时候还没翻过身就被路闵珂欺身上来。她的戏是彻底甭了,“路闵珂,你别让我讨厌你。你知道……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路言惜绝对是用全身的力气在挣扎,痛苦的叫喊不停,漂亮的脸蛋何时出现过这般慌张的模样。
这一刻,路言惜才认知到事情有多严重。路闵珂既然上来这样对她,那就说明他父亲被路闵珂控制住了。
怎,怎么可能?她父亲大人明明是军长,明明是这路家的军长,明明卓越超群得让人望尘莫及,怎么可能一下就被路闵珂控制?还是说另有情况?
可是路闵珂就算听进去了路言惜的话那又怎样?他现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再也不用顾及那该死的叔侄身份。他想要她,就是今晚就要。
“唔……”路言惜害怕到双手颤抖,这个恶魔还是突破了道德的底线强吻了她。
没有丝毫犹豫,吻到了便是再不想放过路言惜的撬开了路言惜的唇齿,深深勾住了她的舌头贪婪地吻遍。
可是意外总是先来临,路闵珂的耳钉发出了异样的光芒。这就是一个小型接收器,只有路闵珂才听得到耳钉里传达的消息。
这消息似乎让路闵珂很在意,他立刻就停止了动作。欺得路言惜这么狠,却在瞬间克制住自己也是不容易。
但是路闵珂却没有放过路言惜,他的手伸到床板底下,竟然拿出了手铐。一把就把路言惜的手铐在了床头架子上。
路言惜震惊不已,她的床板下怎么会有手铐,还是说这是路闵珂早就准备好的。
难道说早就有打算了吗,这样对她,手铐,竟然绑架她,
“混蛋,你干什么。路闵珂,我是你侄女,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路言惜一直在骂,疯狂到不行,她失去了理智。她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就变成这样了。
这么多天,这么多事,她累了,好累,怎么可能接受得了这样的事。
路闵珂居高临下看了她一眼,突然就蒙住她的眼睛,低头狠狠吻了她一口:“这是你欠我的,以后要你用一辈子偿还。”
“……”她无话可说,更是无法相信。还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
一夜,路言惜被拷了整整一夜。
外面是死一样的寂静,她也想了一夜。到底哪里出错了,到底会发生什么,明天将会是怎样的情况,是不是天都要变了。
是啊,天都要变了。怎么办呢,没有人可以改变得了,事实就是如此。
第二天一早是仆人进来把她给松的绑,她颓废地躺着,颓废地看了一眼时钟。
她闭了一下眼睛,把自己卷到被子里,了无声息。
仆人看了她一眼,想想还是口观鼻鼻观心,便出去了。
路言惜等仆人走后,她立刻坐起身来,跑去电视那里,但愿电视还能用。
她试着连接路成希那边,但是只有没有信号的滋滋声,仿佛失联了。
她跑去将门反锁好,又推了很多东西抵着门,生怕谁闯进来。
她去了小书房,这里有一个小暗门,是可以连着大暗门,可以通往路家外面的暗道。
这里她本来是不知道的,五天天前路叶寒告诉她这里有逃跑的地方。就好像是预知到了什么提前通好的。但是好像每个重要的房间,都有这样的暗道。
路言惜成功找出了暗门的开关,她使劲拧开,很快就有一个门在书柜中打开。
路言惜拿了手机和一些钱就探着进去,一进去,暗门就关了,从外面看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里面很黑,路言惜开了手机手电筒照明,还好里面布置得很干净,至少不恐怖,不会让人害怕。
尤其是这种时候,她其实就担心路闵珂知道这种暗道,会把暗道堵住,那么她就白费功夫了。
路言惜走了很久,到了一地方,暗道就更大,更通畅了些。想必这就是大暗道。
她又走了很久,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就只能一直走,赶紧走,走到头出去,离开这里。
转过角,路言惜看到了一扇门,没错,那里有门。
路言惜兴奋地跑过去,看到有指纹验证显屏,她试着按下,路叶寒既然告诉她这里有暗道,应该输入过她的指纹。
果然,暗道门承认了并且开启。
路言惜出去后看到了是一片草垛,暗门是在一座山下,被几乎与人一般高想草给掩盖,出了草就是农作的草垛。
这里还真隐秘,路言惜也是在车上远远看过有这么一片地,这里距离路家也有好几十公里了。
路言惜总算放心下来,到这里应该就不会被发现。那么她接下来要去哪里,还能去哪,去炽兰帝都,只能去那里。
可是她的护照被扣了,就这样飞去,路闵珂也找得到她,要么就偷渡,要么就找人带她走。
言苏予那个家伙一定有办法,事到如今,也只能找他。
手机到了这里只有信号的,她急忙关了机。她想到也许手机里有定位系统,被路闵珂掌握了,她不能掉以轻心。
该死的,路言惜想了一下还是把手机丢在了地上,现在还有关机了都能定位的卫星,她真是笨,竟然把手机给带出来了。
路言惜赶紧横穿这片地,她不能往马路上走,只能走这种小路。
这还真的有逃命的感觉啊,路言惜讽刺地笑了笑,她这辈子是什么事都经历过,什么事都干过,就差没有死在别人手里了。
就这样想着,她一路跑到了对面林间的泥泞路上,往前走,可以看到山路。
路家在小梅岛里占据了很大位置,但实在也是很偏僻的地方,是在几座山的后方,她要想绕过这些山,不走大路几乎是很难办到的。
她有时就在想,这是遇到什么事啊,或许又是她想太多,刚才一出来就应该沿着大路跑,万一那会那边的人还没发现她不在呢。
现在她已经出来一个上午了,中午烈阳当头,她还在绕着山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