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回到飞流庄,已是深夜。。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路过画心阁的时候,肖寒书房的灯还亮着,长亭却是毫不犹豫的走过,没有过多留恋。
见此,曦儿不觉无奈的摇摇头。
不知夫人何时才能记起五爷呢!
这般折磨对于五爷来说,无疑是巨大的痛苦,只不过,五爷从不曾表现出来。
越是如此,积压在心底的痛便越加厚重。
“曦儿,你先退下吧。”
回到房间,长亭想一个人静一静,想想之前见钱碧瑶时发生的事情。
这时,一道月白身影闪身进了房间。
“我……”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不过我有关于钱碧瑶的事情告诉你。”
肖寒有些无奈的看着她。
怎么成亲了之后,反倒生疏如此呢!
需要‘交’换点情报什么的,才能见到她。
长亭眼神示意肖寒坐下说。
这般感觉,更加的公事公办。
然,此时此刻,任何无奈和委屈,他都能忍受得了。
“我今天才去见了钱碧瑶,你现在就有消息了,你派人跟踪我?”长亭想了想,轻声道。
“十九和曦儿都曾是我派在你身边保护你的人。是保护,不是监视或跟踪。”肖寒如是说。
如果他真的派人监视跟踪她,此刻也不会来了。
“你说吧。”
长亭沉下心,淡然出声。
“钱碧瑶的变化,绝非表面看到的如此简单,之前我跟扈普泽谈过,他认为,钱碧瑶很有可能暗中被圣尊‘操’控,成为圣尊的试验品,有些易容术,是可以在短期内改变人的全身特征,但‘药’效散去之后,就会呈十倍不止的苍老,并且是无法修复的。这同江湖中流传的七伤拳有着相似的作用。即便钱碧瑶是真的绝望了,面容苍老倒是可以理解,这脸上的伤疤多了却解释不通!
正因为这种易容术对身体伤害太大,所以不管是墨阁还是石风堂,都不允许擅自使用!因为这种易容术最毒的不是对容貌的伤害,而是……”
肖寒说到这里停顿一下,看向长亭的眼神竟是闪过一丝嘲‘弄’。
“而是什么?”
“不出三个月,钱碧瑶就会变成不男不‘女’的妖怪。”
嗤!
肖寒此话一出,长亭忍不住笑出声来。
“果真是有老天收她了。亏着钱碧瑶之前还发了那些毒誓,到头来,连个‘女’人都不是,岂不比那些毒誓来得更加折磨!”
长亭满意的点点头。
算肖寒这次来得是时候。
“看来那圣尊是知道一切的,只不过,钱碧瑶现在没得选择,圣尊给她什么,就要配合什么。但钱碧瑶做梦也想不到的是,圣尊对她的利用竟是如此彻底。”
想通了这一点,长亭看着还赖在屋内不肯走的肖寒,不觉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摆明是要送客了。
肖五爷又气又无奈。
“我这也是没有利用价值了吗?”他无奈的笑笑。
“可是今晚,是你主动找上‘门’来被我利用的啊,你明知我很想知道钱碧瑶的变化从何而来。我很感谢你告诉我原因,让我少了很多弯弯绕绕,但感谢不等于可以恢复我的记忆,所以……”
“我懂了……”
某位爷话音落下,看似起身要离开。
下一刻,长亭也站起来的时候,他忽然转身,一手搂着她腰身,另一只手冷不丁落在她‘胸’前。
“嗯……是大了点。”
他似是自言自语道。
“肖寒!!”
长亭怒了。
奈何动弹不了,整个身子都被他禁锢怀中。
这个登徒子!大‘色’狼!竟然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占她的便宜!岂有此理!
长亭想也没想的回了一句,“本来就大!”
话一出口,轰然一声,长亭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哈哈……是,本来也不小。但最近几天总觉得这里似乎是大了一点,刚才试了下手感,证明我的眼神没任何问题。”
肖寒依旧紧紧箍住长亭身子,‘唇’角勾起,笑容满足。
“你这是送了一个消息来,就要收好处费吗?卑鄙!无耻!!”长亭愤愤出声。
肖五爷忙摇头否认。
“不!绝夫如此。我只是……收了点利息。”
小长亭!我对你的感情,从来都是只求付出不求回报。可是在你失忆的这段时间,我从未有过一刻想要收到你的回报。等你恢复记忆了,我会将这些日子我的付出,我的折磨和痛苦,全都一点一滴的讨回来!
哪怕是利息也不放过。
“你!”长亭气急了,总觉得这话应该是她说的才对嘛!
曦儿和十九他们不都说,肖寒对她多么多么大方呢!现在看来,根本不是嘛!这厮简直小气腹黑到了极致。
“你的利息收完了吗?可以走了!!”长亭咬牙开口。
肖寒眼底流光溢彩,‘唇’角勾起薄媚弧度,温柔出声,“身体的利息算是勉强收完了,还有……灵魂的利息。”
某位爷如此一说,长亭先是一副不理解的表情,继而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大的眼睛满是不可思议的震……还有羞愤。
肖寒……算你狠!
接下来的时间,某位爷抱着她,在她耳边声情并茂的给她讲了一个生动完整的‘春’宫图故事。
他的声音本就充满‘诱’人的磁‘性’,低沉浑厚,又能在关键时刻拥有恰到好处的细腻温柔。
长亭不想听,去也没办法,整个身体都被他牢牢禁锢,也没法捂住耳朵。
这种变态的法子,是不是只有肖寒这个大变态才能想的出来?
故事讲完了……
长亭很可耻的脸红了。
因为还是第一次听人讲这种‘色’‘色’的段子,那些抚‘摸’如水‘荡’漾如海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来,除了有极致**的气息,还有着与生俱来难以抗拒的优雅高贵。
这天下,是不是只有肖寒有这个本事,他自己说的一本正经的,却是让听的人……
“好听吗?见你如此目不转睛的。”
肖五爷,腹黑一笑。
很满意,很满意长亭此刻的反应。
长亭此刻阉了他的心都有了。
“呵……好听啊,你肖五爷说的当然好听了!”
某个小‘女’人说这话时,咬牙切齿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狰狞。
“那要不要再听一个长一点的?”肖寒故意逗着她,其实就想多跟她待在一起。最好是永远都黏在一起,时时刻刻不分离。
“你觉得呢?”长亭扭头瞪着他,在他醉人微笑中,突然,张开嘴巴,狠狠地咬在他的下巴上。
呜呜呜……
长亭哭了!
怎么没人告诉她,男人的下巴这么坚硬结实的!
再加上她位置找的不准,牙齿正好撞在他下巴最坚硬的地方。
牙齿悲剧了。
牙龈都酸酸的疼着。
长亭甚至觉得,自己牙齿都撞的松动了。
“痛吗?我看看……”
肖寒急忙松开她,附身小心查看她的伤势。
长亭却趁机狠狠推开他。
“看什么看?!不就是偷袭失败了吗?有什么好看的!”她倔强的瞪着他,话一出口,肖寒只觉哭笑不得。
偷袭失败?
好吧!
也只有他的小长亭才能想出这个词吧。
“下次你想偷袭我哪里,可以先告诉我,我一定有法子让你偷袭成功。”肖寒笑意盈盈的开口,本想安慰长亭的来,结果这话却是更加刺‘激’了她。
“肖寒!你别在那里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你提前准备了,还算偷袭吗?”
肖五爷:“……”
长亭白了他一眼。
这些没话说了吧。
然,转念一想,似乎……哪里不对劲啊!
她怎么就将话题绕到了偷袭的事情上!明明是肖寒……
“太晚了,你先休息吧。”
长亭还在脑海中组织肖寒的罪行呢,结果,肖五爷撂下一句话就走了。
刚才那些调戏啊,暧昧啊,‘色’段子啊,就这么随着他转身,如挥挥手一般,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消失了。
他倒是走了,长亭这边……似乎……有那么一点悸动的感觉。
“走吧!走吧!以后都不要来了!”
恼怒中的某个小‘女’人抓起软榻上的被子,嗖的一下扔到了‘门’上。
房‘门’关上,某人溜了,她却更加暴躁。
忽然想到了四个字:长夜漫漫……
被子扔在地上,虽然还有备用的,长亭却不想准备,坐在‘床’上抱着‘玉’枕发呆。
越想忘记什么,脑海中回想的全都是什么。
刚才被他偷袭的一幕,他的话语,他的反应,‘交’叠在眼前出现。
长亭将面价埋在‘玉’枕上,这一刻,很想仰天长叹。
她是不是生病了啊!怎么被肖寒那个登徒子调戏了之后,竟然还会回味那种感觉?
这是怎么了?
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时候应该彻底忘记才是!为何回想起来的时候,竟还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甚至是温暖甜蜜的感觉。
肖寒这厮,该不会是对她下了什么蛊吧?
忘记!一定要忘记!
可事实偏偏就是如此的事与愿违。
她现在连肖寒说的那个‘春’宫图的故事每一句话都能记住,画中人的形态,语言,身体诚实的变化和反应,以及那软糯的甜言蜜语,竟然都一字不落的记在脑子里。
她的记‘性’这么好,所为哪般?
为何如此好的记‘性’不是用在恢复记忆上呢!
此刻,长亭并不知道,肖寒的背影始终落寞而寂寥的站在院中。
静默,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