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了稳心神,别过身,冷冷地笑说:“牧总,我们还是说正事吧。这次婚戒的系列主题是forever,既然突出的是永恒,没必要再掺杂进去更多的元素。温暖坚持自然是爱很珍贵的品格,但加入这些元素,反而会使人忽略我们永恒的主题。”她顿了顿,眼睛里的神情是不容忽略的认真,“虽然只有一个主题,我们展出的款式类型会比较少,但每一款都是精挑细选的,绝对能够让人感动。”
都说工作中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看来这句话放在女人身上也同样适用。牧洺看着眼前如此认真的小女人,有一种不同于往常的魅力。说起工作,她的眼里仿佛都闪了光。他也换上了工作中的一副面孔:“那就明天把婚戒的样品拿来说服我。”
……这样就可以了?陆筱默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么简单就可以,她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手刚刚碰到门把的时候,牧洺不冷不热的声音从身后幽幽地传来:“亲自来。”陆筱默的脚步一顿,拉开门头都不回的离开了。
走到车库,打开车门,陆筱默坐进去,并没有急着开车离开。力气都像被抽空了一般,她软软地趴在方向盘上,刚才发生的一切如放映片一样在她脑海里回放。他的眉眼,他的气息,他的怀抱……一切都和这六年来的辛酸委屈混合在一起。等陆筱默反应过来,脸上早已经一片潮湿。她抬手摸摸自己还红肿着的唇,不禁有些失神。她刚刚,在他的吻里,尝到了思念泛滥成灾的味道……
办公室里。牧洺左手插在裤兜里,右手端着一杯酒,红色的液体以他黑色丝绸衬衣为背景,像她的唇,充满了诱惑。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车辆来来往往,脑子里却全是她的一颦一笑。还未细细想下去,门就被人拉开,林萧业不正经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洛,今天和嘉期、裴约好了去帝皇喝酒的,走吧。”
牧洺转过身,锐利的眼光瞥了他一眼,径直走到桌子旁,拿起电话按了一下:“苏覃,以后再让无关人士随意进入我的办公室,你就主动辞职吧。“
……
林萧业听后冲着他猛翻白眼。他是无关人士?!受不了般的冲过去,一屁股坐在牧洺面前的办公桌上,他开始声泪俱下地指控:“姓牧的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就是无关人士了!你忘啦我们当时一起穿开裆裤的时候了,你居然说我是无关人士!你没良心啦!”
牧洺嫌弃地看着他翘起来的兰花指,受不了他这么聒噪,凌厉的眼神一扫:“你不想你九岁还穿开裆裤的照片被当作明天报纸头条的话,安静点。”接着忽略了林萧业抓狂的表情,重新拿起电话按了一个号码:“把我办公室里的神经病赶走。”
……
闹腾了一大会儿。牧洺开车载着林萧业去帝皇。在路上不管林小夜怎么和他说话,他都一副与我无关的面孔,留林萧业一个人唱独角戏。林萧业最后傲娇地扭过头去不理他,看着路两边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