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纪清言满头黑线,“我们不可以那样做啊?”
轻语羞涩的捏着衣角,娇羞道:“就是那样那样啊!”
“那样啊?”纪清言感觉头上的黑线简直都要压的自己抬不起头了。
“哎呀~”轻语娇羞的一跺脚,“就是那种事情啊!”
“那种事情?”纪清言不用感觉了,已经被轻语硕大的脑洞吓死了。
“嗯嗯,”轻语羞的脸都要红了,“我可是一个正经人,不玩那一套的,帅哥你赶紧走吧!”
“………..”
“…..帅哥你要是不走,我可就要报警了呀。”
“………..”
“我真报了”
“…………”
轻语看了帅哥的脚半天,发现帅哥还是稳稳当当的坐在床上,于是立刻就去拿手机去了。刚拨了两个数字,床上的帅哥发话了,
“陈轻语,你能不能抬起你那愚钝的脑袋,好好的看看我是谁?”
轻语飞快的抬起头,看了一眼,顿时被帅一脸血,艾玛,这男人也是精致帅气到没谁了,这要是谁是他老婆,那真是天天都不用吃饭了,光看看她老公的脸那就饱了………..
“陈轻语,看出来我是谁了吗?”
帅哥的声音打断轻语的YY,轻语羞涩的摇了摇头,真要是认识这么好看的人,就自己那花痴属性,自己会不知道,开玩笑好不咧
!!
“陈轻语,你真是一只猪。”纪清言恨铁不成钢道。
听到这话轻语怒了,我管你是不是一个帅哥,无缘无故跑到我家想跟我**,老子不想跟你玩,你居然还骂我,行,你骂,你骂,老子请你去监狱骂,让你一次骂个够!!!
愤怒的轻语直接按下第三个数字,眼瞅着就要按下拨通时,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伸手夺过轻语手里的手机,于是轻语的视线完完全全的黏在某只的修长白皙的大手上了,完全忘了自己要跟警察叔叔告状的事情了……….
纪清言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轻语花痴的模样,真不知道此刻是该指责轻语太花痴,看见一个好看的男人就滴口水,神志不清的任人宰割。但是吧,偏偏这个让轻语滴口水,神志不清的任人宰割的好看男人偏偏是自己,纪清言陷入了两难之地…………….
终于拥有超级大脑的纪清言灵光一闪,飞快的得出一个结论,走自己帅的路,让其他人帅的无路可走……….
这样习惯了自己帅的轻语,再看见其他男人就不会那么花痴了……..
这也算习惯帅从准女友抓起了吧……….
“猪,”纪清言伸手在轻语眼前晃了一晃,“回神了。”
轻语的眼珠子随着纪清言修长的五指来回摆动了几下,两只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纪清言修长的五指,神智完全的被眼前的男人吸引。
纪清言一个爆栗毫不疼惜的重重的敲在轻语头上,“疼不疼?”就歹给这个大花痴好好张张记性。
“疼,疼死了。”轻语捂着脑袋,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你谁啊你,怎么无缘无故打人呢?”
“无缘无故?”纪清言危险的眯着眼睛,“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我是谁?”
“嗬,”管你是不是帅哥,轻语照样一个白眼甩过去,“你是国家主席还是联合国秘书长啊,我凭什么要看出来你是谁?”
“咚!”
“啊!”
轻语捂着脑袋,两眼泪汪汪的看着行凶的纪清言,“你怎么又打我?”
纪清言轻轻的揉了揉打痛的手指,面不改色道:“你活该。”
“你这人讲不讲理,”轻语瞪着眼睛看着纪清言,“我怎么活该了,我说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你,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合着你以为你长得好看,全世界都必须要认识你啊,我呸,最讨厌你这种有点颜,就任性的跟…………….哎,哎,哎,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你要干什么?”
轻语双手抱胸,防备的看着眼前捏着手指,一步一步靠近的帅哥,不自觉的往后退。
“我任性的跟什么啊?”帅哥步步紧逼。
“你一点都不任性!”轻语胆战心惊的步步后退。
“那我刚才怎么听到有人说我有颜任性?”帅哥依旧不依不饶的继续逼近。
“幻听,绝对是幻听!”轻语说的信誓旦旦,但腿脚退的那叫一个不含糊。
“那你是说我耳聋了?”帅哥挑眉问道。
“怎么可能,肯定是上天觉得你太帅了,才这样说你的,是上天说的,不是我。”轻语艰难的胡编乱造,过于违心甚至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哦?真的?”帅哥勾唇一笑,险些闪瞎轻语的双眼,勾的轻语魂都没了,不过都这种时候了,轻语伸手又把勾走的魂魄扯回来了,按回去。,
“真的!”
“嗬,陈轻语,你就没有发现我的声音有点熟悉吗?”
“嗯,是有点。”其实,我听谁的声音都有点熟悉……….
看着轻语明显敷衍的样子,帅哥纪清言只得收了让轻语自发认出自己的念头,无奈的额道出自己的身份,“陈轻语,我是纪清言。”
虾米?……..纪清言?…………那个邋遢的纪清言?……..那个须发放纵不羁爱自由的胡子哥?..
轻语重重的跌坐在地毯上。
纪清言低头看着地上的轻语,“有那么吃惊吗?”
轻语僵硬不语,傻愣愣的看着纪清言…………
纪清言捏着手指头,做出要爆栗的动作,地上的轻语突然一下醒神了,双腿一蹬,唰一下子,蹭出去老远,捂着脑袋,轻语防备的看着纪清言,“你又想打我?”
纪清言收起手指,直起腰,居高临下的看着轻语,“屁股磨的疼不疼?”
轻语眨巴眨巴眼,“有地毯,不疼。”
“不疼就站起来说话。”
“噢。”
轻语拍拍屁股站起来,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抬眼看着纪清言,“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啊?”
“不知道。”纪清言眼含笑意,“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听我的话。”
轻语甩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给纪清言,“肯定是你太吓人了。”
“吓人?”纪清言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那也要有人害怕才行。”
“你!”
“我。”纪清言点了点头,“怎么了?”
“你真是纪清言?”轻语表示真的无法把眼前这个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男人跟自家邻居兼亲戚的邋里邋遢,流里流气的胡子哥联系在一起,这区别真是有比白云与黑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