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跟粉嫩嫩的人参娃娃比起来,好出老相哦,怎么看,都像娘和儿子同框,哪里般配啦?
伦家跟辰哥哥才是金童玉女啦,我才不要跟一个光屁屁小男娃谈恋爱呀!
若谖正幻想着此刻是她与子辰同框,是穿洋纱公主裙好,还是穿一件粉色的襦裙好呢?
只见人参娃娃伸出一只胖乎乎的小手在空中一抓,那面神奇的镜子便凭空不见了。
人参娃娃看着她难掩激动,感慨万千道:“我活了五千年,终于等到一只女人参了!”
若谖诧异道:“人参只有公的……啊呸!男的吗?”
人参娃娃道:“这个我不敢肯定,反正祖祖辈辈就没听说过有女人参。”
若谖四十五度仰望棚顶,思绪飘飞到前世,妈妈催眠故事里似乎,好像,的确没有出现过女人参娃娃,一般都是一只穿着红肚兜的光屁屁男人参娃娃下山找小朋友玩,露了行迹,被贪心的人类追捕……
从来没有出现过,一只穿着红肚兜,光屁屁女人参娃娃……那多恶心呀,那还是神话吗?
“话说,你是怎么修成女体的?”男人参娃娃好奇地问。
这主要是老爹的作用,你也想修成女体?去趟泰国就好了。
若谖搓手道:“大概是基因突变吧。”
人参娃娃不解道:“基因突变是个什么鬼?”
若谖怔住,没想到这家伙活了五千年,还是这般没文化:“嘿嘿,就是修练的时候出了点差池,歪打正着,修成了女体!”
人参娃娃喜不自禁,连连叫好道:“幸亏出了差池,不然我还没老婆呢!”
若谖左顾右盼,东瞅西瞄:老婆?你老婆在哪儿?
人参娃娃一把抓住她一只手,深情款款道:“老天怜悯我打了五千年光棍,终于把你送到了我身边!娘子,我们这就家去洞房。”说着,不由分说拉了若谖就走。
洞房?两个小屁孩洞什么房?
若谖十分被动地被拉出了草棚,被刺骨的寒风一吹,身子缩成一团。
人参娃娃满心兴奋,想和自己的媳妇说说话,一扭头,人呢?可为何媳妇的手还在自己手里?
莫非她被想要成仙的人抓去了,只留了只手给他?
人参娃娃悲从中来:人家等了五千年才等到一个老得不成样的媳妇儿,还被你们这群杀千刀的人类给抓去炖汤喝了。
低头抹泪的时候,陡然发现若谖蹲在地上极其费劲地移动着脚步,且喜且惊,诧异地问道:“娘子,你为何这般?”
若谖耍着京剧腔调道:“哎呀夫君——”话未说完,就被人参娃娃拽了起来,狐疑地上下打量着她。
若谖被盯得心中直打小鼓:“难不成被他看出自己不是女人参了?哎呀,他会不会一生气,啊呜一口把自己给吃了?……好像人参精不吃人,是人要吃人参精。”
若谖正七上八下在心里默默绕口令,就听人参娃娃道:“你为何穿这么多?我们人参精都是属阳体质,抗寒怕热,不然不会一年四季只穿个肚兜。”
大爷啊,多穿件短裤也不会热死吧,五千岁的高龄还光着屁屁,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若谖清了清嗓子,甜蜜蜜解释道:“你们是男人参,所以怕热,我是女人参,因此怕冷。”复又蹲下,缩成球状,困难地移动,“我刚才就想告诉你,这个样子我比较暖和一点。”
人参娃娃道:“你冷啊,这好办。”说着,牵她的手一抖,一股热流从他的掌心传到了若谖的掌心,很快传遍了全身,而且越来越热。
若谖忙道:“夫君,够了!够了!”暗想,再这样下去,我也估计要热得脱得只剩***了。
若谖直起身子,跟着人参娃娃走,心想,民间故事里人参娃娃都鬼精灵,一有风吹草动就土遁,逃之夭夭,自己可不能轻举妄动,等子辰来了,两人碰了面再做定夺,或是有十足把握自己再动手不迟。
人参娃娃大概千载难遇一同类,像个话唠一样一路问东问西,一会儿问,若谖在哪座山发的芽,一会又问,那里土质怎样,挖人参的多吗?
若谖小心谨慎地胡诌。
人参娃娃忽然诧异道:“你怎么脱的只剩这么一点了?”
若谖打量了一遍自己,一身小襦裙,光着脚,又没走光,比人参娃娃穿的多多了,干嘛说人家穿的少?
人参娃娃见她一脸懵懂,解释道:“我是见你先前穿那么多,像只狗熊。”
若谖用手扇了扇风,道:“热嘛,当然脱了。”
“可我看你脸都冻青了。”
“现在又冷起来了,不管,你得给我输热量!”若谖都被自己恶心到了,竟然跟这么个小屁孩撒娇。
人参娃娃又给她输了不少热量,若谖穿着单衣精神抖擞的走在雪地里。
人参娃娃问她:“你修练了多少年?”
“呃……”若谖在心里盘算说个什么年限才合适,才不会被怀疑。
人参娃娃同情地看着她,嘴里“啧啧”有声,“一定年龄很大吧,看你都老得不成样子了,是不是患了老年痴呆,都记不起修练了多少年了。”
若谖忿忿不平,自己一个漂亮小萝莉,在他眼里竟成了老干妈,这是何等的握槽!
当即笑着问道:“我都这么老了,你是不是娶我回去当娘呀。”
“不是,是为了双修,好早登仙界。”
双修?前世好友小帆的游戏里好像有双修这个词,自己不是太懂……
若谖跟着人参娃娃来到他的洞府,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可人参娃娃手一挥,登时金碧辉徨。
他将洞门封了,对若谖道:“咱们开始洞房。”
若谖惊得跳起:“不是说好了是双修吗?”
人参娃娃道:“双修就是洞房,洞房就是双修。”
什么!双修就是洞房!!
容我喝杯饮料压压惊,若谖扑到长案上,端起一杯绿色液体的东西一仰脖子喝了下去。
“哎!那不能喝!”人参娃娃急的大叫,可惜为时已晚,若谖已喝的一滴不剩。
她回过头去,看见人参娃娃正痛心疾首地看着她,不由狐疑地看了看手里的杯子,莫非我喝的,是人参娃娃的尿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