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轩这辈子最怕两件事情:第一,因为自己的医术太差,治不好病人,导致病人在自己面前死去。
第二,就是有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哭,特别是那种漂亮的女人,楚轩根本对此无可奈何。
现在,第二件事情发生了。
玛丽医生哭的那叫一个凄凄惨惨戚戚,眼泪跟不要钱似的。
谁能想象刚才她还是一个盛气凌人的八婆,女人是善变的,这句话对于外国女人也同样适用。
“不是,你哭什么啊有必要哭吗”
楚轩无奈地说道。
“迈克导师竟然骗了我,迈克导师竟然骗了我”
玛丽医生只是喃喃地念叨着这一句话,仿佛是丢失了自己的魂魄一般。
楚轩舔了舔嘴唇,摇头安慰道:
“幸亏你早点认清了你那什么迈克导师,要不然等你花大价钱买了更多的特效药剂,用在了牛瘟病患者的身上,造成的后果会更加的严重。”
兴许是楚轩的话起了一些作用吧,玛丽医生激动的情绪渐渐平息了下来。
“我现在该怎么办那特效药剂会不会致人死亡啊”
玛丽医生眼眶依旧是湿润地看着楚轩,她自己都不知道已经下意识地把楚轩当成了比自己厉害很多的医生。
楚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思索了片刻,平静地说道:
“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把这位中年人患者给治好,你的那瓶特效药剂里面应该是有激发人体机能的刺激性激素,而且浓度还不低。”
楚轩说话之间便蹲下身,翻开中年人患者的眼皮观察了一下患者的瞳孔。
中年人刚才还在叫嚣着骂人打人呢,现在好像力气全部都用完了,像一滩烂泥似的摊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楚轩观察到中年人患者的瞳孔已经开始放大扩散,这就说明中年人患者的脑意识已经开始逐渐消失,十分钟之内就可能会脑死亡。
如果是那样的话,即使是大罗神仙来也救不了了。
“你怎么知道我从国拿回来的特效药剂里面有兴奋性药剂的”
玛丽医生诧异地问道。从国拿这瓶特效药剂的时候,听老师提过一句里面的成分,确实是有兴奋性激素的,只不过他不明白为什么楚轩也知道。
楚轩根本就没有搭理这个问题,他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因为他是用通天眼观察出来的,总不能跟人家说自己能够透视吧,便自顾自地回答道:
“必须要尽快对他进行救助,他现在的身体机能正在慢慢消耗,10分钟之内必须让他恢复清醒”
“这么严重的吗”
玛丽医生问道。她不想负担自己亲手害死一名病人的责任,自从她学医以来,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脱离她掌控的事情。
她的行医履历也几乎是完美的,她治疗过的病人对他都是好评如潮,她也以此为傲,如果真的出现一例她治死病患的医疗事故出现在她的行医履历里面。
她这种追求完美的女人,会崩溃的。
“赶快把病患抬进手术室,对病患进行手术吧”
有医生提议道。
“不行,时间不够了,10分钟从准备手术到进行手术都不够,别说找到病因,对其进行手术了,这根本行不通。”
有医生否决了这个提议。
“大家都散开一些,把病患重新抬到病床上,我来为他施针,先稳住他的病情再说”
楚轩突然开口说道,并且从自己的怀中掏出檀木盒子。
展现医术的时候到了
“这”
众医生们都犹豫了,别看楚轩现在说话的语气好像老大一样吩咐他们,但他们可一直对楚轩不怎么信任的。
“就听他的吧”
这次,竟然是玛丽医生开口支持楚轩。
众人讶异,用异样的眼光看向玛丽医生,不明白玛丽医生的态度为什么转变如此之快。
“看我干什么啊赶快去啊听他的,把病患抬到病床上”
玛丽医生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站起身,边说着边抬起中年人患者。
“好好好”
既然治疗中年人病患的玛丽医生都这样说了,他们身处局外人的医生也只得点了点头,帮其把病患抬到了病床上。
楚轩早已经把银针捏在了手中,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病床前。
把病人的病号服解开,在其胸膛上快速地扎了十几针。
这还不算完,扎完胸膛上的银针之后又在其头颅上扎了数十针。
手下的手法非常的娴熟流畅,整个过程用时不到三分钟。
在一旁观摩的赵老眼睛微微的一眯,他以前可是精修中医的,只是因为近年来医学界中医实在是太过于低迷,他才把重心和精力都往西医这方面开始偏移了。
他能够看得出来,楚轩的针灸手法绝对是正宗的中医,并且没有个几十年的积累是达不到这种娴熟的程度的。
赵老没有想到楚轩竟然有如此精湛的医术,并且还是现在医学界比较偏门的中医。
“你这小子竟然敢在人家的头颅上面扎针,也太大胆了吧”
“我看这小子怎么好像是在乱扎一通啊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够扎针这么快的”
“老兄,我赞同你的观点,针灸是十分讲究细节的,是需要契合人体的穴位的,如果针灸稍稍偏移了一下,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的”
一些不懂中医的医生,看到楚轩的手法之后,跟赵老的感触是不一样的,一个个地对楚轩的针灸进行不好的品头论足。
“哎快看,病患醒了”
一个眼尖的医生看到中年人患者缓缓睁开了眼睛,惊呼道。
“脸色也变好了很多,莫非他那一番针灸真的有作用”
刚才质疑楚轩的那群医生心中起了疑惑。
“咳咳咳”
中年人患者睁开眼之后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好长时间呼吸才平缓了下来。
“怎么样你感觉怎么样”
玛丽医生焦急地率先询问道。
这是她治疗的病患,她当然不想这中年人病患者出现生命问题。
中年人患者冷冷的看了一眼玛丽医生,根本就不想回答玛丽医生的问话。
他显然是对玛丽医生还有怨念,毕竟他注射完那吹得很牛皮的特效药剂感受到的痛苦可是实打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