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程?”落生烟颇为忌惮看向何程:“你不是一向与陆仁不和的吗?现在我们要杀陆仁不就刚好合了你心意吗?”
何程嘴角掀起一抹冷笑:“我想要超越大师兄是真的,但我由心里敬佩他更是真的,这是我们一剑宗的事,你们想杀他就先问过我手里的剑!”
“他已经不再是一剑宗弟子了!”慕容白冷哼道。
“是或不是,不在于那名分,而是陆仁他在我们心里面一直都是我们的大师兄!”何程高高举起手上的剑:“废话少说,要战便战!”
“这么看来你是不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吗?”慕容白手中的白骨剑闪耀起骇人的冷芒:“这也仅仅多一个人来受死,你以为凭你们区区三人而且还有个半死不活的陆仁就可以阻挡我们数十甚至上百之众?”
就在那一刹那,慕容白身影一晃,再次现身时出现在了何程身后,白骨剑带着无法形容的锋锐直指何程。
“叮!当!”慕容白瞳孔猛地一缩身处半空的身体一缩躲过弹射而来的三道飞镖,但在落地还是被一处飞镖击荡在白骨剑上拉退一段距离。
“谁?又说过只有我一个人?”何程冷冷地看着被击退的慕容白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落生烟轻咦一声看着立于一个树枝上的身影:“明宏宗宗主?何逍遥?”
落生烟这一刻不禁咽了口口水,他怎么忘了在这葬剑谷内虽说他们被称为邪门歪道的人偏多,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的人也不少。而同时那次在峡申谷一战后,他们的那些具有最高实力的人纷纷负伤也就没来葬剑谷了。
而这次在葬剑谷的一战难道就是一次正道与邪道之间的一次小型交锋?
他看到耶煞的身旁逐渐多了的身影,额头上汗水缓缓滴落。
落生烟在急剧思考之间手上动作却是没停,手上挥洒出一片片叶雨,猛射向被耶煞扛着的余虚。
“叮叮叮!当当当!”叶片与飞镖交相碰撞,落生烟感受着那测耳飞过的飞镖双目一寒。
“落宗主你的对手是我。”何逍遥指尖衔着飞镖定定地看着落生烟。
叶片和飞镖乱舞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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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咕噜!咕噜!”耶煞直接单手用野狐大刀扛住五把或刀或剑又或枪劈砍下来的斩击,他的身体轰鸣着咆哮着全身青筋鼓动着令人生畏的力度,虎目中煞气外露。
“咔啦咔啦咔啦……”那五把武器纷纷干裂破碎,那五道身影也吐血倒飞开来。耶煞咳出一大口鲜血,现在的他已经全是伤痕。只是他高高地抬起头,眼中涌现疯狂的战意:“来呀!”
就在这里无数正派邪派的人士开始了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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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流·煞无踪!”何程脚步一踏持剑一挥,剑上就像幻化出无数残影与慕容白的白骨剑相碰撞。慕容白也是了得白骨剑挥舞着将那剑影全部挡住。
白骨剑和何程手里的剑剧烈摩擦着交错起闪耀的火花,慕容白大笑起来无法掩饰地大笑起来:“你以为如今你们还能逃走吗?你以为你这小辈打得赢我?你更以为我们白骨宗那么久掌控这个葬剑谷就没有一丝手段?”
慕容白退后了两步与何程拉开一段距离,指尖白骨缠绕将那对打的一个个正道中人分开,他阴险地笑了起来缓缓吐出五个字:“白骨破杀阵!”
“嗒嗒嗒嗒嗒!”这一刻五道就像是庞大的白骨手臂的东西从地面暴涌而出将那一群环绕在余虚身边的这些正派人士包围。
退到一旁的邪派人士精神一振,落生烟暗道:“白骨宗竟有如此手段……”
何逍遥瞳孔一缩,甩出一道艳红的飞镖:“极烟!”
“叮!”伴随着一声脆响,那原本将破坏力集中到了极致的飞镖招式极烟,那原本连金玉都可以轻咦洞穿的招式竟被弹射回来。
各个正派人士就开始慌张起来:“那可是明宏宗中最为巅峰的招式之一呀,竟然连那些诡异的神似白骨物质都无法突破。”
何程眉头一皱,手上挥动起无数剑光全方位地击打在那些墙面上,声音一沉:“没有薄弱点,所有地方硬度都是一样。”
而亦在此时,慕容白手指掐诀:“今天就是你们的埋骨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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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月楼旁……
一个面容邋遢的老乞丐眼巴巴地看着醉月楼内堆积的诱人的美酒,闻着那些酒香,乞丐咽了口口水,偷偷摸摸地伸出手想偷拿一瓶。
“啪!”早就严阵以待的店小二猛地拍走乞丐的贼手沉声喝道:“又是你这个死乞丐,又想来偷酒。”
“嘿嘿嘿……”乞丐尴尬地笑了起来。
“给他一瓶吧……”醉月楼的老板娘无奈地叹了一声。
“为什么?凭什么老是让他白吃白喝的?”店小二有点不不满拿出一瓶酒端给乞丐。
“日子久了,他也跟我们醉月楼很久了,况且这些小酒我们也不稀罕,没关系的。”
“谢谢老板娘,谢谢老板娘!”乞丐感激涕泪地说道,抢过酒张口就喝。
“就你这样熊样,哎……”店小二也不想理他又去店内忙活了。
“哈哈哈哈!赶路了这么久,小二赶紧有什么东西都给我了上上来!我们要赶着去葬剑谷!”一群身形彪悍的壮汉破门而入,他们背上背着的大刀凌冽地发着寒光。
对于这些江湖人士,上官家一直有着能不惹就不惹的原则,虽说他们上官家的防护做的也是不错可是对于一些大宗大派的弟子也是无法抵抗的。所以小二急忙喊道:“来咯!”
只是不知道在醉月楼里,有这么一个传闻,当有人敢在这里动杀机的话,神奇般地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的就死了。不过这些赶路来的外来者不知道,知道了也都会当狗屁。
其中一个衣服上有着蓝色蝴蝶的壮汉大笑着:“听说那陆仁在葬剑谷出现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真想亲手把他的头颅砍下来。”
陆仁?原本在一边喝着闷酒闷闷不乐的上官月一停顿时坐不住了,还要将他头颅砍下来?上官月冷哼一声:“就凭你们,你们连给他擦鞋都不配!”
一直躲在醉月楼喝着小酒的上官月并不知余虚在葬剑谷被众派围攻的消息。
“哟嚯,小妞还挺蛮的哟,你可知我们是谁?陆仁又和你是什么关系?”
“鬼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上官月娇叱道,但听到再问和陆仁什么关系时,上官月羞红着脸不知想到了什么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和他他他他是是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对,是朋友!”
“哦?朋友?我可是噬魂宗的少主。噬魂宗知道吗?你们正道有着年轻一代的排名,而我们你们被称为邪门的也有着排名,而我位列第一!如果你是陆仁朋友的话……我可真有兴趣……杀了你!”那个衣服上有着蓝色蝴蝶的壮汉声音一冷。
那一次在峡申谷他可是憋屈的不得了,差点就被陆仁给杀掉了!
“什么?”
“不过你这小妞也真够水灵的,啧啧给大家享受也不错!”壮汉们嘿嘿贼笑着,奔涌而上,而那些防卫着的护卫纷纷被划开出一道道血痕击退。
“你们不要过来!”上官月惊恐地叫道退后着。
“滴……”一滴鲜血缓缓滴落在地面上,在地面上留下一抹艳红。
“扑通!”下一刻,周围空气一荡,那些壮汉不知怎的纷纷倒地……
老乞丐叹了口气又痛饮了一大口酒低语着:“又是那个陆仁吗?上次把老头子我淘酒的地方都拆了,让老头子我好几天没酒喝,哎呀,老头子我不就那天不在吗?”
“嗯?”老乞丐看向葬剑谷那个方向:“阵法波动?如此看来看来白骨宗违背了与老头子我的约定啊……”
“看来挥尘醉剑这个名号已经被人忘记了……”老乞丐摇了摇头,一晃神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