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一听这话,哦,到底还是扯到正题上来了,他想了下说:“钱就不用了,你们心意我领了,只是塑料厂的问题。”
那李干事长不等他把话说完,就一下子抢了进来:“华总经理,这钱你一定要收下,我还听说你手上又招工的名额,你看我们镇现在经济也不大好,能不能。”
他怕华子建说出了塑料厂必须整改的话,所以就赶忙转化个话题,扯到了务工名额的问题上。他这一提醒,华子建就想起了手上的名单,其实华子建本来就是给他们的,一个是竹林宾馆的龙总希望招北区的,再一个刚才庄副总经理已经点名说给仙侠办事处了,这个面子华子建当然是不能驳的,不过李干事长是不知道庄副总经理和华子建刚才的话。
华子建就顺水推舟的点点头说:“是啊,我还刚准备让秘书通知你们镇,你来了也就刚好,这是通知和合同,你带回去,镇上研究一下,尽快报上人员名单。”
华子建就把东西就交给了李干事长,李干事长拿上这合同,心里就暗暗兴奋起来,他感觉手上拿的不是合同,这都是礼品,都是钱。
他也再不说话,转身就要离开,华子建一看办公桌上还有这两万元钱,就说道:“李干事长,你把这钱也……”。
话没说完,那李干事长早就走出了办公室。华子建看看眼前的两万元钱,知道这小子的钱不好拿,将来一定烫手,就准备给庄副总经理送过去,让他退给他小舅子,但一想到李干事长那张丑恶的嘴脸,华子建就有气,退回去是不是太便宜这小子了,算了,留下再说。
华子建一个电话打给了凤梦涵,让她下来一趟,把钱就交给了她,对她说:“你们办公室留下,做费用吧。”
凤梦涵问:“谁给的。”
“仙侠办事处的李干事长啊,我也不好退给他,你们不是办公费紧张吗,就拿去先用。”
“这不好吧,人家是送你的。”
“他这钱我能花吗”
凤梦涵想想也是,就说:“好,一会我给你开个收据,免得将来有事说不清。”
“好好,我就是这个意思。”。
先不说华子建和凤梦涵,说一说李干事长,他是离开了市区,一边走,一边想,今天是一定要让华总经理收下这钱,只要收了钱,我就不信,他还好意思来让我那塑料厂停工。
他也就不在和庄副总经理打招呼了,一路就回了仙侠办事处。
回去以后,李干事长马上就召集各村的干事都来办事处开会,那各村的干事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在那里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
李干事长过了一会,才来到会议室,进了会议室一看,各村的干事有的在抽烟,有的在喝茶,大家都在吹着散牛,看见李干事长进来,都有不吱声了。中间有个位置是空的,那是留给他的,在职场是有规矩的,每个人都能在不同场合找到自己的位置,没有人教,但大家全部都知道,这就是职场的学问,每个人几乎是无师自通的,李干事长走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坐下来。
看看人都来齐了,就宣布开会。李干事长鼓起肿泡泡的三角眼说:“同事们,这次要大家来开会呢,是有个好消息告诉大家,咱们办事处从母公司要来上百个招工指标,是到母公司宾馆上班。最好是初中以上的毕业生。这月工资是1200,管吃住。”
下面的干事一听,马上就给开了锅的水一样,个个神情激动,喜气洋洋,纷纷鼓掌。李干事长等他们安静下来后说:“这次指标不多,为了照顾到每个村子,我看啊,按各村人口多少来分配,谁也不许争,你们回去以后,先初选一下,最后我是要审查的。”
他才不会把这么好的事情全部放给下面的干事办,那好处不是都让他们得了自己这要一趟容易吗不落个三瓜两枣的,那算什么。
喧闹的人群都离去了,李岩长长出了口气,这是明摆着的事,谁不抢呀,这样最好,我就等着有人来送礼了,呵呵,这运气来了,门板都挡不住。
天渐渐地黑了,李岩躺在宿舍里的床上看着电视,电视节目是市台的,除了播放一些粗制滥造的电视剧外,就是一些卖酒,卖药,卖伟哥的广告,看看那上面的画面,李岩就嗤之以鼻,看来外国人也不咋的嘛,家伙倒是不小,怎么就中看不中用呢还要吃药,老子这命根子是没他们的大,但战斗力很强的,想想的,他就有点沾沾自喜。
同时李岩感到了一阵的躁动,自己下来有一段时间了,这次回市里,也没顾的上和家里那黄脸婆练练,虽然她长的不怎么样,不过解决问题还是可以的,熟门老路的,进出也方便,现在这身边乍一没有女人,自己还真不习惯。想想的,他心中一阵冲动起来,身子下面便火烧火燎的难受,周身如爬满了毛虫那般麻痒,简直按捺不住。
李岩就打算起来,到那李二柱家里去看看,李二柱在县城建筑工地打工,经常不回来,他那媳妇到很水灵,自己连哄带骗加吓唬的,也和那媳妇弄过几次,感觉很是爽快,今天在去碰个运气,解决一下当前的问题。
他刚想过去,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了敲门的声音,他问了一句:“谁呀”门外没有人答应,他感到奇怪,刚刚燃起的欲火慢慢的熄灭了,他一边琢磨是谁,一边下床只穿了个裤头开了门。
门一打开,他吓了一跳,门口站了个女人,她大约40岁,虽然岁月在她的脸上落下了痕迹,但看的出她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身上穿的衣服不是很好,但很干净利落,透着一分精明的样子。
李干事长认识这女人的,她叫张绣儿,是南坝村的,也就是这乡办事处的所在地,自己也没少打过她的主意,只是一直都没上手。
李干事长就问道:“绣儿,有什么事吗”说这话,他的那三角眼就不断的在张绣儿那涨鼓鼓的胸上来回扫描着,刚刚凉下去的那话儿,又慢慢的抬起了头。
张绣儿断断续续的说了起来,李干事长明白了,是和这次招工的事有关。
张绣儿有些气愤的说:“我听说,这次招工要照顾困难家庭,我男人前年在矿上出了事,瘫痪在床。我闺女高中没毕业就辍学回家务农,家里家外就我们娘俩忙活,这次招工我寻思着怎么着也给我闺女一个吧,没想到,村干事那王八蛋记恨我,说什么也不给。你可要给我做主呀。”说着说着,就开始哭泣起来。
李干事长连忙劝道:“绣儿,这事我不了解,为什么干事恨你呢”
张绣儿脸上露出羞涩的神情,好半天才说话:“还不是那个王八蛋发骚,自从我男人瘫痪在床,他就缠上了我,我没答应他,几次下来,弄的他下不来台,他就开始记恨我,这次他就借此事欺负我们娘俩。”
李干事长心里就来了气,奶奶的,老子还没下手,你们这帮兔崽子到先动手了,李干事长借着灯光再仔细的打量了她一番。这张绣儿还真是有点丰韵,怨不得干事发骚。看着想着,李干事长的身体变化就更大了,把那短裤支起了一个帐篷。他没有去掩饰自己的变化,相反他到觉得这样很愉悦。
他假装沉思了一会,对张绣儿说:“这件事,我还真的不好说话,不过……”李干事长停顿了一下,然后上下打量起张绣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