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离眼神眼神一直盯着城门口的方向,突然他觉得城门口处的一只行尸,似乎有点不对劲。
虽然动作和样子都与那些行尸无异,可是天离却总觉得,那只行尸在故意的放缓动作走在最后面。
而且那只行尸从他看见起到现在,一直都是低着头的。
这时天一似乎发现了什么,显得是十分的惊讶。
“那只行尸是假的”。
天一手指着走在靠后面的一只行尸,那只行尸正是天离觉得有些奇怪的那只。天一有些得意,他发现了这个所有人都没能发现的假行尸。
其实他能发现也是个意外,在那个假扮行尸的人。微微偏头观察四周情况的时候,整好被天一看见了。
行尸和丧尸都是一样的,没有眼神,目光呆滞,眼睛呈灰白色的。所以天一在看见那个行尸居然眼睛是黑色的,有些眼神的时候,他就知道了那个行尸是有人假扮的。
清羽和天离反应了过来,看来是有人想假扮行尸进去一探究竟。不得不说,金钱的诱惑力可真大。居然有人用这种,几乎实在赌命的方法。
天离微微的摇了摇头,他一边佩服那哥们的胆量,一边又在怀疑那哥们的智商。就他这样,就算没被发现进去了,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果然在那名猎魔人经过,守卫城门口的那些将士身边时还是被发现了。那些将士似乎不是用眼睛分辨敌人的,从头到尾都没有看那名猎魔人一下。
就在那名猎魔人经过他们身边时,突然拔剑向那名猎魔人挥了过去。那名猎魔人显然也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被发现被吓了一跳。
不过看那名猎魔人似乎也不是普通之辈,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与那几名士兵缠斗在了一起。
天离这时才发现,那几名士兵也古怪得紧。对于与那位猎魔人的攻击不躲不避,任由其打在身上。
那些攻击全部都落在了他们厚厚的盔甲之上,除了能击起阵响声,对于这几名士兵却造不成半点的伤害。
很快,城门口的打斗就引起了城里的注意。一名骑着黑马全身盔甲的人带着一队士兵走了出来。
不知为什么,虽然相隔很远天离仍能感觉到一股十分强大的气息。
这时,天离听到距离他们不远出的两个猎魔人在小声的议论着什么。
这两名猎魔人,打扮的也是十分的与众不同。一人穿着是十分的破烂简直是和叫花子差不多了,另一人手臂上戴满了不知到有什么用处的铁环。
“黑骑士,没想到这里居然会有黑骑士”
那名身着破烂的猎魔人像是有些吃惊。
“这也合适,不然你以为这钱这么好拿吗”
满手铁环的男子虽然也感觉有些意外,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天离哪里知道什么是黑骑士啊,于是小声的向着他旁边的暗香询问。
暗香没有回头眼睛还是一直盯着城门,不过嘴里却小声的说。
“黑骑士也可以算是一种魔,不过本体依然是人。一些人为了强大的力量,便利用各种仪式与恶魔签定契约。有的用自己的灵魂作为代价,有的用自己永世的自由。黑骑士便是其中的一种。”
天离听完有些诧异,想不到居然有人为了力量可以舍弃自己的灵魂。
这时,一阵刀剑的声音打断的他的想法。不知什么时候,那黑骑士也已经加入的战斗。
本来就处于下风的猎魔人,一下子被黑骑士打的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黑骑士胯下的黑马,双眼居然是一片血红。对于黑马的每一次冲击,那名猎魔人只能不断的躲闪。不到三个回合,黑骑士手中长枪一跳。那名猎魔人居然经受不住黑骑士的一击,重重的倒飞了出去。
而这时,附近的猎魔人好像又有了什么办法。
只见那些猎魔人避来了城门,小心翼翼的向着一侧的城墙走去。这时天离才看清,这些猎魔人加起来有二十几人左右。而且似乎他们之间也是认识的。
暗香也示意清羽他们一起走,原来他们这些猎魔人虽然以前彼此都不认识。不过却是在接了任务后,被一同送到这里来的。
“那是什么啊!”
天一指着一名猎魔人用细链缠绕在手臂上的一只钢爪。
“那是飞天爪,一会儿我们还要靠它上去”
暗香对天一解释到。
那名猎魔人,也不知道他手臂上有什么机关。只见他在手臂上轻轻按了一下,那飞天爪便带着细链飞了出去,稳稳的爪在了十几米高的城墙上。
然后一群猎魔人便依靠着垂下来的细链,一个接着一个的上了去。只见暗香双手拉着细链,在城墙上身轻如燕,几个纵身便上了十几米高的城墙。
接着清羽,南心语,雪瑶,天一也跟着上了去。对于他们只要催动灵力,即使没有这条细链,十几米的城墙也难不倒他们。
“天离,快点!”
上去以后的天一对天离喊着。
看着这高高的城墙,不知为什么。天离突然想到了城门口的那个猎魔人,如果他不是那么冲动也不会把自己陷入那样的危险。
天离缓缓的运转灵力,在城墙上如履平地。一个纵身便上到了城墙,不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被天一给狠狠的拉趴下了。
这城墙差不多有四五米宽,他们躲在上面应该是不会被发现的。不过天离很奇怪,连城门口都有士兵把守。这么宽大的城墙上怎么会一个士兵都没有。
天离望了望四周,刚刚上来的那些猎魔人已经不知道是去那里了。
天离小心的向城内望去,这做城池内几乎也和那些村子差不多,房屋什么的几乎被破坏殆尽。
在城池的中央是一处广场,天离发现那些行尸正是在向那个广场不断的前进。
天离在那些行尸的最后面,发现了那名黑骑士。想了那名假扮行尸的猎魔人,已经是凶多吉少。
天离同清羽他们小心的下了城墙,好在城里的防守十分的松散。除了那些偶尔经过的士兵,连半个巡逻的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