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每一个人都那么该死,不如,就从你最亲近的人,端木昭开始吧。柳暖阳,去杀了端木昭。”
的目光锁定在了端木昭的身上,开口对柳暖阳下令道。
没有任何反抗,柳暖阳立刻提着剑,一步步朝端木昭逼近。
顾慈刚要开口阻止,忽然想到了什么,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这对她来说难道不是个好机会吗?
凭柳暖阳的本事一定杀不了端木昭,所以,她就只能死在端木昭之手或者被其他的人杀掉。
柳暖阳成为了这场战役的开端,柳暖阳率先出击后,百顺国的人便也紧接着开始了进攻。
一时间,乒乒乓乓的刀剑相撞之声不断袭来。
端木睿带领的一队禁卫军,只能以太上皇、太后、端木尧等人为中心进行防御。
一味的防御,是无法抵御百顺国誓要杀敌的决心的。
很快,端木睿的禁卫军,便在一声声惨叫之下倒地不起了。
柳暖阳与端木昭不停的出招和拆招,看着一个又一个或是端木睿的禁卫军,或是百顺国的人,他们接连倒地,而柳暖阳和端木昭却仿佛陷入了持久战。
端木睿一边挥舞着拳头保护太后娘娘,一边观察着柳暖阳和端木昭那边的情况,忍不住开口道,“三哥居然打不过三嫂,不对,三哥这是故意在放水吧。是舍不得对三嫂下重手吗,不过,就算真的舍不得对三嫂下重手,那么至少也可以把三嫂打晕了啊,这样打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柳暖阳和端木昭在打斗的过程当中,几个飞身跳跃之间,已经逐渐逼近了百顺国访问最薄弱的地方。
端木昭的目光稍微往顾慈的身上看去,发现此时所有的人都已经听从着的命令去进攻端木尧他们,而顾慈和两个人的身边,则只有一个人在守护。
好机会!
柳暖阳与端木昭对视一眼。
二人同时猛地冲向了顾慈和。
“啊!”
顾慈一声尖叫,柳暖阳的剑从顾慈抬起的手臂上划过,嘭的一声被反应极快的挥手弹开。
替顾慈躲开了柳暖阳的一剑,而他自己,在落地的瞬间,一把剑从他的后心准确无误的刺穿到了前胸。
抬头看着柳暖阳,不可置信的开口问,“怎么回事?你怎么……”
“我怎么会不听你的话,不受你的控制是吗?”
柳暖阳勾唇一笑,又道,“你的催眠术的确很厉害,而一开始我也的确中招了,或许是你太高估你的催眠术了,也或许是你低估了我的力量。在踏入你的地盘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清醒过了。”
“什么?!你是说,从一开始你就是在假装,假装你还在我的控制之内?”目瞪口呆的看着柳暖阳,比身体上插着的剑更令他痛苦的是,他的催眠术,引以为傲的本事被人看扁了。
“要不是这样,你怎么会在我的面前毫不避讳的排兵布阵,而我又怎么给你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将你的底细摸清楚呢,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柳暖阳幽幽的开口。
端木昭站在的身后,右手持剑,用力的一拉。
“啊!”
刺穿了他身体的剑,被端木昭拔了出来,应声倒地。
“!!”
顾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倒下。这么久以来,她能一直坚持,都是因为有在,就是她的脑子,她的精神支柱,没有了,她什么都不是。
然而,任凭顾慈再怎么呼唤,也没有再回应。
顾慈猛地抬头看向端木昭,“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他都已经答应我了,绝不会伤害你的姓名,只要你娶我,他就会尽全力辅佐你为登基为帝,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慈,如果没有他,你一定活不到现在。”
端木昭冷冷的开口,对于到了这一步,顾慈还能说出这样天真白痴的话,端木昭已经不想再与她多说什么。
果然,顾慈听不懂端木昭的话。
“死了,没有关系,昭,还有我,他死了,百顺国还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我都可以给你!我什么都可以给你!”顾慈愣了半天,忽然开口对端木昭说了这样一副话。
这一次,端木昭脸冷哼都不想哼一声。
“很抱歉,要辜负百顺公主你的一番好意了,对于你的一切,我的夫君,他都不稀罕。”
就当着她的面开口对端木昭说这些话,柳暖阳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了,本来她只想快速解决了这个女人,可是现在,她觉得只是死,有些便宜她了。
“为什么,我那么喜欢他,和你比起来,我更配站在他的身边!”顾慈仰头对柳暖阳大喊。
她觉得自己一切都是在为了端木昭好,为什么反而会惹得端木昭这般厌恶他,无论怎样,顾慈都想不明白。
听着顾慈的一番话,柳暖阳只觉得好笑,于是她便真的笑了出来。
“呵呵,顾慈,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认为,你可以和我相提并论?!
如果不是你,不是你们百顺国,昭的不会死,我们的儿子也不会远在千里之外。如果没有你,没有百顺国,现在的一切都还会与之前一样,他们几兄弟之间相亲相爱,我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如今,你害得他们兄弟反目成仇,还差一点害得他妻离子散,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为他好,那么,这样的喜欢和这样的为他好,恐怕谁都无福消受。
其实,你最爱的不过是你自己而已,你以为你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昭吗?不,你都是为了你自己,为了你能够得到他,所以你不择手段,哪怕即使令他痛苦万分,你都不在意,你在意的只有你自己。”
柳暖阳低头,手中的剑抵在顾慈的眼前。此时,顾慈满脸的震惊和愤怒,那是一种被人戳破了面具和伪装的痛苦。顾慈看着柳暖阳,她想要大声的反驳,可是,却想不到任何有力的话语来,只能脸色越来越白,眼睛越来越大,面目越来越狰狞。
“我可以助他为皇!只有我可以,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助他为皇!”
想到了,顾慈终于想到了一个理由。她几乎是在声嘶力竭的喊出了后半句话。
“呵呵。”柳暖阳又笑了。
柳暖阳笑的越是开心,顾慈的面目越是狰狞。
“你为的,不是助他为皇,而是要以他妻子的身份为后。顾慈,这才是你的目的。”
柳暖阳又一次毫不留情的一语戳在了顾慈的痛处,接着,柳暖阳又道,“还有,我的男人,他并不想做皇帝,可你却非要逼着他去做,你说,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喜欢你的吧。”
“你胡说!这天底下,怎么可能有人不想要坐上那九五之尊的宝座?!”顾慈开口反驳。
“当然有,大宁国如果的太上皇就是其中一个。”;柳暖阳立即开口举了一个现成的例子。
顾慈当即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