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菲儿同时夹菜给慕含烟的还有云:然,而更巧的好夹菜给云然,场面一时又尴尬万分,慕含烟小心翼翼的望向一脸不自然的刘纤柔,心里直怨:今天没拜神仙出门,果然不吉利。【无弹窗.】
“来,二嫂,这是怡心最拿手的酒酿鸭,酥香怡人,我最喜欢吃这道菜了,你最近又是受伤又是大病的,要多吃点肉才能补回来。”云菲儿瞧气氛越来越尴尬,连忙出声打圆场,抬眼瞧刘纤柔的神色缓和下来,她才叹气,唉,也不知道她今天是不是犯太岁,怎么状况不断。
刘纤柔面色缓和下来,收回僵在空中的手,低头吃着碗里的菜,一时间桌上竟再没人开口说话,吃完饭,云菲儿招呼着三人去花厅用茶,慕含烟怕自己的存在再弄拧了气氛,于是站起来道:“菲儿,我就不去了,秋天快到了,院子里的主子下人们都要裁剪秋衣,所以我要去松远居瞧瞧。”
云菲儿也不挽留,只道:“大嫂辛苦了。”慕含烟笑笑,冲刘纤柔与云:然告别,云:然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忽道:“我正好也要去揽月楼,烟儿,我们一起过去吧。”
不容慕含烟再说什么,云:然率先向院外走去,慕含烟为难的望了一眼刘纤柔,只得跟着一起走了,刘纤柔愤愤的瞪着他们一前一后的离去,云菲儿瞧她脸色难看,只得笑嘻嘻的过来挽着刘纤柔的手,“二嫂,他们俩个都是大忙人,我们就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对了,我听说二嫂在女红方面的技艺甚是厉害,前几天我刚绣了一幅枕套帮我看看配色跟针脚方面有没有问题?”
刘纤柔收回目看向云菲儿讨好的神情,不自然的笑了笑,跟着云菲儿去了她的卧房,云菲儿自衣柜底层翻出那幅半成的竹品,扭扭捏捏的揣在身后,她佯笑道:“二嫂,我向来不喜女红,所以你见到我绣的东西可别笑话我。”
刘纤柔瞧她脸上泛起局的红晕,点了点“好,二嫂不笑你快拿出来吧。”
云菲儿这才竹品拿出来放在刘纤柔面前,然后细细的打量刘纤柔的神情,瞧她眼神古怪的瞪着手上那幅四不象的绣品,她不满的嚷嚷:“二嫂,你说过不笑话我的你的神情,比嘲笑还难过。”
刘纤柔收了脸上的神_本正经的道:“嗯,不算太差。”一语毕已扑哧笑出声来,她这一笑将往日脸上沉积的阴霾都一扫而空,云菲儿瞧着她如雨后初霁的笑容,赞叹道:“二嫂笑起来真美,府中我只当大嫂美得不食人间烟火想到二嫂更胜一筹,只是二嫂为什么不常笑呢?算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你发自真心的笑。”
刘纤笑容一敛到云菲儿拿她跟慕含烟比,她心里不悦云菲儿也是鬼灵精的人儿,瞧她的神态便知道她是误会了忙道:“二嫂,你别误会,我没有任何其他意思,只是看二嫂这样笑,突然就觉得二嫂应该常笑的,唉,瞧我乱七八糟的说些什么,二嫂,还是帮我看吧,说实话我不爱女红独爱舞刀弄剑的,可是奶奶前几天给我布置了这么一道难题,我愁了好几天才绣出来这么一点,真是愁死了,叫怡心帮我竹又怕奶奶看出来。”
刘纤柔瞧苦恼地样子。淡笑道:“你这丫头。奶奶也是为你好。偏你就觉得跟上刀山下火海还要艰难。以后你嫁了人就知道女子会女红会持家是多么重要了。”
云菲儿瘪着嘴道:“谁说女一定要会这些。而且家里有丫头婆子们做这些。哪里轮得到我们动手。奶奶也是瞎操心。二嫂。怎么样。这幅竹品拿到奶奶那里去能过关吗?”
刘纤柔低头瞧着手上那幅线疙瘩都没理清地绣品摇了摇头。“菲儿。你想竹什么?”
云菲儿一脸地大受打击。惊呼道:“二嫂。你不要告诉我你看不出这是绣地什么。我觉得线条很清晰啊。就是‘千祥百福’图。瞧这不是千字。最大这个不是福字么?”
刘纤柔睁大眼睛细细瞧去。仍是没瞧明白这哪里是千祥百福图。分明就是乱七八糟图。抬头时瞧到云菲儿一脸受打击地神色。她嘴里地话在舌尖绕了几圈都没能说出更打击她地话来。“菲儿。嗯。我觉得你现在不应该竹难度这么高地苏绣。不如我们从最简单地十字绣开始。”
云菲儿被刘纤柔一本正经的神色唬得一愣一愣的,当下便认真听起她的讲解来,此时才发现原来十字绣也能绣出那么唯美的绣品来,此时怡心端了茶点上来,瞧两人说得开心,她胆子也大了些,笑道:“二少奶奶,您不知道小姐以前一听这些绣什么的就头疼,今儿可真是转了性了,竟然能耐下性子听你讲解,您可真
萨,帮了我们一个大忙,要不老夫人怪罪下来我们满头都得跟着一起受罚了。”
刘纤柔笑了笑道:“菲儿惠质兰心,只是年纪太小难以静下心来,只要静下心来学得还是很快的,瞧她绣的这只小鸟就栩栩如生,假以时日,必定能把那千祥百福图绣得出神如化。”
得了刘纤柔夸张的云菲儿顿时不可一世起来,她瞥了一眼怡心道:“哼,其实不能怪我学不会,只能怪你们这些师傅能耐低,瞧瞧二嫂一说我就明白了,以后啊,我就不照你们教的去绣,尽骗我走些弯路。”
怡心掩嘴轻笑,这小姐就是小孩子心性,前几日还跟她说不喜欢刘纤柔一脸阴沉,今儿就拍起马屁来了,“是,小姐,奴婢知错,以后再不骗您走弯路了。”
云菲儿瞟了她两眼,马上又埋首去绣那只未完的小鸟,绣了一阵子就觉得没有兴趣了,将绣品丢向一旁,抬头时见到刘纤柔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可仔细一瞧却发现她神思已漫游到太虚去了,她低声唤道:“二嫂,二嫂,你在想什么?”
刘纤柔受惊,连回过神来,瞧云菲儿一脸关切之意,她不自在的移开目光,“没事,我没事。”转头望向窗外,发现日已偏西,她忙站起来道:“菲儿,我瞧天色也晚了,那我不打扰你绣东西了。”
云菲儿瞧她神色间的慌,一把抓住她的手道:“二嫂,正好我没事,不如我送你回去,正好去看看宁姨娘。”
听她提起宁娘,云菲儿也不好推脱,只好与她携手向院外走去,沿着绿茵湖徐徐而行,两人都没有说话,过了良久后,云菲儿忽然道:“二嫂,有些话做妹妹的不知当讲不当讲,但菲儿一向是藏不住话的人,如果有所得罪,还请二嫂原谅。”
刘纤柔侧首瞧了她一,淡声道:“菲儿有话直说,我们姑嫂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云菲顿了顿,抬起头来望着刘纤柔,目光如炬,“二嫂,我虽未嫁人,但男女之情也从书本上看到过,二哥如今对二嫂的冷淡我非常理解,二哥与大嫂相识三年,却因入错房而必须终结,这其中所要经历的挣扎非常人能猜测的,而如今大局已定,二哥与大嫂更是不可能再从新在一起,在二哥挣扎的这段时间或许冷淡了二嫂,但我相信只要二嫂能够以真心待之,二哥迟早会因你的真情而感动的。”
刘纤柔内涌起难堪之色,她面色微恼道:“菲儿,这些我不需要你来教我,我知道怎么处理夫妻间的感情。”
说罢便要甩开云菲儿的向前走,云菲儿连忙紧走几步拉住她,急切的道:“二嫂,你先别急着气恼,我只是想帮助你、帮助二哥找到幸福。”
刘纤柔侧首瞧着云菲儿一脸真诚,她硬声道:“菲儿,我不需要任何人帮助,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不是靠别人帮助就能得到的。”
云菲儿叹口气,“二哥性子执拗,一旦认定了的事就是走入死胡同他亦不会回头,二嫂,不管怎么说,你少了那三年时间,就算你再恨再怨,那三年也不会从此消失,那么怨恨又有何用,不如把握机会好好走进二哥心里,把二哥心里那抹影子抹去……”
“菲儿,我不想再听你说,你以为这些道理我不懂,你以为我就不想得到你二哥的心,可是我付出了又得到了什么,得到的是你二哥纳妾,得到的是你二哥的不屑一顾,既然他从未将我放在心上,我又为何又为他浪费我的时间?”刘纤柔偏执的道。
“二嫂,感情就像是农夫种田一般,只有先付出才能得到回报,如果没有付出,谁能在金秋时收获累累果实?”云菲儿焦急的劝道,这些日子府里一直不平静,她能理解二嫂的不甘与痛苦,但是她痛苦并不代表她能去伤害别人,所以今天才忍不住劝说她。
刘纤柔看着云菲儿冷笑,“我倒是忘了,你心里那个人不就是慕家二少?难怪你一直为大嫂说话,菲儿,你不是我,你不会理解我心里有多少痛多少恨,这些痛这些恨都是你二哥给我的,你让我如何敢再将心摊出来仍他插刀插剑,如果你有这个时间来劝我,不如去劝劝你二哥吧。”说完她昂着头高傲的向前走去,她是刘家的小姐,所以她绝不会向任何人乞求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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