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撕开纸箱子把火机凑过去看,这一看之下就我觉得很神奇,这个冰箱纸箱子里竟然是被子,好多的被子。刚才冻的我发抖,鼻涕都往下流,现在发现这里面有被子我能不觉得神奇吗?我不禁猜想我们应该是得救了,应该是罗玉卿救了我们,只是我不明白罗玉卿为什么这么对待我们呢?就这么把我们扔在车上,这快要冻死了。
以我猜想,可能是时间紧迫,也就把我们随便的扔到车上,再放些棉被等我们醒来后自取也是有可能的,肯定不会说把我们安置好以后再开车离开了。如果我是罗玉卿,可能同样会随便安置一下赶紧离开,毕竟等麻鹤藤的人醒来后会追的,就算开车的话,麻鹤藤也会开车追的。那么早一步走就能甩的麻鹤藤距离更远一些。
我大概推理分析一下就又把纸箱子撕开了一些,里面有好多的被子,似乎还有枕头,只是这被子太难闻了,也不知道三舅从哪里搞来的,那个霉味弥漫,不过在这么冷的情况下我也没得选择,咳嗽两声把被子往外拉。对于我来说工作量有些大,因为我得给每个人铺一条,盖一条,又在这黑灯瞎火的情况下进行,难度还是挺大的。
正在拽被子,后面“咔嚓!”一声脆响,转头看去,竟然是罗涛坐起了身子,翠萍仍旧枕着他的大腿。罗涛一个手拿着火机看着我。“赵帅,这是啥情况?”
我一愣,这是啥情况?我疑惑的不是罗涛问的这句话,我奇怪的是罗涛什么时候直呼我名字了?虽说因为武朵的关系,把我俩的关系搞的有些僵,可他罗涛也没有喊过赵帅这个名字。记得小时候十来岁的时候罗涛我俩闹别扭了他会直呼我名字,从十五岁以后罗涛再也没有叫过我赵帅,这是十几年后第一次这么叫我。
“额,应该是三舅过来救咱们了,这里有被子,咱们铺在下面,然后再盖一层,要不冻死了。”虽然我很纳闷罗涛的异样,可是话我也得回一下话,不管罗涛认不认我这个兄弟,我是不可能放弃罗涛这个兄弟的。
“不用了。”罗涛回了我一句,然后打火机就灭了。他好像从口袋里掏什么东西,好像掏出了什么东西,打火机又亮了,原来他掏出的是一包烟,摸黑抽出一根点上了。要知道,我这个人不胜酒力,但是烟也是不离手的,看到罗涛灭掉火机,那个烟稍上亮点一明一暗的,我也想抽,可惜我摸了摸口袋,真不知道自己兜里的烟失落在哪里了。更让我不解的是三舅为什么要把我们四个人丢在这辆车上,这辆车装十个人二十个人都没问题,可是其他人呢?简相斌崔建呢?谢文留也不在啊?理论上都坐在一辆车上目标不明显啊!我搞不懂三舅这是搞什么。如果崔建在这里我管崔建拿根烟吸就省事了。至于罗涛手里的烟,我想吸,可是罗涛直接都没让我,而且罗涛明显的在跟我闹脾气,我找他要一根太有些热脸贴冷屁股的架势。
“小涛,给我来根烟,我的烟找不到了。”烟瘾来了什么都挡不住,只好舔着脸找罗涛要一根了。
罗涛没有吝啬,好像掏出了一根,然后打着火机递了过来。“你怎么不找那个小日本要点,看你那样子要个十条八条他都会给的。”
“我...我什么样子了?”我突然觉得罗涛的话语特别奇怪,难道是因为之前我给麻鹤藤敬酒的时候导致罗涛闹了误会。我也就是为了敬酒成功,才服输给麻鹤藤的,以罗涛的的性格肯定恶心透了我在麻鹤藤跟前的服输做法。尽管这样我还是接过罗涛手里的烟,然后点上。
“我三叔怎么会在这里?”罗涛问出这么一句,然后继续抽烟,没有回答我的问话。
我吸了一口烟后给罗涛解释道:“其实咱们在饭馆吃饭的时候我就知道三舅来了,我当时给麻鹤藤敬酒也是为了给三舅打掩护的。”
“嗯?”罗涛似乎似信非信的,继续吸烟,这时一阵咳嗽声传来,我从位置与声音知道是兰姐醒了。
“好呛好呛!咳咳!”我又打亮火机,兰姐适应一下,四周看了看。“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我肚子好疼啊!”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被人关进一辆货车的车厢里了。”我回了一句。
“什么?”兰姐似乎很有些着急的样子,紧接着四周看了看说道:“我..我想解手啊!”
虽说火机光微弱,但是我还是看到兰姐稍微掩饰的揉着胸,我顿时想到了个问题,是不是我一直枕着她的胸,压疼她了吗?
我没吭声,这我能会有什么办法?
“喂!你倒是想想办法啊!我要解手啊!你俩别吸了。”兰姐急的大叫起来。
我只能打亮火机站起来,然后四周看了看,四周都是纸箱子,只给我们留下很小的空间,如果兰姐要解手,那只能移开纸箱子,看看后面有没有空间供她解手,突然想到个问题后我赶忙回头问了句:“兰姐,你大号还是小号啊?”
“你...我..小号。”兰姐吞吞吐吐的说道。
我大概看清楚纸箱的位置后就把火机灭了,毕竟这是火机,不是煤油灯,别一会没气了,或者烧爆了就抓瞎了。我使劲的移了移纸箱子,竟然没有移开,我只好让罗涛帮忙,把里面的被子掏出来,然后满地铺了一下,里面还有枕头。这期间翠萍也醒了过来,暂不说翠萍的哭闹,单说这纸箱子里面不仅仅有被子,还有枕头,难道三舅打算让我们在车里长住吗?
铺盖拿出来该铺的铺,该盖的盖,然后我把纸箱子拉开,后面还是纸箱子,我又用老招撕开了后面的纸箱子,这次又有了惊人的发现,这一纸箱子里面有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最主要的是有十几个矿灯,这种矿灯并不是下矿用的那种头戴式矿灯,而是一个手提式的,一头有个小灯,另一头是个可以调收光聚光的手电,中间是一个方形的蓄电池,可以充电的,也可以清晰的看到电池内的硫酸水。中间有个把手,提着个把手就可以照明的手提式矿灯。没想到费这劲还是值的。
那边兰姐催了好久,后来直接过来这边让我先过去,让我不要看。我拿着几个矿灯回来给每人都发一个,而且打开特别的亮,这为我们解决了照明问题。
罗涛接过矿灯后直接就打开了矿灯,透过光亮,我似乎看到兰姐并非是解手,她的动作很奇怪,不过我瞬间秒懂了,和我猜测的一样,兰姐是在应该是在揉胸,看来还是我枕的了,突然感觉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