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建一只脚掉进了锁链网孔里,幸亏有罗涛拽了他一把,他才不曾从孔里摔下去,但是罗涛刚把他拉起来,就有一只很大的妖蛾子飞了起来,冲着人群就去了。我刚跳进塔里,看到麻鹤藤和简相斌在吃压缩饼干,但是我把崔建给抗倒了我总得回头望一眼,所以也就看了一眼简相斌和麻鹤藤就没工夫看他们了。
刚才喊的声音像是那个鬼喊的,而罗涛扶起崔建后冲我喊道:“帅哥,让一下,鬼蛾子来了。”
我赶忙往塔门一边躲,接着一个个的都跳过来了,只有谢文留还在锁链网上。虽说在锁链网上比之前的站在单根锁链上要安全很多,但是锁链网的孔很大,一个不小心就掉下去了,下面又是水银潭,掉下去必死无疑。谢文留是最后一个上来的,虽说他之前也参与简相斌他们钻脚槽,但是他和鬼一起收拾工具就落在了最后,他最后上来的,所以他把绳子给收起来盘成一盘挂在肩上,此刻见到这么大的一只妖蛾子,谢文留直接把绳头抻出一截挥舞起来,打的那只妖蛾子不敢近身。
我们一群人躲在塔顶层望着外面谢文留和那只妖蛾子博弈。现在的局势是妖蛾子和谢文留俩人谁也占不到便宜,但谢文留却脱不开身逃走了,只顾挥舞妖蛾子脚下就没法行动了,这会儿如果是在平地的话,那可以边走边打转眼的往这边移动,然后跳进来就脱离了那只妖蛾子的攻击。
“崔建,是不是你打那些夜明珠的主意,触碰到倒莲把这蛾子惊动出来的?”问话的人是麻鹤藤。从声音上可以听出麻鹤藤很生气,但是我回头忘了一眼,麻鹤藤的面容并没有显得很生气,可是我从他眼睛中读出了他有多么愤怒。多此合作,多此接触,我知道麻鹤藤这人的脾气,对于别人来说这张脸,这张面容是温和的,可是对于我了解的麻鹤藤不是这样的,他真正生气的时候并不会大声咆哮,怒到要杀人的时候正是现在的样子。
“是又怎样?我就是想打那些夜明珠的主意,不但想摘夜明珠,我还是故意踢那个倒莲的。”崔建冲着麻鹤藤喊道。
“啊?”“崔建你...”
除了简相斌和麻鹤藤俩人没看到事实的真相,但是其他人都知道真相,并不是崔建所说的那样,崔建这是自己找了一口大锅背身上了啊!
“那我就送你去取夜明珠吧!”麻鹤藤说完一脚冲着崔建踢了过来。速度之快眼难看清,这样的速度崔建必定躲不过去。
就在崔建要吃到那一脚的时候另一只聊伸过来和麻鹤藤的脚来了个对踢,踢的麻鹤藤转了半圈才稳住身形。“简相斌,你让开,这样贪心的人留着只会坏事。”说完又冲着崔建杀过去。简相斌非但没有退让,却又和麻鹤藤打在一起。
他们二人互不相让,你来我往不可开交,而我们都让出了一个圈子。崔建往后退了几步,脸上是懵逼状态。我猜想崔建是不了解麻鹤藤,看上去并不是生气的样子,可是他就那么一句话麻鹤藤竟然动了杀心。谁曾想就在外面谢文留和妖蛾子打的不可开交,里面简相斌和麻鹤藤也是打的不开开交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人影一个飞腿冲着崔建就踢了过去,崔建发现的时候已经躲无可躲,只能俩手十只相交兜住飞来的那一只脚,兜住也卸不掉力道,被蹬到身后的墙上,最终那只脚停留在崔建的小腹上,崔建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攻击崔建的是鬼,一直以来没看到鬼出过手,这次出手之后我才知道以前是多么低估这个鬼的实力了。但是他再厉害我也不能看到他打死崔建。“呀~!”我一脚从侧面就踢了过去,这一脚过去如果他不躲定能踢断他的肋骨,之所以我呀一声只是想逼退他而已。谁曾想站在另一边的罗涛也一拳冲着鬼的脸砸去。一棋两将,必动老将。我赶忙收点力回来,否则我和罗涛同时攻击他,如果他不躲真的伤了他恐怕就不好收场了。
没料到我撤回点力气踢出去却被鬼一把抓住了我的脚,另一边的罗涛被鬼的另一只手打出去和罗涛来了个拳对拳,对的听到骨头的响声了。
我赶忙撤回脚,然后紧接着另一只脚就要踢出去,心想这次我就不保留了,这一脚绝对不会让你一只手就接住了。
“别动!”感觉到耳朵后面有个东西顶住我,我收住脚略微扭头看了一眼,原来是阿超用枪顶住我耳后。
“阿超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崔建的嘴角都渗出血了,此刻只能双眼瞪着阿超。
崔建和阿超的关系也挺好,此刻崔建的愤怒可能是出了事阿超站回麻鹤藤那边,所以崔建不能理解阿超的做法,可是我最清楚,阿超和他关系再好,可他始终是麻鹤藤的手下,还指望阿超此刻会反水站他这边吗?
“你们两个想干什么?识时务一点吧,杀了这个惹祸的东西对谁都好。”鬼不屑的看了我和罗涛一眼,然后手就伸过去要掐崔建的脖子。
有时候在实力跟前真的是很无助,难道说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掐死崔建吗?不说指着我脑袋的枪我也不是鬼的对手,我该怎么做才能救下崔建呢?
“鬼大哥,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个崔建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可是现在也不是杀他的时候。”说话的人是兰姐,说话的时候她看都没看鬼一眼。手里却在把玩着一个恐怖的东西。一个比硬币还大一圈的蜘蛛,这只蜘蛛一看都有年头了,必定是剧毒的蜘蛛。
“兰姑娘,谁说话都不好使,这人我杀定了。”鬼看一眼兰姐,手还是伸到崔建脖颈处。
兰姐不慌不忙的说道:“鬼大哥,你看我这宠物可爱吗?喜欢吧?鬼大哥您大腿根也有一只。”
我看到鬼刚聚起力气捏着崔建脖子的手慢慢的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