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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历世(1 / 1)

刘铭和慕容婉就像飞出樊笼的小鸟一样一路玩玩转转往山下的小镇走来,他们都憧憬山下城镇里的事物是不是都跟书上说的一样精彩好玩。

此时山下正是耕忙时节,田地里庄稼郁郁葱葱,生机勃勃。刘铭和慕容婉一路走来,都觉得新鲜稀奇,这儿看看,那儿瞧瞧。

走完了田地,迎着来的是山岸边的一片房屋。突然一个屋门跑出一个中年汉子,后面跟着个发白胡须的老人,紧紧拖着中年汉子的衣服喊:“你把铜钱留下,这是我们留着买米的,没了我们都会饿死的。你拿去只能喂了赌坊,从不见你拿钱回来。”

中年汉子用力拽着老人的手一甩,顿时把老人甩在地上,留下话:“我赢了钱自然会还回来的。”头也不回地匆匆往路口镇上去了。

地上的老人只得拍地哭喊:“逆子啊,真是造孽啊,你把保命钱都拿去赌了,真是要活活饿死我们爷俩啊,田地的庄稼还没熟,邻居也没得借,你叫我们怎么活啊,真是没良心的啊,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逆子啊,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刘铭和慕容婉快步过来,扶起老人,问:“老爷爷,你有没有伤到哪里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老人缓缓站起身道:“我这把老骨头,摔死了也就那么回事了,这样的日子没办法过下去了,倒是苦了个几岁大的孩子了。真是造孽了,养了这么个不孝子,整天只知道回家搜钱去赌,都怪我以前太宠他,都想着老来得子,只像宝一样宠着他,没好好管教,长大了染上好赌这个习惯,结果家产已经被他输光了,前些年娶了个媳妇也走了,只留下个孩子。后来这逆子还是不思悔改,更是天天往赌坊里跑,田地也不管,这样日子一天天的就难过了。现在把家里留着买米的钱都拿去赌了,家徒四壁,已经没米下锅了。”

刘铭道:“老人家,我们还有些盘缠,给你点让你买米,我们再去赌坊,把你儿子找回来,让他不要再去赌了。”

老人道:“年轻人,谢谢你的好意了,那个逆子估计你是劝不了的了,这样是没用的,这都是命啊。”

突然九问有声音道:“是的,这样是没有效果的,还不如你们找这里有名望的人来帮忙管教,这才有用。”

老人突然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慕容婉连忙道:“老爷爷,你别害怕,这是九爷爷,他不会害人的,有他帮忙可厉害了,就是不知道怎么找有名望的人?”

老人这才缓缓地道:“要说这千安镇最有名望的就属镇远镖局里的孙镇远总镖头,但是一般人很难进去找他帮忙的,再说我跟他非亲非故,他是不会帮忙的。”

九问道:“这你就不用担心,就让他们俩上门拜访去请他来帮忙,你跟他们说一下你的名讳就行。”

老人醒悟道:“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两位年轻人怎么称呼,我们这里是牛家村,我本名韩江,你们喊我韩老爹就行了,你们跟孙总镖头说牛家村的韩江老人家就能找到我的了。”

慕容婉道:“我叫慕容婉,这是我师兄刘铭,你喊我们铭儿婉儿就可以了。”

刘铭问:“韩老爹,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去到镇远镖局呢?”

韩江道:“你们这里一直往东走五里路就可以去到镇上了,进了镇里沿着大街走大概五百米就可以看到有石狮子的大门,门上有块匾写着‘镇远镖局’的就是了。”

慕容婉问:“九爷爷,我们怎么才能请到孙总镖头来帮忙呢?”

九问道:“你们已经看了很多书,听了很多故事,怎么请你们自己商量着来。但是切记不可以以武伤人。”

刘铭道:“我们知道了。”说完从包裹中拿出一锭银子给韩江,道:“韩老爹,我们暂时给你点银子,让你买点米做饭,你不要客气。我们这就去请孙总镖头来帮你。”

韩江接着银子,道:“小哥儿,你真是好人,你们抽空一定要来这里,我们一定要好好谢谢你们。”

刘铭和慕容婉说一定会来的,接着就向东往镇上走去了。

韩江含泪望着他们走向镇上,周围几个村民都直说韩老头遇见好人了,就是不知道这么年轻的两人能否请来孙总镖头了,大概只是说说而已的吧。

刘铭和慕容婉走在镇上大街,虽然周遭的事物对他们来说都是新奇的,但是他们脸上还有一丝忧虑。周围的人也对他们注目好奇,镇上很少来像这样惊世脱俗的人,尤其是慕容婉腰上还系着个葫芦,更让人琢磨不透。

慕容婉道:“师兄,我们要怎么才能请到孙总镖头来帮忙,我们要怎么才能进去找到他。”

刘铭道:“我也不太清楚啊,看书上有说拜访某人要递拜帖的,可是我们都不知道拜帖是怎么样的。”

慕容婉道:“书上不是说找某人切磋,打败他就可以让他做某些事的吗?我们不如直接找孙总镖头切磋,把他打败了就叫他帮忙就行了。”

刘铭呆呆地道:“这样不太好吧。”

慕容婉道:“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不管了,我们就说找他切磋,求他帮忙办事。”

刘铭和慕容婉走了不多久,看到一座门前有着石狮子的大宅院,再看门上有匾“镇远镖局”。

慕容婉高兴地道:“我们找到了!”看见门前有俩守卫,走上前去,道:“你们这有孙总镖头吗,他在里面吗?你去跟他说一声,我们找他切磋来了,把他打败了,好让他帮我们忙。”

左边一个守卫大声道:“哪来的小毛孩,吹大气,就你这样子还能打败总镖头?总镖头又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哪来哪凉快去!”

慕容婉顿时不高兴地道:“哎呀呀,你还小看我们,我们比试一下,把你打败了,你就去通报你们的总镖头,让他来帮我们的忙。”转首对刘铭道:“师兄,等下遇到男的你解决,遇到女的我解决。这个太小看我们了,你去把他解决了。”

刘铭无奈地摇摇头,走到左边的守卫前面,抱拳道:“得罪了,请赐教。”说完,右手翻掌缓缓往外推。刘铭因初次对敌,心中牢记师傅教训,不可随意伤人,所以只缓缓出掌试探。

守卫看着刘铭缓缓出掌,顿时觉得好笑,像是小孩子在过家家,没放在心上,等手掌到胸前的时候,才发觉不对,顿时一股强大罡气直逼而来,身上气血翻涌,一个站不住,跌坐在地上。

右边的守卫看到如此,走过来,道:“你这是怎么了?”

左边的守卫缓缓站起来,不好说自己大意看小人家,涨红脸呐呐不言。

右边的守卫心中已有个大概,遂对刘铭道:“小兄弟报上名号,师门何人,我好进去通报。”

刘铭道:“我叫刘铭,这是我师妹慕容婉,至于师傅,不便透露。”

右边的守卫道:“既然无名号,也无师门,我这没办法跟里面交代,少不得我也要掂量掂量你了。”说完便右手挥掌直拍过来。

刘铭右掌亦缓缓迎着守卫的手掌而去。

刚一接触,守卫便大吃一惊,一股强大劲力直透手臂而来,赶紧收手后撤,勉强打了个踉跄才站住身。

守卫这时便道:“少侠好身手。”

刘铭抱拳道:“刚才多有得罪,现在可以见总镖头了吧。”

右边的守卫道:“两位少侠烦请稍等片刻,我这就进去通报一声。”

镖局大堂上,正中太师椅上坐着个中年劲装汉子,周围站着几个黑衣汉子,堂中刚刚走进来的守卫作揖道:“弟子张选拜见师傅,门外有一少年一少女说找师傅帮忙。”

太师椅上坐着的正是孙镇远总镖头,只见他放下手中茶杯,道:“他们是何人?你可问清楚了?”

张选道:“问了,男的叫刘铭,女的叫慕容婉,他们师门不愿说。我们本让他们离开的,奈何他们执意要见师傅,还扬言要打败师傅,我等与其中少年过手一招,不幸致败,有辱师门,不得己才来通报。”

孙镇远道:“哦,原来如此,那你可有探知到什么?”

张选道:“那少年内力深厚,弟子不敌,恐是名门之后,故来请师傅定夺。”

其中一个黑衣汉子道:“师傅,不会是前几天敌人派来的探子吧。”

张选道:“我看不是,他们像是没行走过江湖的,而且依那少年的功力,本可重伤我们,但他只是点到为止,敌对之人是不会这样手下留情的。”

孙镇远思索道:“连你都不是对手,恐怕不是泛泛之辈,不可怠慢,你去请他们进来吧。”

刘铭和慕容婉来到大堂上,眼睛东张西望,觉得这屋子果然比自家的气派多了。

张选示意堂中坐着的汉子,道:“两位少侠,这就是我们的总镖头。”

刘铭和慕容婉作揖道:“拜见总镖头。”

孙镇远道:“两位免礼,你们拜访我有何事?”

慕容婉道:“是这样的,我们想请总镖头帮个忙,但是不知道怎么请,看书上写着一些前辈切磋,只要打败了对手,就可以让对手帮忙做事;我们想效仿前人,跟总镖头切磋一下,只要我们把你打败了,就可以请你帮忙了吧?”

孙镇远道:“这不妥,不说我比你们大,是前辈,就是我赢了也不光彩,这样你们请我帮忙的愿望不是就落空了?不如你们说说要我帮什么忙,看看我能否做到?”

这时大堂外传来个高亮女声音:“谁说要和我爹爹切磋的,可问过我手中的宝剑没有?”紧接着一个红衣少女风一样地走进了大堂。

孙镇远心想:“这两个小辈有点无礼,再说女儿拜在明净大师门下,学得七成功夫,也得了自己八成的真传,让她去挫挫这两个小辈锐气也好。”遂道:“香儿不得无礼,两位少侠,这是小女孙香,从小惯坏了,你们别在意。不如你们切磋一下,点到为止,就算小女代我出战,若小女输了,自然是你们有什么困难我们也会尽最大的努力帮你们的,若你们输了,你们也可以提提,看看我们是否方便帮忙。”

慕容婉道:“好,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跟这位女侠切磋一下,师兄,刚刚是你出手,现在轮到我了。”

刘铭道:“师妹可得小心谨慎点。”

慕容婉答:“知道了。”

孙香道:“看你们远来是客,这位妹妹你年纪比我小,你就先出招吧。”

慕容婉道:“你年纪比我大,我应该礼让的,还是你先出招吧。”

孙香本来就对他们有点不满,听如此,遂道:“既然如此,还是我先出招试试,若是伤到妹妹,可不能怪我啊。”说完,一式“灵燕出巢”,右掌如风而来,慕容婉右移幻步而闪,孙香右掌疾改横扫,慕容婉轻轻后跃,即避开了掌风。孙香看如此都不能碰着慕容婉,心想得拿出点真功夫才行,遂右掌疾演剑招“长虹贯日”直奔慕容婉而来,慕容婉仍不还手,只蹬“梯云纵”,轻轻一跃孙香头顶而过,站定孙香身后,众人看得心底深深喝彩。孙香亦感知慕容婉在身后,遂急转身左掌化演剑招“力劈华山”,直往慕容婉上方直劈而下。慕容婉此时一式“云封雾锁”,右掌由下外翻拍迎而上,霎一接触,两人便衣角翻飞,孙香感到一股莫大阻力,直推自己往后退,顿时身上气血翻腾,强行运功才镇压下去,待再挥掌来战。

此时,孙镇远已看出慕容婉内力深厚,不可思议,女儿再出手恐受伤,再看慕容婉招式极像五世家中的慕容掌法,道:“香儿不必再战了。这位女侠内力深厚,招式正派,是否为慕容世家之人?令尊是谁?”

慕容婉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慕容世家之人,我爹爹就是慕容封。”

刘铭急喊:“婉妹!”

孙镇远道:“原来是慕容大侠的掌珠啊,这少侠想必也是慕容大侠的高足了。其实你顾虑的是,一般江湖中人,不可随便透露师门;其实你也不必担心,我虽然和慕容大侠没有很深的交情,但是仰慕慕容大侠已久,我恬为十散人中人,和慕容大侠也算是同道中人了;如若你们不见外,喊我一声孙伯伯就行了。”

慕容婉道:“真的啊,那我们喊你孙伯伯,你可是答应帮我们忙了?”

孙镇远道:“贤侄女说哪里话了,你们有什么困难,尽管说来,我能帮的马上帮你们办了,难以帮忙的,也会尽力帮你们,给你们出主意的。”

慕容婉道:“那我们先谢谢孙伯伯了。是这样的,我们路过镇外牛家村的时候,牛家村的一个名叫韩江的韩老爹的儿子,他不管家人的死活,硬是要把家里剩下买米的钱都拿去赌坊了,所以我们就找这里最有名望的人来管管这韩老爹的儿子,也就来请孙伯伯帮忙了。”

孙镇远道:“哦,这主意是你们想到的?”

慕容婉拿起腰上的九问,道:“不是,就是这九爷爷让我们来找的。”

孙镇远道:“你说的九爷爷是?”

慕容婉道:“九爷爷就在这个葫芦里啊。”

孙镇远道:“啊,这个葫芦?”

慕容婉道:“是啊。”

孙镇远看看外面,道:“天色也不早了,你们俩还没吃饭吧,要不就在这留下来吃个饭,晚上也住这了,顺便详细讲讲你们的故事?”又对着张选道:“张选,快去后厨叫人准备酒菜,我要宴请两位贤侄。”说完又引着刘铭慕容婉来到后堂坐着。

后堂,中间大圆桌上,孙镇远坐正中上首,刘铭慕容婉坐在右边,孙香坐在左边。

孙镇远对孙香道:“香儿,给两位贤侄倒茶,你们年轻人应该多亲近亲近。”

刘铭道:“我们还是自己来方便,哪有让姐姐倒茶的道理。”

孙香道:“既然叫了姐姐,茶还是要倒的,看来我也比你们年纪痴长,就恬为姐姐了。”

慕容婉道:“姐姐多大了?看样子也不比我们大多少啊,我都十八岁了,我师兄十九岁了。”

孙香道:“女孩子家一般不好直接说年纪,我就比你痴长两岁,你们这俩弟弟妹妹我认定了。”

孙镇远道:“恩,你们年轻人有机会应该多切磋交流切磋。刚刚你们说九爷爷在葫芦里是什么回事?”

慕容婉拿起九问,道:“九爷爷,你说说话,让他们听听。”

九问传声道:“婉儿他们刚刚虽然有点无礼,但也是她率真好玩。如今你们能坐在一起互相认识聊天,这正是好的。”

孙镇远道:“原来这个葫芦真会讲话的,稀奇啊。里面肯定也是位前辈高人吧。”

慕容婉道:“正是啊,他就是--”

刘铭急道:“婉妹!不要乱说。”

孙镇远道:“贤侄顾虑的是,这样的可不是一般的宝贝,小心隔墙有耳。”

刘铭道:“我们师傅交代:‘不是至亲之人,不可随便透露师门和武功来历。’”

孙镇远道:“正是,行走江湖,有时少说一份话,就多一份安全。既然你们师门不方便透露,也没关系,我们也不会随便对外说你们的师门来历的。我们现在来说说你们那个韩老爹的事情,其实他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在这里有人脉,有声望,只要派人强制管教他的儿子就行,知会赌坊不让他去赌,事情就会慢慢好起来的;这样的事的确是我们管教比较有效。想来贤侄都有这样的侠义之心,能帮助弱小,我等恬为名望乡绅,更应该尽一份力,让乡亲们安居乐业了。”顿了顿又道:“只是有些赌坊官商勾结,不是很方便出面;不瞒你们说,这两天我们也有敌对之人来对我们骚扰,我们要解决了这问题,稍迟两天才能帮你们了。”

刘铭道:“孙伯伯说哪里话,能帮忙就说明孙伯伯是大好人了。其实我们也没什么急事,我们就留下来帮忙好了。”

孙镇远道:“贤侄能留下来也好,但是这是我们自家之事,贤侄不太方便出手,到时你们看看就行了。”

这时,酒菜已上席,孙镇远招呼刘铭慕容婉吃好喝好。饭后并遣人带刘铭慕容婉到客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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