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听不到……”颜竹心红着脸推开南宫瑾,南宫瑾俯视欣赏颜竹心听了他的话之后的脸红还有慌乱。
“我说什么你真的没有听到吗?”
“我听到了,你可以走了。”
再和南宫瑾在一起,南宫瑾做什么她就不能保证了。
“这里是我家。”
“…………”那我走,被南宫瑾这样调戏,她都已经忘了自己在哪里了。
颜竹心离开之后,南宫瑾打电话给了陈野鹿,让陈野鹿早点回来。
“陈野鹿,媳妇追到了吗?”
回答南宫瑾的是一阵沉默,南宫瑾怎么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肯定是没有追到了,他狡黠一笑。
“怎么?人家不要你了吗?”
“喂,南宫瑾,到底是不是兄弟了,居然这样损我?”他是没有追到萧雅晴,人家现在正在陪着刚刚做完手术的萧天宇,完全不搭理她。
“我说实话而已,行了,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想我了,你现在不是有美人在怀了吗?”他可是听说南宫瑾和颜竹心是出双入队的,可恩爱了,他回去给南宫瑾当电灯泡吗?
“你永远别回来了。”他也不想陈野鹿回来,打扰他的二人世界。
“别啊!我不会打扰你的。”
“别贫嘴,问你一件事。”
“什么?”
“白若雪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陈野鹿一愣,白若雪给了他一个剧本,让南宫瑾来演。其实白若雪是个年轻的编剧,留学才回来,根基不稳,第一次拍戏就让南宫瑾来拍戏无非就是让南宫瑾给她宣传而已。
后面白若雪跟她说了自己的身份,陈野鹿才反应过来,白若雪和南宫瑾在学校的时候是情侣吧。
他就区问了南宫瑾,南宫瑾只让他自己决定。
“我跟你说过呀,我让你看一下,你说让我决定。”
南宫瑾深邃的眸子紧缩,狭长的眉眼间眉头一皱,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他拍戏的事情都是让陈野鹿决定的。
今天在董卿铖的葬礼上他看到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说让合作愉快!
南宫瑾当时是一脸茫然,她解释南宫瑾接了一部她写的电影,南宫瑾自己却是一脸茫然,他猜陈野鹿为了追老婆自己的事情都给忘了。
“陈野鹿,要是有下次你肯定完蛋!”说完就挂断电话,这件事已经成了定局,多说也没用,也看到官方已经公布了,虽然是这样,总有办法解决的嘛。
陈野鹿感觉背后一冷,南宫瑾似乎是真的生气了。
“你还在这里?”
萧雅晴出病房就看到了陈野鹿,她淡淡地看了一眼陈野鹿,随后拿着东西离开。
“晴晴,你别走呀,你总得听我解释一下吧。”
“解释什么?你都有未婚妻了,还来找我干嘛,陈野鹿,我本想回国就来找你的,可是你呢?虽然来找我了,却带来了未婚妻,你当我傻呀!你滚吧!”
萧雅晴说了一大堆,陈野鹿终于发现了萧雅晴话里的意思,不过她什么时候有未婚妻了?
说完萧雅晴离开了,她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瓜葛了。
他拨通了自家母亲的号码。
“妈!你说我什么时候有未婚妻了!”
陈母有些不高兴了,儿子好不容易打电话回来,一问就是未婚妻的事情,再说了未婚妻是陈野鹿自己选的。
“小鹿鹿,你自己选的未婚妻你要赖账吗?”
“我什么时候选的未婚妻了。”
“你小时候定下的婚约,一个月后回来结婚。”
“我不……”结婚,陈母就知道陈野鹿要说这个,果断挂断电话,电话那头的陈野鹿懵逼。
他家母老虎果然威武,不过你现在不是威武的时候,你儿子跟她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再次打过去已经是关机状态了,接着发现陈母发了一条短信给他:一个月之内不回家,绑你回来。
“…………”陈野鹿烦躁地关上手机,萧雅晴不理他,他****他结婚,他这是过的什么日子啊!
陈野鹿来到街头,萧雅晴不接电话,他妈不接电话,陈野鹿从来没有那么无助过,不知不觉来到了酒吧。
酒吧里的人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在没有萧雅晴之前他是酒吧里的常客,在这里找女伴,不过只是表面的关系,并没有实质上的关系。
想当年自己也是风流潇洒,栽到了萧雅晴的手里,自己还乐此不彼,萧雅晴和他分手他认了,因为她要去找自己想要的生活,谁叫自己本来就是一厢情愿的。
当知道萧雅晴爱着自己的时候他无法再欺骗自己,放下工作来找萧雅晴,好不容易在一起了,萧雅晴反悔了,因为他有了未婚妻。
那个该死的未婚妻他见都没有见到过,从来不曾想起自己有什么未婚妻,他妈妈还说是小时候自己选的,小时候的事情谁还记得呀。
陈野鹿一杯一杯地喝着,到最后眼前的东西都变成了好几个,他这时随便打了个电话。
“喂,我在XX酒吧,来接我。”
说完就晕过去了,完全失去意识了。
萧雅晴来到酒吧,发现那个男人正趴在吧台上呼呼大睡,瞬间暴脾气就上来了,她一巴掌打在了陈野鹿的后面,陈野鹿惊醒。
“怎么是你?”陈野鹿惊喜欲狂,他没想到萧雅晴来了。
“怎么不是我,你还想是谁?你未婚妻吗?”萧雅晴无奈了,今天才回家,陈野鹿就打电话给她了,男人醉醺醺的样子让她愣住了,平时陈野鹿温润绅士,时而逗逼一下。现在颓废的样子是为了她吗?
她叹了口气,说:“陈野鹿,咱们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所以分手吧,我放手,你放手,两个人都轻松。”
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因为自己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她比谁都清楚,当知道陈野鹿有未婚妻的时候她愤怒失望自己绝望。
但是她感觉陈野鹿爱着她的,陈野鹿母亲的事情她放在心里。
你只是知道混娱乐圈的,没有地位,没有家世,凭什么呆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