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馨菲,我很想知道,你究竟还有多少的事情瞒着我,下一次,会不会再蹦出些什么措手不及的事情来。”幸好夏馨菲现在不在他的面前,否则难保他不会对她施以极刑。
“你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我跟你保证,我就这么的一个秘密而已,倒是你,才是有着很多的事情瞒着我吧!”譬喻说南宫浩天的死,还有就是他钱包里面的秘密,这些,都是自己为之感到好奇的东西。
“所以呢?这是你对我的一种报复吗?”如果说她想知道些什么的话,完全可以直接的问自己,而不是这样的试探。
“梓轩,我真的不想跟你吵架,所以,你能不能别这么阴阳怪气的,我听着心慌。”夏馨菲最怕听到他用这种嘲弄的方式跟自己说话,因为那会让她感到特别的不安,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般不可饶恕。
“我看,是心虚吧!”穆梓轩说完便瞬间的后悔了,但男人的自傲让他无法去收回这么的一句伤人的话。
“我为什么要心虚,一不偷二不抢的。”夏馨菲蹙起了眉,其实签了大半天的名,她已经是很累了,所以不想心也跟着受累。
“这个,只有你自己才懂。”穆梓轩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反正一想到她跟那个克凡之间的亲昵行径,他便忍不住的拿这件事情来借题发挥,就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底变得好受一点似的,而这个,恰恰便是他在意的一种表现。
“随你怎么想,我很累,就不跟你说了。”夏馨菲难过的轻阖了下眼帘,人都这样,在累了的时候感觉特别的脆弱,所以穆梓轩这样的不理解让她真的很难释然。
穆梓轩没有想到,她会那么出其不意的挂掉了自己的电话,所以有那么的几秒,他完全是属于呆愣状的。
不错,脾气见长了,这是因为自己越来越在乎她了吗?所以才让她变得自我膨胀了起来,竟然动不动的便就挂自己的电话。
夏馨菲重新的躺回了床上,管他的呢?要气便气呗!反正又不是没见他气过,所以她才懒得搭理他呢?要知道,她这会儿最想做的事情便是好好的睡上一觉,以此来补充所消耗掉的能量。
夜晚的火舞,可以说是权贵达流的最爱,而夏哲霆认为,他们兄弟聚会,总要玩得尽兴才行,所以便选了一个自家人的地方,这样就算闹起事来也不用担心会吃亏。
“翊宸,不错,越来越有姑丈当年的风范了。”一见到顾翊宸,一向好动的冷西泽便开始打趣了起来。
“切!一边去,说得好像你真的见过我爸当年的英勇神武似的。”顾翊宸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其实还真别说,现如今的他,还真的是跟年轻时候的顾阡陌有着大相径庭之处。
“滚,你还真的以为我当年是呆滞儿童呢?连这个都不知道。”冷西泽说着便对他踹出去了一脚,只是,还没有近身,便被顾翊宸给轻易的躲过了,毕竟少校的军衔可不是作假的。
“说到这个,我不介意帮你动个小手术,保证能医治好你多年的智障。”秦卿尘邪气而笑,让人看着不由得自心底产生出几分的恶寒来,只因为他的嗜好太让人为之的感到恐怖了。
“依我看,你还是先给哲霆动一下刀吧!看看什么时候能医好他的面瘫脸再说。”冷西泽说着往夏哲霆的方向挑了挑眉,却不敢说得太大声,毕竟除了老大之外,他可是第二个能把他们给管得服服帖帖之人。
“我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敢去找他动刀,他不给我动刀就不错的了。”秦卿尘说着瑟缩了下,反正站在那不知道在嘀咕着些什么的两人,他都不敢去惹就对了。
“别怕,不是还有着我们吗?你就放手的去做吧!我们一定会罩着你的。”冷西泽去到哪里,都是调动气氛的中心人物,所以只要有他在的地方,便就不用担心会冷场。
“信你我就脑残,估计那时跑得最快的便是你,我才不傻。”秦卿尘不受煽动,毕竟他的大好年华才刚刚的开始,可不想这么快的便就凋零了。
“你们两个,就不能安静会吗?”顾翊宸抬眸,淡然的轻扫了眼,比起他们那乱七八糟的叫嚷,他比较好奇的是老大跟夏哲霆究竟在那密谋些什么。
“小翊宸,不错嘛!这才多久没见,你小子就脾气见长了,当我们都是你的兵呢?动不动就给我们摆出一副领导的架势来。”冷西泽啧啧有声,别看他是他们之中年纪最小的,但在气势而言,则是完全的凌驾于他们之上,当然,不远处的那两个男除外。
“我的兵可没有你这么的懒散。”顾翊宸嫌弃的打量了下冷西泽,很是不明白像舅舅那么成熟稳重的一个男人,怎么会生出冷西泽这么的一个奇葩来,难道说他是像极了上官舅妈不成,可为何看起来总是那么的二呢?
“听你的意思,我这是就算想做你的兵也不够格吗?”这一回,冷西泽是完全的被打击到了,自己真的有这么的差劲吗?以至于让他嫌弃到这样的一种地步。
“不错,很有自知之明,这回头说不定我还能考虑考虑,勉为其难的对你破例一次。”顾翊宸勾唇一笑,今晚的他,虽然说没有穿军装,但是属于军人的那一种正气凛然跟英姿飒爽之风可是如影随形。
“停!免了,我不稀罕。”开玩笑,让自己风里来雨里去的被他操练,他又不是真傻,所以又岂会接受他的提议。
“你们怎么都站在这里呢?不进去吗?”罗航宇姗姗来迟,只因为某个法西斯丢给了他一大堆的工作,所以导致了他现在才忙完。
“等你呢?怎么样,感动吧!”冷西泽完全是翻版的夏雨晨,还真的是什么事情都不能少了他那张嘴。
“确实,很感动。”罗航宇就是这么真实的一个人,但这也只不过是他的虚应方式而已,内心可是马上的便作出了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