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宛白转过了身去,然后冲对方笑了笑,“原来是郝市长,你好!”
说着,伸出了手,跟对方握了握。
“我们这真的是他乡遇故知啊!”
郝市长很是热情地跟他回握着手,看样子,两人的关系好像不差。
“谁说不是呢?
不知道郝市长这是出差呢?
还是游玩。”
蓝宛白的态度,很是不卑不亢,应对得落落大方。
“出差,倒是想要游玩一下,可惜一直抽不出时间来。”
郝市长说着轻叹了口气,身为人民的公仆,总是那样,时间不受自己所支配。
“辛苦了!但老百姓却有福了。”
蓝宛白感叹道,但听着却有些的官方。
郝市长摇了摇头,客套地接话,“哪里哪里,我做的这些,还远远不够。”
“别太拼了,小心身体。”
蓝宛白的话里,有了关心之意,毕竟对方再怎么的说,也是五十好几的人了,这么长时间的劳累,很容易伤身。
“谢谢关心,你好像还有事情要忙,我就不打扰你了,等什么时候回咸城了,我们再一起喝杯茶。”
郝市长热情邀约,其实也无可厚非,身为市长,自是要多多与市里面的企业家交流,只有这样,城市的经济发展,才会更上一层楼,而不是说被别的城市给引资走了。
蓝宛白点头,“那是必须的,有时间,我一定会登门拜访。”
“好,届时不见不散。”
郝市长说完拍了拍蓝宛白的肩膀,这才走向了一桌子,而随行的,好像都是工作人员。
蓝宛白收回了目光,然后看向了芩曦,“要不,我们换一家吧!”
感觉这里的氛围,已经被芩渤涛他们给破坏掉了,没了继续用餐的兴致。
“不用,只是吃个饭而已,哪里都一样。”
芩曦拒绝了他的提议,因为这样的话,郭芙蓉两母女还以为自己怕了她们呢?
所以,就算是看着她们没了胃口,也不轻易换地方。
“那好吧!我们过去坐。”
蓝宛白说着就要移步,但却传来了郭渤涛的一声询问,“你跟郝市长很熟吗?”
“有点交情。”
蓝宛白皱眉地回应,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提到郝市长。
芩渤涛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不知道,是否可以帮我引荐一下。”
“为什么?”
蓝宛白不是很明白他的意图。
“当然是政府里认识人好办事啊!”
芩渤涛说得一脸的理所当然,感觉他好像是忘记了,自己刚刚是怎么埋汰蓝宛白的。
“那我劝你还是不要做无用之功为好,因为郝市长为人很正直。”
蓝宛白甩给了他这么的一句话,然后手执起芩曦的手腕,把她给带往了不远处的一张空桌子。
既然她要留下来,那他,更无所谓。
“什么人啊!态度这么嚣张,不过爸,你确定刚那个人,他真的是什么市长吗?”
芩予觉得,像蓝宛白这样的人,压根就不可能会认识什么高官,所以,很有可能是演给他们看的,目的就是想要让大家对他刮目相看。
但一个整天无所事事的人,不管他再怎么的演,都无法成为精英,所以,就等着被揭穿的一天吧!芩渤涛直接的瞪视了她一眼,“我眼睛还没瞎呢?
竟然连咸城市长都不认得。”
“我只是问一下而已,你冲我发什么脾气啊!又不是我气的你,每次都这样,只会对我凶,怎么不见你凶芩曦那丫头啊!”
芩予感觉自己受到了委屈,所以,忿忿不平着。
“就是,老头子,你怎么好赖不分了呢?
该凶的不见你凶,不该凶的你倒是凶神恶煞的,也不知道我们两母女哪一点不合你心意了,要这么的针对我们。”
听了女儿的话之后,郭芙蓉也忍不住在旁抱怨起来。
“你们都给我安分着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芩渤涛的目光,扫视了她们一眼,之所以没有拆穿她们,那是因为他一开始也觉得蓝宛白配不上自己的女儿,所以,才对她们所做出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可是现在看来,这小子好像还有些能耐,也不知道这离开的两年多时间里,他都干了些什么,但能跟市长沾上边的,都不可能做坏事就对了。
“我们哪里不安分了。”
芩予嘀咕,却不敢太大声反驳,以免真的把父亲给惹怒了去。
“关于少庭跟芩曦的事情,你们想说,不关你们事吗?”
芩渤涛怒目而去,当初虽然心疼自己女儿的名誉被毁,可是,一想到可以让芩曦跟蓝宛白分开,他便沉寂了下来。
两人,脸色一阵的煞白,因为她们一直都以为,这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知道。
但就算如此,郭芙蓉也不会轻易承认,毕竟,警察办案还讲求证据呢?
所以,下巴一抬,很是倨傲地开口。
“确实不关我们的事情,毕竟这样做对我们没有任何的好处,我巴不得芩曦她嫁了一个吃软饭的男人呢?
又怎么可能会把她跟陆少庭给捆绑在一起。”
说完,很是忐忑地偷瞄了眼芩渤涛,就怕他会不相信。
芩渤涛皱看了下眉,把目光从郭芙蓉身上收回,投射到了芩予的身上,“你呢?
也是这么想的吗?”
“这关我什么事啊!我可什么都不懂,所以,你千万别问我。”
芩予赶紧的撇清关系,她的目标可是奇一,所以,在这样的一种时候,又怎么会自找麻烦。
“难道说,你不喜欢陆少庭了吗?
我本还想着,要约他父亲见一件呢?
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用忙活了。”
芩渤涛说完轻叹了口气,目光不着痕迹地看了蓝宛白他们的桌子一眼。
“爸,你这说的是真的吗?
让我跟陆大哥在一起。”
芩予一阵的雀喜,如此一来的话,那她,岂不是要美梦成真了吗?
“是有这个打算来着,但现在看来,已经没那个必要了。”
芩渤涛说完,冷嗤地一笑,也不知道,他这是在算计着什么。
“呃!为什么啊爸,你不能不管啊!”
芩予一听,瞬间的跌入了谷底,跟刚才的那一种兴奋雀跃,形成了很为鲜明的一种对比。
“因为我发现,或许,从蓝宛白的身上,能挖到更好的项目来。”
芩渤涛是个父亲没错,但同时的,也是个生意人,否则奇一,又怎么可能会有现今的规模。
所以,他这是把商人的那一套圆滑狡诈给学了个十全十。
“我说你没毛病吧!就姐夫他那样的一个小白脸,能有什么好项目给你啊!所以,我们还是跟陆家联姻吧!”
芩予好像很恨嫁,所以,才会这样不知羞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