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教,京城总坛。
穿着一条薄纱睡衣的刘韵,两条浑圆的大腿和整个的肩胸部几乎全部露在外面,由于她没穿内衣,能清楚的够过薄纱,看到上面的两点嫣红,以及下面的一抹黑色丛林。
她已经跟老二、老四腻在床上一整天了,要不是两个家伙累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她才懒得起床呢。
一个年轻女孩子小心翼翼的把东西递给她,那是一张a4纸。
平时教主“练功”的时候,就是通过这种方式,把教中生的事情传递给她。
她接过来看了一眼,马上眉头紧皱,气愤的说:“怎么会这样,七个人全都是死于意外,这本身就让人觉得很意外!而且还都是商业集团的人,怎么会这么巧?”
女孩子吓的不敢说话,颤抖着双腿站在一旁。
教主性格反复无常,这是总教中人所尽知的事情,特别是负责贴身伺候教主的人,无时无刻都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小小的错误,就断送了自己的命。
刘韵一拍桌子:“还愣着干嘛,去把刘苏叫来!这些死了的家伙全都是她的人,她应该为此负责。”
很快,一脸紧张表情的刘苏来到她的面前。
她把那张纸扔过来,哼问道:“这件事,你知道吗?”
刘苏接过a4纸看了一眼,说:“知道,这个消息,就是我让人送给教主过目的。”
“是吗,拿这件事你怎么看?”刘韵问道。
刘苏回答说:“很明显,这是针对我们天理教的一次报复行为,我怀疑是修真者做的。”
教主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何以见得,修真界不许和普通人生交集,更别说是杀人,他们有这么大的胆子吗?”
刘苏笑了:“别人不敢,但有个门派的人肯定敢。不管是从七个人遇害的时间,还是他们的死法,都能判断出这是修真者干的。姑姑难道忘记了,某个门派根本不怕跟普通人生关联,您不还在那边住了一段日子吗,他们要是真的恪守修真界的铁律,又怎么可能让您占到便宜呢?”
刘韵脸上的冷漠表情消失不少,白鹤门肯定是觉得吃了大亏,所以才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找天理教报仇。
这个解释,绝对解释的通。
可他们为什么要对商业集团的人下手呢,而且用的全都是类似被闪电劈死、被突如其来的石块砸死、在家做饭被火烧死等等。
刘苏接着说:“姑姑,我已经派人去查了,现在至少有八分把握,可以确定是白鹤门干的。”
刘韵点点头,说:“你做的不错,继续查证,一有消息马上告诉我。”
“明白!”刘苏躬身一礼,然后转身离去。
……
七个商业“奇才”接连死于意外,这件事在社会上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毕竟这是一片和谐的天朝,zhèng fu不可能同意在媒体上宣传这种荒诞的事情。
完成任务的秦大少,此刻正抱着陈玥,一起洗鸳鸯浴呢。
“玥玥,快过来!”秦大少有点儿等不及了,吞着口水说:“再敢耽误老公我的时间,我就过去把你抓过来,然后先揍一顿屁股。”
美女辅导员一边动作缓慢的脱衣服,一边媚声道:“急什么嘛,总是这么猴急,人家的衣服还没有脱完呢。”
她是故意的,一边小幅度的扭动着身躯,一边慢慢的抓着小内内往下拉,还很配合的翘起长腿,不管是动作还是表情,都充满了诱-惑。
秦大少是好说歹说,美女辅导员才肯同意和他一起洗澡呢。
“玥玥,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不乖了。”他装作生气的说:“老公都躺在浴缸里好几分钟了,你竟然一点儿都不着急,看来是想家法伺候?”
“人家哪敢?”陈玥这才迈开两条长腿,朝着浴缸走来。
秦大少再次忍不住吞口水,他猛地伸出手来,直接把么女拉了进来,找到正确的位置,来了一招单刀直入。
随着节奏的加快,陈美女忍不住高声喊叫起来,浴缸里的水跟着二人的动作形成一道一道的波纹,拍打着浴缸边缘。
之所以这么猴急,是因为身在东南亚的伊莎贝拉,已经找到了跟马志飞有关的蛛丝马迹,应该很快就能确定位置。
也就是说,他随时都有离开华夏国的可能,出国外任务,就算是时间再短也得好几天,当然要在离开之前,过足了瘾才行。
在他的要求下,两人接连变换姿势。
但陈玥毕竟不是他的对手,一个小时后便丢盔弃甲,没有了再战的能力。
没办法,她只好叫来好姐妹苏舞,顶上自己的位置。
苏舞是刚从外面回来的,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被死党兼好姐妹拉近了卫生间,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外衣已经被秦大少脱了个干干净净,虽然还剩下内衣坚持在岗位上,但这点儿东西管什么用?
短暂的前戏之后,两人开始了最原始的运动。
……
“醒醒!”刘韵右手拍打着老二和老四的脸。
“教主别闹了,我很累,实在是没有力气再玩儿了。”老二都懒得睁眼。
刘韵正色道:“不是让你们起来干那事儿,我的手下出事了,有人分析是你们白鹤门所为,你们快帮我分析一下。”
提到白鹤门,两师兄弟马上来了精神,他们一边揉眼一边坐起来。
刘韵递给他们一叠照片,说:“这是那些人遇害的照片,从表面上看,他们全是死于意外,你们觉得呢?”
老二刚看了两张,就说:“什么意外,明明是被法术打死的!这两个被雷劈,这个被烧死……”
“是不是白鹤门干的?”刘韵沉声问道,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老四仔细的把所有照片都看完,说:“这事不好判断,修真界的门派之间,只是修炼法门不同,使用的法术都是差不多的,特别是体现在普通人身上的时候,很难确定是谁动的手。”
老二接着说:“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师叔干的,整个白鹤门,只有他平时敢于不遵守门规,别人应该不敢对世俗世界之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