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零渊真人不信,门主也不信。
有几个弟子目光闪烁,明显他们知道有人被老二和老四拉走了,但是不是真的死在了外面,没人敢保证。
这些人当中,有不少都后悔没跟老二他们走呢,一想到刘韵那骚媚入骨的脸,和她精湛的床上技术,他们裤裆里的那条东西就会不由自主的站起来。
见众人不相信,刘韵继续道:“我说的千真万确,他们全都是被秦烽所杀。”
“胡说,秦烽是什么人,一个根本得不到修真界承认的后起之辈,他能杀掉我们白鹤门十三个高手,简直是笑话!”秦大少装扮的獐头鼠目之人喊道。
“就是,虽说二师兄和四师兄被逐出师门,但他们的修真等级还在,怎可能被一个人杀掉?”另一个家伙附和道。
又有人说:“师叔,您跟秦烽交过手,他有那么厉害吗?”
零渊真人老脸一红,哼道:“他只是个ru臭味干的小子,哪有那么厉害。”
他当然不肯承认,那么一来,大家都能猜到他在秦烽手里吃过苦头,老脸还不得丢尽啊。
刘韵笑了:“其实,想要证明我的话是否真实,其实很简单,门主只需要把人集中起来,数一下就知道了。怎么,难道你们怕我有什么阴谋,能将你整个白鹤门颠覆吗?”
零渊真人怒道:“笑话,我堂堂白鹤门,会怕你一个小女子?集合就集合,所有人给我听着,不管是闭关还是闭门思过的,全给我出来!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谁敢迟到门规处置。”
门主点头同意,两个弟子把师叔的话重复的喊了三遍。
所有的弟子都集中在大门口,自有人开始清点人数。
“禀报门主、副门主,除了二师兄、四师兄之外,少了十个人。”弟子把结果报了出来。
十个?不应该是十一个的吗,当初被老四和老二拉到总教的,明明是十一个人。
门主老脸通红,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在重责之下,竟然还有人偷偷离开本门,去往天理教,跟老二、老四同流合污。
零渊真人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他同样没有想到。
“姓刘的,你确定不在的这些弟子,都死了吗?”门主厉声问道。
“我保证,如果有一句谎话,就天打雷劈!”刘韵信誓旦旦的说。
“师弟,你怎么看?”门主转头问零渊真人:“那个叫秦烽的小子,真的那么厉害,十几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事到如今,零渊真人顾不得面子,点头说:“那小子的确邪门儿的很,我在他手里吃了好几次亏,但要说十几个人加在一起都不是对手,我有些不信,就算打不过他们不会跑吗?”
秦大少乐呵呵的看着面前的表演,心眼儿多的人就是不一样,几句话就能把对自己不利的话题,从根本上扭转过来。
刘韵回答说:“那是因为秦烽有帮手,证据显示,当时他的身边至少有三个女性修真者,他们合力杀死了贵派的十三个……不,十二个人。”
“证据呢?”秦大少上前一步。
刘韵吓了一跳,刚才他说话的时候并未注意,现在看清楚了那张脸,她再熟悉不过了。
当初跟白鹤门的一帮人上床,这个獐头鼠目的家伙也在其中,体力不咋滴但每次都要在床上玩出点儿新花样,而且多数情况下会玩儿砸。
所以,刘韵对他的印象十分深刻。
他怎么可能没死呢,明明是跟老二一起出去执行任务的,而且说是最早遇上秦烽,最早死的那个人。
难道,这家伙当了叛徒?
“证据是有的,但不在我的手里。”刘韵心里没底,就不敢说的太多,她目光灼灼的看着秦大少假扮的人,心中的怀疑越来越强烈。
门主和零渊真人至少已经信了六成,二人对视一眼,零渊真人说:“既然没有十足的证据,那就请你在我们这里住下,如果事实如你所说,我和师兄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但如果你撒谎,那你就死定了。”
刘韵笑着说:“谨遵二位真人之命,小女子是觉得他们死在了外面,每个人报讯的话,岂不是太悲催。”
门主使了个眼色,三明弟子走过去,其中两个架起刘韵,朝着南面的房子走去。
蔡斯被另外一人架起,也朝着那边走去。
刘韵眼波流转,频频的朝身边的人抛媚眼儿,两个人很快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酥了。
“师兄,这件事?”零渊真人小声问道。
“不肖子弟啊,他们要真是死在了外面,我们白鹤门的声明就真的毁掉了。”老头儿咬着牙齿说:“还有那个叫秦烽的家伙,为什么要跟我们过不去?”
零渊真人站在自己的角度上,把包括孙晟、老二、老四和秦烽之间的恩怨,大致的讲了一遍。
旁边的秦大少恨的牙根儿痒痒,你敢再无耻一些吗,用不用把责任都推到老子的头上,要不是你们挑衅在先,老子至于惹上白鹤们吗?
不过无所谓,你栽你的赃,老子杀老子的人,看谁更吃亏!
门主面沉似水:“这么说来,秦烽是个异类,竟然能在短时间里成为修真高手,不可思议啊。”
“是啊,所以我们要把他除掉,否则的话,整个修真界都会受到影响的。”零渊真人说。
栽赃也就算了,竟然还想要老子的命?
好吧,既然你不仁,老子需要跟你讲义气吗?
零渊真人并不知道,自己的这几句话,断送了整个门派的前程,说白了还是那点儿面子问题作祟,觉得只有杀掉秦烽,自己才能抬起头来。
至于秦烽为什么进步那么快,会不会给修真界带来好处,他根本不会往这个方面想。
其实就算是想了,他也不会改变初衷。
门主回头看着一种不肖子弟,恨声道:“你们都给我听着,谁敢接近刘韵半步,我就把他打的魂飞魄散!等这件事查清楚了,你们谁也跑不了!”
众人叹气,这下完了,估计又要闭门思过,天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