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到了学校门口,左右张望,都没有发现有送快递的迹象,喃喃自语道:“难道嫌我来的太慢,走了么?”正准备掏出手机打给那个让自己拿快递的号码,只感觉有一个人缓缓走到她的身后。正想回头看一下是谁,只感觉后背一麻,忽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正是柳擎天在她背后用挎包里的麻醉枪麻醉了她。文静失去直觉后一下子往后倾斜,往地下倒去。柳擎天顺势把她的腰一搂,扶着她往路边的一辆轿车上走去。
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只感觉她粉黛迷人,睫毛修长,气若吐兰。难怪张谦对她是格外动心,要不是她父亲是国土安全局局长,不知道那张谦会用什么卑鄙下流的手段逼她就范。
不过他把她往车的后排一放,看到她修长纤细的玉腿,心里又想到:“人啊,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张谦想要什么有什么,就因为这文静他是得不到的,才会视为珍宝。他身边那些平时搂搂抱抱的女郎,若真论起姿色,也不见得比这文静差得了多少。”
接着就按照穆仁天的指示,一路往京城工业区开去,据说他点名要的张谦,霍飞,刘魁都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虽然张谦没有了保镖,又被自己父亲训斥,吓的是不敢到处乱逛了,但他可以让霍飞,刘魁,再叫上几个美女来他家的别墅开party啊,烧烤聚会,加上一些动感音乐,香槟美酒。就连商纣王的“酒池肉林”也不过如此。
可苦了那些在他家保护他的保镖,看的美女是心痒难耐,看着烤肉是口水直流,听着那音乐是震耳欲聋。在这里的每一秒都是完完全全的在折磨着他们。
不过这可给了特工捉住张谦,霍飞,刘魁的大好机会,这种噪杂的环境,太利用偷袭了,张谦他们仨完全是手到擒来。
之后就把他们几个捆了起来,吊在了一处废弃的工厂中,之后怎么安排,就看柳擎天的了。
柳擎天不知道为何,有些开心,又有些难过,他甚至有些不明白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他也要开始动手杀人了么,想到这里,他的身体竟然不自主的颤抖了起来。是什么让过去一个学习优良,性格善良的人变的如此暴躁如斯,是仇恨,还是这不公的世道?
万物皆有灵,则万物皆平等。可这世上又哪有真正的公平可言,一切莫不是自己强大了才有资格让别人听自己说话,自己有了别人看得到潜力才有人愿意帮助自己。
那“仙骨计划”成功的概率本就不是百分之百,倘若失败了,又会有谁替自己鸣一声不平,让张谦一伙得到应有的惩罚?
穆仁天也不是看中了自己的力量才愿意帮助自己,呵呵,也许这世界本就如此,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这工业园区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见半个人影,他抗着文静进了了这个废弃的厂房,看了一眼张谦,霍飞还有那刘魁,今天他们仨都得死。
“文静!你这个混蛋,你是什么人敢绑架我就算了,连她都敢绑架,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她父亲是谁么?”张谦吊了半天,见一个人竟然扛着文静进来,不禁大吃一惊,更是破口大骂。
“哟哟哟,张公子,我说你都死到临头了,怎么你的脾气还是那么臭啊?”柳擎天不由得冷笑了一声,想到以前见了他连大气不不敢出,任由他和他手下欺负,今天想到终于可以折磨他之后杀了他,不由得产生了一种复仇的快感。
张谦他们仨都愣了一下,这声音也太熟悉了,莫非是……?
柳擎天不等他们说话,接着说道:“你父亲张儒清,国内有名的富豪。她父亲文峰,国土安全局局长。我都知道,不过你们威胁人都是靠自己家里人,不是靠自己的本事么,还是你们不把自己的父亲什么的挂在嘴边,就生怕别人认不出来你们了是不是?”
“你……你是柳擎天,你……你不是死了么?难……难道你是来索命的冤魂?”张谦被吓的结结巴巴了。
刘魁骂道:“管他呢,有本事把我放下来,咱俩单打独斗你敢不敢?你个怂货,就TM知道玩阴的!”
霍飞心里可比他们清楚的多了,只是他不明白柳擎天一个贫民家庭的穷学生,哪里来的势力。当下喝道:“你个猩猩,没脑子的东西,闭嘴,柳大哥,不知道你加入了哪帮哪派啊,知道不知道京城义字盟的老大霍玉郎,那位是我的父亲啊。都是江湖上的人,要钱还是什么的,都好说啊。我那天晚上晕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啊。”
霍飞直接训斥刘魁,而且绕过张谦和自己说话,说明他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柳擎天应该是寻仇的,没有直接卖了张谦已经算是给了张谦面子了,谁让他现在受制于人呢。
柳擎天摇了摇头:“柳擎天不是被你们害死了么,我是他的同胞兄弟,我叫柳不了一个活口,你们如果嫌名字太长,称呼我不留活口兄就行。”
张谦和霍飞都吓得不轻,哪里还敢说话,只有那刘魁还待再开口马上几句,要和他一对一的一决雌雄,就被张谦和霍飞同时喝止他再说下去。
柳擎天感觉很有趣,以前他们是猫,自己是鼠,现在他们是鼠,自己则成了猫。无怪乎有“三十年河东三十河西”,“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之类的说法。
只见他找了条绳子,把文静也给捆绑了起来,生怕她马上别醒了乱跑乱逃的,自己为了抓她反而伤了她,他并不打算伤害文静,甚至做什么出格的事,他还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他甚至有些感激文静,为了弄清楚是非曲直还特意来找了一趟自己。他现在这么做,只是为了有始有终。
他和张谦的恩怨原由她而起,如今要结束这段恩怨,自然少不了她的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