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介绍,便拉起他的手就往那个小房间走去,本来还以为是内室,因为在外室没有见到床,只有一张大长塌,现在她进来了才知道,这的确是个没有床的客房。里面是一个小隔间,墙壁上挂着一副大山水画,山水画下方,有一个靠近墙壁的方桌。拉着人过去坐下,等着隔壁的动静。
刚坐下便能听到隔壁的谈话声,这让她很满意不用等待的心情。只是,虽说是看戏,在此时看来,该是听戏。
不过一坐下就能听到隔壁的动静,还是尤如在旁边不远处一般的声响,在古代而言,设备能如此,也是难得了,总不能还指望有个视频监视器吧?
“你想看隔壁的动静吗?”
“想啊。”漫不经心的回应后,又乍坐起来,“你有办法?”脑海里闪过不久前被砸掉的期盼,现在还不免会心有余悸。但若是对着这个人,她还是愿意相信的。
令狐致澈没有回应,而是转头看向了山水画,淡定的看了好几息,看得关心不耐心开始催促他。“你看着这个干吗,这个有什么东西吗?难道是机关?”
男人忽然低头,视线对着山水画的下方;他的视线去向哪里,关心就好奇的跟到那里。
那放着一个紧靠着墙壁的长型矮柜,上面摆放着三个瓷器。左边那个是普通的青花瓷;中间那个是一套茶纹色的茶壶和水杯,都放在了一个托盘上;右边,是一只正在奔跑的黑马。
“山水画下面有个黑马,你把黑马身上用来坐人的坐垫,拿起来,里面的东西倒在茶壶里,茶壶摇一摇,再倒在茶杯里,最后泼到山水画上面,过一会就可以了。”
听着他这么说,关心速度的照做了。很快,茶水泼到了画上面,画上忽然就起了一阵白雾。紧接着白雾缭绕,如蒸汽一般。
不过几息,白雾便逐渐散去,白雾里则逐渐出现了一些影像。影像随之白雾的离散,而慢慢变得越来越清晰,直到最后,隔壁的人所有的动作,都清楚的显露在眼前。视觉效果堪比就在身边一般。
太过于真实的画面,让人第一想法便是,觉得人根本就是在自己的眼前,关心一个顾虑,直接跑到他身后。“这个,不是硫酸吧?他们,不会看见我们吧?”
若是现在带她来看到这一切的是别人,她定然会以为成,别人事先设计好的,来让她掉入圈套,才会有这么神奇的事情。
但身边的这个人,却是自己熟悉的人,害自己是不会的,她也只好怀疑,自己是穿越到了一个奇怪的世界,不,应该是奇幻的世界。
令狐致澈对此,不由莞尔一笑,“硫酸是什么,我从未听说过这种东西。”
“硫酸就是腐蚀性很强大的东西,在我们那里,硫酸跟岩浆很像,可以轻易的融化掉很多坚硬的东西,要是泼到人的脸上,随便就能把一个人的容貌给毁了。”
“毁容的东西,我听过,但不是你说的这个。”他想了想,还是把这个东西,解释给她听得好。
“在隔壁的墙壁,我装了一种奇怪的水晶镜子,它能把在它面前发生的事情,全部倒映在它的背面,包括声音。而它的背面只要声音不太大,一般是不会传到正面去的。”
如此一听,倒是跟未来世界的反向玻璃很相近。“那她们不会发现这个玻璃吗?”、
“你刚才进来时,你有发现到这个山水画的奇怪吗?”
关心摇摇头,“没有。”
令狐致澈才继续言:“我让人在上面,铺了一张纸,很特别的纸,在纸上面用特殊的材料,画了画之后,要用刚才的水,喷上去,画的作用才会暂时、或者永久失效。她们隔壁没有这种东西,而且这个镜子安放得很安全,不是机关的行家,是查不出来的。”
对于安放镜子这一点,他还是很有把握的,毕竟那个人在这方面,是一等一的行家。
这么一解释,关心总算能放心不少,但也因此对于这个世界,越发的迷惑;越发的好奇。因为无法去相信,自己真的是穿越到了的世界里面,她便一直把这里,比喻成另一个完全真实的世界。
她不存在于任何的历史,却有着在历史上各种朝代所发明,甚至还被进步的物品。不禁如此,这个世界还有着不少属于后期社会文明发现,进步的物品。
她原以为自己,是穿越到了一个历史书上没有,却真实存在的国家,但也许从她莫名穿越的那一刻起,一切就已经开始转变了。
有些混乱的思绪,使得她遗忘了来到这里的目的,直到从那墙壁的另一边,传了令她觉得熟悉的声音。
小门被从里面打开,一个被黑袍包裹着的人,走进了这件屋子。外面的人将门给轻轻关上,黑袍的人在旁边丫鬟的服侍下,逐渐脱下身上的袍子。大红色的裙子,浓妆艳抹的脸蛋上,正弯着得意的笑容。
丫鬟扶着她走到了一个大门前,看着她走进去后,才走到旁边的一个小门。这里分为大屋和小屋,主子要去大屋,而丫鬟们只能在小屋等着主子。
走入那个屋子,其他人早就在那里等着她了。见她出现,他们便喊道,“梦梦,你可算是来了。”
被唤的女子莞尔一笑,视线将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了一遍,发现一个自己不喜的人物,心中的不悦便被引了出来。但转念一想,今日这个,可是个大聚会,她会从这个聚会上学到很多新的东西,借用这些东西,她就等于是有了筹码,去赢得自己想要的;赢得自己想要的,那个自己不喜的人物,便什么都不算了。
“今天,先进行考试,你们两个谁先来?”一个长发的公子问道。这人一头长发,却没有约束起来,懒散的批在身上,凌乱得好像刚起床似得。
“新郎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你们两个人了,今夜一战,只要你们其中一个,能赢了,那么新郎就归哪个赢的人。”旁边的红裳男子说道。这人一身的红裳,面相长得十分尴尬,有些五官不平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