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客厅里看的一清二楚的沙琳达接着浅笑晏晏的跟娄澈聊着关于盛善的事情,唯有天知道这些事情不过是虚情假意的幻想罢了。
……
“你带我来这儿干嘛?沙琳达一定会回家找我的,我至少得回去吧……啊!”
正站在盛晟的私人公寓里,盛善这不停用唠叨而缓解的情不自禁紧张心情顿时在身后拥来的怀抱中哑然而止。
“咳……你……”
看不见盛晟脸上的表情,盛善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然而……
“我已经找到娄澈的把柄了。”
“什么?”
骤然冷下了身上的温度,盛善微微挣开自己迷恋的怀抱转身,对上盛晟那双深邃的看不清情绪的眼眸反问道:“什么意思?”
“呼……”
叹口气,盛晟径自落在沙发上端着红酒小抿一口,他这一副慵懒的样子看的盛善越发拧眉着急起来……
“你是说你打算用娄澈的把柄来对付他?可只要拆散了娄澈跟盛颜不就好了吗?那对我们,对你的事情根本毫无影响啊?为什么非要针对他?”
顺势坐在盛晟身旁,盛善的一连串问题却是问得他停下手中的动作。
“要不要尝一口?”
轻晃的酒杯递在眼前,盛善不置可否的表情已然表达了她的想法。
“这酒的味道不错,你竟然连尝都不肯尝,真是浪费了。”
“……”
自说自话的盛晟愈发让盛善无语,心知他这是有了后续计划不会再告诉自己了,索性赌气道:“既然你要喝酒,那就自己喝吧!”
丢下一句负气的话起身,盛善刚要跨过身前某人的两条大长腿却被一股力道扯得生疼,但……
她却没有丝毫害怕,反而是隐隐的害羞和欣喜。
“你又……”
突然抵上自己双唇的手指吓得她不再多说一个字,被搂在怀里靠在盛晟肩上的她连彼此的心跳声都听得清清楚楚,更不用说这样近距离的仰望。
被捏紧的下巴迫使她扬起脖颈,深深地望进那一张俊颜正在一点点的俯身、靠近。
“你在发抖呢?小善……”
眸中带笑的神色看的盛善越发烫了身子,感觉自己连呼吸都要抑制了,如果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她想象的那样,那么……
自己会不会决绝,亦或者期待?
“在想什么?我抱着你还要走神吗?还是……你心里已经再想别人了?”
“嗯?”
一根细长的手指正从自己的唇角滑过,流连在下巴和脖颈上,仿佛还隐隐有着更深入的趋势,明明自己可以开口说话了,可是嗓子眼却像是被堵着棉花只能嗯嗯呀呀了?
“是那个被打发去澳洲钓龙虾的富家公子哥,还是那个被你利用对付人的安大律师,哦对了……我知道这些都不符合你的口味,难道这次的石油王子才是你的目标?”
随着盛晟没说一句,就越发靠近一份,当最后一个字落定时,他已经完全将盛善压在沙发上,深深地埋在她的肩窝处,刻骨的隐忍自己的**。
而盛善却是将身心都在一点点冷却,这个人,这个时候,一定要用这样的方法来试探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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