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角落里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小‘腿’有些发软,顾含扶着沙发巡视了一周。.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席聿谦已经不在客厅了,想必也是出去了,她扶着额头叹息。
顾含盘着‘腿’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同时,‘门’口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随后是钥匙‘插’进‘门’孔,席聿谦拎着大包小包的回来了。
她赶紧上前去帮忙,“不用买那么多东西的,家里都有……”这句话在看见袋子里的东西之后硬生生的卡住了。
“咳咳……”顾含面‘色’有些微红。
袋子里是一些日用品,还有男人的内‘裤’之类的东西。
席聿谦安全没有觉得气氛尴尬,反而还笑着反问,“家里有吗?”
这下子她是完全噤声儿了,屁颠屁颠的拿起日用品的那条袋子把洗发水放进浴室。
席聿谦看着她那个背影竟不自觉的笑出了声,他发现,顾含的另外一面居然是那么可爱的。
两人算是正式同居了,家里大大小小都归了他负责,反正顾含算是乐得清闲,家里有个免费保姆,她欢喜还来不及呢!
在他还没入住顾含家里之前,她的房子里除了书房是能用的,其余的除了浴室全都布满了一层灰。
当然,客房还是‘挺’干净的,曲凉每次来都会睡在客房。
日子过得还算是清闲,时间也越来越接近庄凌皓的婚礼了,顾含对于此事并不怎么在意。
两个人已经分道扬镳一年多了,她对他已经没有了当初那么热烈的感情。
“含含,起‘床’吃完饭了!”自从席聿谦入住之后,他就把对她的称呼变成了老婆大人,或者是含含。
并且席聿谦丝毫没有不适应,叫起来朗朗上口,倒是顾含,有时候觉得有些不太适应,家里突然出现一个男人,还亲密的叫着她的名字。
‘门’外席聿谦还在叫着她起‘床’,有些疲惫的顾含两只手撑在‘床’上,慢吞吞的挪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我就出来了。”
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敲‘门’声停止了。
席聿谦把早餐摆好放在桌上,体贴的拉开椅子,把一碗粥放在顾含的座位上。
这时候顾含刚好洗漱完备拉开房‘门’,一阵香味飘了过来,熏得她肚子咕咕‘乱’叫,咂了咂嘴巴,她快步走到餐桌。
“席先生,你还真是万能哎,会做饭会打扫家务,还是法医,检查尸体样样在行!”顾含端着碗粥打趣他。
粥里放了一些‘肉’沫,还有几粒‘花’生掺在里面,香味逸了出来,顾含用调羹三两下就吃光了,这不能怪她,实在是很久没有吃过早餐这类的东西了。
“那你可得抓牢了啊!”席聿谦把菜递了过去,嘴角微微张扬。
顾含咬着调羹,禁不住老脸一红,只淡淡的应了一句。这几天两人的相处很是和谐,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他们像是生活了好久的老夫老妻一般。
“别动!”突如其来的一个声音让她回过了神。
好闻的味道猛的窜进了她的鼻子,眼前一片黑影,挡住了她的视线,顾含的脸开始变得有些‘潮’红。
“干,干什么……?”她说话也结巴了起来,两手竟不由自主的护到了‘胸’前。
颇有一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然而席聿谦却只是笑,四目相撞,顾含撞进他温柔的眼里,陷了进去。直到两人的距离不过十厘米她这才反应过来,脖子僵住了。
她想要站起来,‘腿’肚子却在打颤,向后仰在椅子上,男人一张俊秀的脸靠了过来。
不自觉的,顾含闭上了双眼,嘴‘唇’微微翘了起来,鬼使神差的把脑袋挪了一公分。
嘴巴一阵触感,却不是想象中的那个感觉,顾含猛的睁了开眼,看见的是憋着笑的席聿谦,而他手里拿着一张纸巾。
纸巾上面有白‘色’的粥粒,她先是一愣,这才回应过来席聿谦刚才的行为。
“咳咳……”顾含瞥过头,把红通通的侧脸挪到了一边。
“含含以为我刚才是要干什么呢?”
顾含的头都要撞进‘胸’口了,肩膀耸了下去,机械般的抬眸,艰难开口,“没……没,我以为……”话说了半句她就接不下去了。
总不可能让她说,她以为席聿谦要亲自己吧?
活了27年,第一次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情,还是在这种场合,这个男人的面前。
席聿谦浅浅的笑意久久不断,甚至大有起伏的趋势。
“以为我要做什么吗?嗯?”后面那个“嗯”字意味深长,顾含下意识的抬起脸仰视着他,逆着光,有些看不清他的五官,阳光从他周身投‘射’下来,整个人显得有些朦胧。
明明是个谦谦君子,偏偏却生得如此好看,好看得让她看一眼就舍不得转移视线。
顾含觉得她就差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了,目光微转,指着桌子前面开着的电视机说了一句,“你看,又有一单案子发生了!”
电视机上播放的是新闻节目,主持人站在案发现场,一边走一边报导。
本来是想要试图转移席聿谦的注意力,没想到她一说出来,他就拧紧了眉头。
这几天章东带着好几个警察连着熬了好几天,蹲点,观察,只是连一点线索都找不到。
犯罪嫌疑人像是人间消失了,连连几天都没有踪迹,没想到昨天晚上又出来作案了。
手法和第一次一样,依旧是死者身重数刀,脑袋被重物击碎,尤其是脑袋,完全看不出原先的模样了。
本以为犯罪嫌疑人是出于什么原因导致过失杀人,但是这几天来第二件案子发生了,看来事情远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顾含放下调羹给他分析,“你看,他的死因都是因为失血‘性’休克引起的,而且死者身上还有众多伤口,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也说了,这些伤口都是死者死后才被加上去的,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犯罪嫌疑人他有什么疾病或者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她向来对这些推理感兴趣,而且对于尸体毫不畏惧的她,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席聿谦才对她产生了兴趣,这才想要了解了解这个‘女’人。
席聿谦微微点了一个头,对她的这种说话不置可否,在没有查出犯罪嫌疑人的目的之前,一切的理由都有可能。
现场并没有太多的血迹,同第一次一样,并不是案发现场,看来这下子这件案子是棘手了。
他跟顾含讨论了半个钟,也有了一些头绪,难怪她的书房那么多推理的小说之类的,原来她竟然对这些东西那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