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阴鬼手!!!
面对秦玄所言,七琴充耳不闻,抬手便是一掌!
霎时,一道阴黑色真气,破掌而出,凝聚出一只黑色巨掌,呼啸着扑向秦玄。
问情剑,情为何物!!!
见此,秦玄脚下一点,只身而上,一身白衣鼓动,剑指猛烈一挥。
“岑!”
顿时,一声剑啸响起,震耳欲聋,城门下围观之人,皆是双手捂耳,眉头紧皱。
“轰!”
剑气与巨掌猛烈相撞,一声轰天巨响,两者顿时产生强烈爆炸,四周卷起一阵气浪。
亦在此时,秦玄身形化为白影,从爆炸的气浪中穿过,剑指直指七琴眉心!
见此,面色一沉,流星踏月再次施展,七琴身形一闪,消失无踪,令秦玄剑指落空!
城门之下,得知魔君七琴与白衣剑决一死战,六大派众人皆是赶来。
“师兄,你说是魔君七琴厉害,还是白衣剑更胜一筹?”见两人生死相博,斗的热火朝天,人群中,昆仑派裘冲,轻声问道。
“恐怕是…白衣剑更胜一筹…”
身旁,萧斌摇了摇头,轻声念道:“魔君七琴乃是绝世高手,但是白衣剑…据昨夜一阳子前辈所言,白衣剑已达至宗师之境!魔君七琴,怕是不敌…”
“师兄,那如你所说,今日魔君七琴,必败无疑?”
听闻,裘冲点了点头,面色凝重的说道。
裘冲话刚说完,七琴与秦玄已是相斗数十招。
霎时,剑气与掌力纵横,城门上石屑纷飞,一片狼藉。
幽阴鬼手!!!
两掌相触,秦玄纹丝不动,七琴退后三步,随即流星踏月身法一迈,消失无踪!
“魔君七琴不见了!”
城门下,见七琴失去踪影,人群中旭阳子惊呼一声。
双手负背,迎风屹立在城门上,秦玄镇定自若,目光淡然的扫视四周。
忽然,头顶传来一声呼啸,秦玄仰视半空,只见一道白影从天而降!
半空中,七琴倒转着身子,一掌从天而降,拍向秦玄天灵!
幽阴鬼手!!!
提起全身功力,七琴掌前真气爆发,一只阴黑色巨掌铺天盖地而至。
强大的真气扑面,满头青丝飞扬,秦玄面色逐渐变得凝重,缓缓伸出剑指。
忘情剑,心无旁骛!!!
霎时,剑指闪烁耀眼蓝芒,蓝芒将秦玄笼罩,化为万道剑气,射向半空中的阴黑色巨掌!
“轰!!!”
万道剑气与阴黑色巨掌猛烈相撞,一声轰天巨响,产生出强烈的爆炸!
“扑哧!”
强大的爆炸将七琴掀飞,喷出一口鲜血,七琴被万道剑气所伤,震飞出去!
“白衣剑!”
嘴角溢出鲜血,七琴脚下流星踏月身法一迈,怒吼一声,借着震飞出去的力道,消失无踪。
望着七琴离去,秦玄扫视众人一眼,随后长叹一声,亦是瞬息移位离去。
城门下,见魔君七琴受伤,与白衣剑皆是离去,许久后,观望之人亦是纷纷散去。
…………………
午时,此事传遍江湖,锦城城门之上,魔君七琴与白衣剑决一死战,最终魔君七琴不敌,身受重伤逃离。
回至白鹤楼厢房中,七杀、秦狂人以及丁逍遥齐在。
秦狂人与丁逍遥坐于石桌旁品茶,七杀面色威严的站于秦狂人身后。
“二叔,师傅…”走进厢房,见众人齐在,秦玄打了声招呼。
“侄儿,昨夜鞭杀赶回白鹤楼,告知我们一个重要的消息!”伸出大手示意秦玄坐下,秦狂人为丁逍遥斟满杯中茶水,粗犷道。
“二叔,是什么重要的消息?”闻言,秦玄面色一阵激动,连忙询问道。
“鞭杀…”摆了摆手,示意秦玄稍安勿躁,秦狂人看向身后鞭杀。
听到渊主叫唤,鞭杀屠夫眼中闪过一丝悲伤,随即掩藏起来,声音嘶哑道:“少主,黑衣楼总舵便在流云山庄中…”
“什么!屠老前辈,你说什么?黑衣楼总舵藏在流云山庄里?怎么可能!”闻言,大吃一惊,秦玄不敢相信的问道。
怎么可能,继少林神秘闭寺后,流云山庄已是正道之首!
十恶不赦的黑衣楼就会隐藏在流云山庄里!这着实令人不敢相信!仿佛听到一个大笑话。
“是的,少主,此事乃是飞飞亲眼所见,飞飞说,上官流云便是黑衣楼主!上官傲则是无相!”点了点头,苍老的眼睛渐渐湿红,强忍住情绪,屠夫继续说道。
听闻,心中更是大惊,秦玄与丁逍遥对视一眼。
“师傅,黑衣楼主竟会是上官流云?”目光疑惑的望着师傅丁逍遥,秦玄惊咦道。
“此事匪夷所思…当日为师与黑衣楼主交过手,黑衣楼主的面罩亦是揭开,正是夺魂散人,为何如今…却是上官流云?”见到徒儿疑惑的目光,丁逍遥心中亦是疑惑。
当日小竹林一战,黑衣楼主的真面目,的确是夺魂散人,怎会突然变成上官流云了?怪哉!当真是怪哉!
“既然是飞飞亲眼所见,那此事必定不假…”
沉声片刻,秦玄皱了皱眉,猜测道:“二叔,师傅,若是黑衣楼总舵便在流云山庄中,那被捉走的三大派掌门,很有可能被关在流云山庄…”
“哈哈哈,侄儿,二叔我当真是糊涂!追查黑衣楼总舵多年,了无音讯,千算万算,没想到黑衣楼总舵,竟是会藏在流云山庄!”身旁,秦狂人大手一拍桌子,忽然愤恨道。
说罢,虎目看向秦玄及丁逍遥,秦狂人粗声道:“事不宜迟,侄儿,丁前辈,我们即刻攻打流云山庄,救出三大派掌门,还侄儿一个公道!”
“霸三刀,此事万万不可…”
秦狂人话刚说完,身旁丁逍遥忽然轻声念道:“流云山庄乃是正道之首,若是贸然进行攻打,势必牵引六大派挺身而出,到时候更加难以解释…”
“师傅说的没错,此事还需再重新商量……”
听到师傅所言,秦玄点了点头,亦是附和道。
“对了,屠老前辈,既然飞飞知晓此时,她为何不曾亲自前来?”说罢,似乎想到什么,秦玄眼中浮现一抹温柔。
闻言,屠夫苍老的目光,蔽了一眼秦玄,沉默不语。
许久后,屠夫声音嘶哑的说道:“飞飞她…她走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