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苗林浑身颤抖起来,显然是疼得受不了了,苗虎抬手使劲的在他后脑勺拍了一下,他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虎叔,这种办法毕竟不是长久之事。”我忍不住开口说:“你肯定知道是谁对他下的这种蛊毒,我和赵衫雨找到他,然后给你带回来解蛊。”
“没用的,之前下蛊的是一个泰国人,下蛊之后,便被太平两道给杀死了,除了泰国,应该没有人能解这种蛊,现在我们在东莞的情况,也不可能去泰国一趟。”苗虎说:“就算是太过降头师,会解阿婆蛊的人也是少之又少,不出十个。”
蛊虫有一句话,下蛊容易解蛊难,所以,就算是很多会下阿婆蛊的人,其实也并不知道解蛊方法。
砰砰砰。
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我和赵衫雨下意识的站了起来,这种时候,突然有人敲门,会是谁?
赵衫雨冲我和苗虎招了招手,然后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我也走到门背后,随手从刚才的桌子上拿起一个烟灰缸,赵衫雨打开门,一个人影便走进来。
“于你大爷。”我大吼一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现在这种关键时候,宁可打错,不可放过。
我拿着手中的烟灰缸就冲进来这人的面门砸去,突然,我就手就被抓住了,最主要的是,抓住我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赵衫雨。
而赵衫雨则是面带激动的看着进来的人,喊道:“龙叔,你怎么来了。”
我听到赵衫雨的话,定神一看,哎哟我去,还真是苗龙这家伙,他此时穿着一声黑色的中山装,背着手,笑呵呵的。
“龙哥,你怎么来了。”苗虎一看到苗龙,连忙走上来,冲苗龙抱了一下问。
苗龙指了指屋子里面:“进去说。”
说完苗龙便走了进来,赵衫雨关好门,我们进入屋子的床上坐下,而苗龙则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说:“这次事情挺头疼的,天理教不知道什么原因,盯上了张灵风。”
“这不奇怪,他们好像一直都想对付我才对啊。”我笑着问:“对了,龙叔你不是加了天理教了吗?”
“嗯,如果再给我一两年的时间,我就能在天理教里面有上一些话语权,但是现在还不行,哎。”苗龙道:“我长话短说,这次天理教是准备在妖皇在昆仑山决斗之前,抓住你和小雨两人,然后逼迫你说出山河社稷图的下落。”
“山河社稷图?在刘伯清那家伙手里啊,你们不是知道么,直接找刘伯清去要啊,找我于啥。”我撇嘴说。
苗龙摇摇头:“你骗得了别人,但骗不了我们,我们这边有精通卜卦之人,他算出你有两份山河社稷图,这气运,吱吱,刘伯清那张不谈,毕竟在刘伯清手里拿走山河社稷图比直接找出最后一张山河社稷图难多了,不划算,但你不同,你好欺负呗。”
“这么直接啊。”我尴尬的笑了下。
“除非你有什么隐藏起来的手段,不然这次,你还不如直接把山河社稷图交出来,光是我们天理教出手,或许我还能从中作梗,让你们逃脱。”苗龙说到这,我就问:“那个太平道不是不厉害么,你们难道还要听他的意见?”
“错,这次的活动是一个神秘人组织的,你有两份山河社稷图的事情就是他算出来的,这个神秘人不是我们天理教和太平道,或者说,这次行动,其实只是我们天理教配合他而已。”苗龙道:“这次洪爷那边,也是这个家伙去联系的。”
赵衫雨问:“是一个组织吗?还是什么?”
苗龙摇摇头:“就是一个人。”
苗虎听到苗龙这样说,冷笑了一下:“什么来头?这么大面子,太平道,天理教,洪爷,全部都卖他面子。”
“不清楚,我毕竟才加入天理教,这件事情,只有天理教那些老资格的成员才知晓,我这次过来也就是报个信,你们小心点,我会尽量在暗中帮你们,但别太指望我,我现在再怎么说也是天理教的人,不方便帮你们太多东西。”苗龙说完就要离开。
苗虎看到,连忙说:“哥,阿林他快不行了,你有办法救他吗?”
苗龙看到床上躺着的苗林,摇摇头:“我有办法救阿林,但是我不能救,出手之后,我们所有人的日子都不好过,希望你理解。”
苗龙和苗虎的关系真的很铁啊,这种情况下,苗龙随口说个没办法其实就可以了,但苗龙却不愿意骗苗虎。
这并不是苗龙不懂得善意的谎言,而是两人关系好到可以直接把这些事情说出来而不伤及关系。
“明白了。”苗虎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哎,我看着躺在床上的苗林,苗龙说这句话的时候,基本上已经宣判了他的死刑,虎叔心里肯定特别难受。
“我这辈子啥福都享过,啥苦都吃过,现在也没啥其他的想法,就是想我儿子过得好一点,这就满足了,也是我以前作孽太多,报应吧。”苗虎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虎叔,你别想太多了,你儿子命肯定硬,没事的,这件事情过了之后,我们再去找可以解除阿婆蛊的人。”我安慰苗虎说。
“阿虎,这事我是真不能帮,你们最近小心点,他们随时回来攻击你们,目的是抓张灵风和小雨,我会尽量在他们来之前通知你们的。”说完,苗龙转身便走了出去。
“虎叔,没事的话,我俩就先出去在旁边开个房间睡觉了哦。”我冲苗虎说了句,苗虎点点头,坐到了自己的床铺上,看着床上晕睡过去的苗林呆。
现在继续打扰苗虎也不太好,我和赵衫雨俩人走出了这个房间,然后到楼下开了两间房,就在虎叔房间的左右两
我回到房间,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慢慢的就睡了过去,明天,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问题,不过也够了,和赵衫雨一起过了八个月的清闲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