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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 夜里很凉,多件衣裳(1 / 1)

回到自己营帐的廖禀梁还在想,他还是不明白包劲为何会这样安排,脑中想着,手中还是收拾着工具,停了又一会,廖禀梁,坐在床沿,喃喃自语,“不对呀,是戏我演这么真干啥,真的抓住我,看见这一身装备,有理也说不清了,算了,不收拾了”,说着,廖禀梁站起身,在营帐中来回走着,很是焦急,忽然间,听得廖禀梁唱到。

“君鉴末将莫知心”。

“却道家中无故人”。

“又鉴末将重铁剑”。

“封兵败将哪不出”。

“只道那·····贼人····胆太····深···”。

几句唱完,廖禀梁很是高兴,自古江南爱戏,黄发垂髫,怡然自得,都会哼唱两句,旋即廖禀梁定身回门,又坐在床沿上,从枕边抽出长刀,别在腰间,后发觉有些不妥,又将长刀放在床上,摸了摸怀中,喃喃自语道,“没事儿啊,只是演戏嘛,有危险还有这东西陪着呢,没事儿”,几句说完,廖禀梁站起身,卸下戎装,换上一身黑衣,正所谓,月黑杀人夜,树大好乘凉,廖禀梁深吸一口气,呼出,快走几步,撩帘而出,直奔军火间。

夜里很暗,远处几点星火跳跃着,南边的海也静了,因为没有风,掀不起大浪,廖禀梁自己走着,是不是的回头观望,确定四下无人,又加快脚步,时过一刻,廖禀梁悄悄来到包劲帐外,低声说道,“大人,我去了啊”,说着,又是看着周围,生怕他人发现自己行踪,在帐外等了有几分,从帐中抛出一壶酒,又见原本闪着灯火的营帐忽然暗了,廖禀梁心中凉了一半,使劲咽着唾沫,低着头,看着手中的酒,猛地灌了几口,小声说着,“死活天定吧,真不知道这叫什么事儿”,转眼间,遁入黑暗。

包劲的帐中又亮了,离得近些能听到几句呓语。

“非是将军心狠”。

“只道贼人藏太深”。

“一去三里不返”。

“他日···拜将封兵···有你名”。

蜡灭了,光就消失了,这海中的天气,像是知道廖禀梁的行踪一般,竟然有了丝丝微风,吹着海,有了浪,秋末的风,有了萧瑟,海水寒了,在军火间左侧的易水也寒了,目光炯炯,在暗处,闪着,让人头疼。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探虎穴兮入蛟宫,仰天呼气兮成白虹。

廖禀梁里军火间很近,近在咫尺,他停下脚步,蹲在原地,融于黑暗之中,如处子一般,一双眼闪烁着,黑夜有了一双黑色的眼睛,四处看着,忽然,廖禀梁动了,速度极快,如野马,如脱兔,直奔军火间,忽然停下,靠着军火间的梁柱上,慢慢的移动着,想要靠近那门,忽然,廖禀梁猛地蹲下身子,几乎是趴在地上,紧紧地盯着,有人,手中酒壶静静地放在地上,很是平静,好像廖禀梁死在那里一般。

幸亏有了风,风声将廖禀梁的咚咚心跳掩盖,廖禀梁看着那人,心中暗道,“是个校尉,打肯定打不过的,逃?啧啧,不现实,等吧,他看不见我,看不见我”,随后,那人向这地方看了几眼,廖禀梁又是使劲的咽着唾沫,咚咚咚,心跳更快了,几乎到了嗓子眼,他明亮的眼睛看着那人,对视,见那人慢慢的向着自己接近,廖禀梁忍不住了,几乎就要挺身而立,又见那人眼睛眨了几下,转身离去了。

廖禀梁深吸一口气,拿起酒壶,又是悄悄的走着,近了,还有几丈远,一定要慢,要静,不可打草惊蛇,廖禀梁蹑手蹑脚的走着,就要碰到那锁头了,忽然。

左侧临易水亮了灯,廖禀梁心中一震,“乖乖,忘了旁边是大将军的营帐”,廖禀梁心跳加快,死死的盯着亮了灯的营帐,当机立断,解下裤腰带,退去衣裳,将那黑色长衣扔在一旁,不知去向,夜里不在是黑的了,廖禀梁的脊梁跟屁股,很白。手中还是拿着那酒壶,又是猛灌几口,醉语喃喃。

这时,易水说了话,“谁在哪”,巡检校尉慌了神,自己的失职,自己将军还好说,要是被这将军看到,死几回都不知道了,廖禀梁豁出去了,白白的屁股闪耀着,加上灯火的照耀,更添几分韵味,那校尉过来了,一见这副模样,霎时闭上了眼,大声说道,“谁,干啥的”。

廖禀梁听着这话,像极了催命符,颤抖几下,竟然在这军火间门前···尿了。

那校尉很是受不了,说道,“哎呀,那个的兵,喝多了竟然敢在这里撒野,不对,撒尿”。

廖禀梁一听,急急地提上裤子,向着那人,挥洒着酒壶,“谁家营帐不能尿,喝酒喝多,遍地茅房,嗝···”,廖禀梁眯着一只眼,醉着,看着那人,一脸嫌弃,随即笑着,蹒跚漫步,慢慢的靠近着那人,忽然,廖禀梁停下了脚步,夜里很凉的,冻得他直打哆嗦,抽搐几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临易水微微掀着帘幕,一切姿态尽收眼底,也没有说话,笑了笑,随即放下帘幕,灭了蜡,夜里,又黑了,廖禀梁被那人拖着,还是眯着一只眼,忽然,自己感觉到不对劲,这里,不是营帐。

“将军,抓住个冒充士兵的海族,请求发落”,那校尉拖着廖禀梁,放在地上,廖禀梁手中酒壶摇晃,抬着头看着坐上人,大惊,身体不禁颤抖起来。

镇中将军韩云飞,这里是他的营帐,廖禀梁心灰意冷了,没想到自己一出闹剧竟然会惊动一位将军,死了死了,廖禀梁绝望了,这人在军营中是仅次于临易水的杀神,自己落在他手里,不死难活呀。

廖禀梁颤抖着,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因为没有衣裳,旋即,听得韩云飞向着那校尉,厉声说道,“这样白嫩,会是海族吗”?随即眼中寒光一闪,长叹一口气,低声说道,“对,是个海族,收监吧,哈哈哈哈”。

那校尉先是惊恐万分,生怕自己惹了这位,但又听到后面那句,顿时心中一落,连口答应,随即拖着廖禀梁,离了营帐,去了水牢。

廖禀梁被抓了,夜里的海水,真的很凉,他四处看着,周围仅仅有微光闪烁,那是海族的眼睛,活着的海族。

“赌了”,正当廖禀梁叹气低落之际,听到身旁牢笼中有句声音传出,廖禀梁回头一看,只见一老者赤身**,飘在海中,口中说道。

廖禀梁一怔,说道,“啊”?

那老者笑了笑,随后说道,“你不是海族,为何在此处关押”?

“嗯,玩玩,就是大了点”,廖禀梁苦笑,自己今时今地,全是玩笑,不是说好是戏嘛。

“你们人族真会玩儿,净挑这刺激的”,老者很是不屑,眼中流露着看不起,虽然是在牢中,却有一股高傲之气涌现,廖禀梁看着他,冷笑几声,说道,“都是阶下囚,装什么大尾巴狼”。

老者气愤的哼了一下,转身,游着向一个角落,廖禀梁看着头顶的光,仔细想着包劲跟自己所说的话,到底是戏,还是真。

忽然间,廖禀梁大呼起来,“啊,原来是这呀”,随即不理会惊醒的海族们,独自靠着牢笼上,还是望着光,笑着,也不再颤抖,虽然夜里凉。

营中包劲躺在床上,睁着眼,手中紧紧地攥着一件黑衣,刚才廖禀梁去军火间时,身后跟着他,同样见到了所有,幻术障眼,夜里摸瞎,要不然,廖禀梁早就被那人抓到了,哪还有时间演自己的戏,包劲面露坚毅,廖禀梁已经走出第一步了,明天就是自己登场了。

临易水也是没有睡,呆呆的看着,口中深呼,“这些娃娃,真敢造作呀,屁股····还挺白,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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