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夫人,不是我不想陪你,更不是我想拿捏你,而是我真没办法做!”
被司马夫人搂着的我,身体就像进了冻库一样,一下就凉了下来!别的不说,光她身上那股子陈腐之味,就能让我不寒而栗,头晕目眩,不知所以。
“什么,没法用?你是天生宦者吗?”
司马夫人脸色一下大变,这它娘的不是浪费表情吗?搞了半天,却遇到了宦者,那她这幅丑态毕露的样子,想来都觉得发吐,这就等于打出去一拳,却没料到打空了一样,用力越大,反作用力就越大!
对入了她幕宾的少年来说,动作稍不如意,她便打骂不止,身边陪侍的美少年,就没有能待上一年以上的,不是被她掏空成人渣,成为废物一个,要么就是被她给杀掉。黄俊算是不错的了,到现在跟了她两年多,可我又把他打成了废物一个,现在她手上没有男宠,漫漫长夜,又将如何度过?
她现在想的就是狠狠教训我,把我捆起来吊打三天三夜,再让他的护卫对我先奸后杀!
“司马夫人,我也很无奈,不信的话,你请看!”
面对一幅‘我要杀了你’的司马夫人,我知道她心里的愤怒有多大,碎尸万段的心,怕是也有,我要应付她,只能用超乎寻常的理由来解释呢,否则正处于欲发念炽的司马夫人,那是压根就听不进去的。
“哗”的一下,我把侍女们给我换的衣衫解开,露出家伙。
“小是小了些,可也是有的,有什么问题吗?”
司马夫人对我这一主动举动,倒是不以为忤,在她看来,我的解释,要是不能让她接受,我就是死人一个,死人还有什么身体秘密可言?
“不是小,也不是能不能硬的问题,而是一旦变硬之后,就会发热发烫,等同于烙铁!司马夫人,没人知道我有这苦衷,这也是为何我竭力想单独向你说明此事的原因,就是怕人知道了,我得成为别人的研究对象,我可不想因此而丢了小命。”
为了生存,猫也可以给耗子当三陪,那么我在司马夫人面前亮家伙的举动,谈不上色情,也就没有什么可指责的。
“不会吧,天底下还有这种事?”
司马夫人大吃一惊,想一千思一万,就是没想到还有这种不能办事的理由,而且还顺理成章!由不得她来摸上一摸,以证真伪。
在司马夫人接触到我家伙后,我立刻运起紫虚功,将真气鼓向那里,刹时宝贝粗大伸长,陡然间从小泥鳅变成了大虎鞭!
司马夫人眼前精光大放,真没想到会有这么巨大的变化,这种变化,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极品啊!
只是司马夫人立刻就缩回了手,因为我的宝贝,温度极速升高到七十度,不是我不能再升,而是怕烫伤了司马夫人!就算这个温度,也让她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一样,一下弹到了一边!
温度惊人,模样看上去也骇人!红彤彤亮光光,仿佛一个炉膛在给它加温,丝丝热气从表面冒起,整个就是一烙铁啊!
司马夫人还不信邪,拿起一张巾帛盖了上去,巾帛立马冒起白烟,发出焦糊味道,这还能说明什么?这分明就是杀人的工具,完全不能用于别的目的。
“怎么会这样呢?”
司马夫人没辙了,这样的玩意真要使用,就等同于往喉咙里吞滚烫的油汤,汤再好喝,也是喝不得的。
“我才经历过一段别人想都不敢想的奇遇!司马夫人,我是百足门肖里的徒弟……”
我将这一切,都归罪于牛头马面,下过阴曹地府的人,假如还能有后代的话,岂不是乱了套?所以赋于我异能的同时,也剥夺了我做为男人应有的功能,正所谓收之桑榆,失之东隅!
“你到过阴曹地府,给我说说里面有些什么?”
司马夫人彻底没了性趣,反倒对于大伙不时挂在嘴边,却无人去过之处,心生无限好奇。
“里面有无数的枉死鬼,有些只有半边脑袋,有些只剩一点影子……世人无如人欲险,几人到此误平生!”
我将丰都鬼殿众鬼的形像,会声会色说了起来,并加了很多因果报应的内容在里边,以警示世人不可恶小而为之,否则到了阿鼻地狱,日子就难过了。
“张宁,可有解决之道?”
司马夫人脸都吓白了,可见她平素坏事没少干,真要到地狱的话,牛头马面怕是饶不了她!
“以虚养心,以德养身,以仁待人,以道处世,大做善事,方能救业赎罪!比如说这次王夫人想要拒绝朱光对王大小姐的求婚,可是怎么也找不着合适的理由,假如能将此事解决,无疑就是做了件大善事!”
看看司马夫人大体相信了我的地府一游,我就客串起了讲经的法师,说着永远正确的大道理。当然,也塞了些私货进去。
“难啊!我只能尽力劝说,要让朱光的家族打消这个念头,实在太难了!”
司马夫人不是笨蛋,听我画蛇添足地说了这件事,她立马再次抓握我的宝贝,看我是不是用了什么障眼法在唬她,目的就是给赵月英当说客。不过,我宝贝仍旧烫得厉害,而且绝对没有外力施加在上边,就是本身散发的温度,这才让她相信我所言非虚。
“司马夫人,只要你劝说了媒人,就是做了善事,结了一次善缘,离阴曹地府就远一步,以后做的善事越多,善缘也越多,就不会去阴曹地府,而应跟我师傅肖里一样,来个白日飞升,比他借助天雷上天要好得多,他连肉皮囊都没留一具,而夫人的肉皮囊留在世间,对亲人来说,也是个念想不是?”
这个时代人都迷信,只要几件事巧之又巧地发生,得不到合理的解释,便由不得人不信鬼神。我想到时司马夫人为王诗韵拒婚当说客,而我又巧之又巧地在坑道里搞爆破,朱光倘若还要拒绝,除了不给司马夫人面子外,那就是他敢跟老天爷斗,这能赢吗?所以,我和司马夫人双管齐下,朱光便只能知难而退,放弃对王诗韵的求婚!
“张宁,这么说来,你便是牛头马面的使者啰?”
司马夫人认为就算上不了天堂,可也不能在阴曹地府受大罪。光做善事,还不足以自救,走捷径的法子,就是搭天线、拉关系,这最省事,见效也最快,我做为唯一见过牛头马面的活人,要说和牛头马面没交情,那是不可能的,那么,通过我这个中间人,能和牛头马面搭上线,说上话,套近乎。
“使者谈不上。不过,假如牛头马面有召唤,我就得再次下去听候指示。牛头马面说过,一般来说,没什么大事,几年内才会让我下去一次,给它们讲一讲,有什么人需要改命修运的,做为对我在人世间受罪的补偿。”
妈的,我真是佩服我自己,牛头马面使者这个头衔,真它妈非我莫属,也只有老子才能憋气半小时以上,时间之长,足以证明老子是去阴曹地府接受指示,凡人不信都不成。要不,你也给我憋气半小时?当然,意思是这个意思,可老子得谦虚不是?当然,假死不能常态化,要不然就不值钱了。
“张宁,真的是这样?”
司马夫人不信都不行,因为我去没去过阴曹地府,她一问王家人便会知道。其次,我先前展示给她看过宝贝发烫冒烟烧布,这可是实打实的,没有半分虚假,凡人做得到这个吗?既然做不到,那我就不是凡人,道理就这么简单!
“司马夫人,我有必要对你撒谎吗?事实上,我在王家待着,除了在这里我能吃得饱,做为交换,我得帮王家外。哦,还有一个不得不待在这里的原因:我是从青玉山下到阴曹地府的,自然不能远离此地,需得守护这里的一草一木,要不然下次到下边去,找不着路了怎么办?”
看到司马夫人眼中的火热,我明白她是想把我带到咸阳,充当她专职与牛头马面的联络人,这当然不可接受。
于是,我编造一个此地乃是通阴曹地府入口的谎言,让她不能将我带走,同时,也是对她施加更大的压力:倘若不能阻止朱光的求婚,一旦黑石山大量出矿,势必要向周边发掘新矿脉,有可能要挖断到阴曹地府的入口,那时想跟牛头马面联络也不可得!
“这次本夫人就算和朱光的家族撕破脸,也要阻止他迎娶王家大小姐!哦,张宁,以后你可得在牛头马面跟前,为我多说些好话,让我不要下地狱,成吗?你放心,好处少不了你的。”
司马夫人咬牙切齿,做为富贵之人,天生就怕死,死后又怕下地狱,如能避免这种情况,花很高的代价也行,而我提议她去做拒婚的说客,相对来说,便是较易完成的事情。
“司马夫人,此事万望保密,一旦泄露,我的安稳日子就到头了。夫人要想寻我,就没那么容易了。夫人,如果没别的什么事,我告辞了!”
说完,也不理会司马夫人,掀开草帘走了出去,开玩笑,牛头马面的使者,怎么着也得有点范!
看着我离开,司马夫人想到酒席上的我,是那样的“温柔顺从”,现在的我,却这么**,还真有大隐隐于市的风范!在看她一直赤条条的与我论道,自己都觉有些对不住我,遂拿起衣衫,匆忙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