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是最体谅我的人!”钱欣凌紧紧抱住公孙芙,正中下怀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张宁才十七岁,好像有些异乎常人。”钱欣凌说到这里,忍不住嗤嗤发笑:“从我最开始知道张宁这人时,他就没隐瞒他的年龄,可却没有一点点稚气,就是顶天立地的男人!难怪不得,上至嬴筠公主,下至江湖人士方芸桦,都对她动了心,可想而知,她们肯定都不会嫌弃张宁的家伙大,反而心驰神往。”
“我猜,嬴筠公主绝不是把张宁当玩伴,而想来一场突破世俗礼法桎梏的真正恋爱。王诗韵也没把张宁当假入赘的夫君,而是当真夫君对待。至于靠拢张宁的其他女人,目前我不知道她们所想,但不管怎么说,小姐的竞争对手可不少,你明白吗?”
“是啊!霍顺他们这些男人,对张宁崇拜到了神仙下凡的地步。女人就更不要说了,所以,我得抓紧抓好,不让张宁跑了。”
公孙芙从钱欣凌怀里起来,整理一下衣服,鼓足勇气盯我。
我还能插话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钱欣凌知道我听力灵敏,故意小声对公孙芙说话,把公孙芙的真实态度,让我搞明白。当然,说着这些平时羞于出口的话,同样深深刺激了她的肾上激素,搞得她脸色赛过了猴屁股!
两女停止说体己话,茶室静谧下来。
我挪了挪位置,靠近俩女,享受这一刻的温馨。
一左一右将两女轻轻拉了过来,两女一下偎到我的身边,头搭在我并不宽阔的肩膀,呼呼喘气。
“你俩说了这么多,不嫌口干吗?”
我轻揽俩女柳腰,戏谑道。
“你给我水!”
钱欣凌心中的冲动,难以抑制,挣脱了枷锁,呼啸而出,猛然将我扣住,就来索吻。
公孙芙见闺蜜冲动了,岂可落后?便与钱欣凌的手紧紧扣住,将我抱大树一样包围,吻不到嘴,那就吻耳朵!
俩女的身体,如此炽热,精神如此忘我,不但有将我身体融化的趋势,甚至连时间都想给融化了!过去,被毫不犹豫遗忘掉,未来,不需要过多期望,只有现在,是真实可以触摸的!
俩女一开吻,就开启狂热模式,身体和精神,充满了澎湃的力量,火辣的激情,将我抱得极紧,似有融进我身体之势。
“我是一个健康的男人!得抓紧抓好,不让我跑了?”
趁两女喘气之机,我逗一逗俩女。嘿嘿,听到别人讨论自己的悄悄话,再把此话复述给说话人,看看她们的冏样,不失为一大乐趣。
“讨厌!”
钱欣凌是故意让我听到她俩的对话,但不代表她没反应,事实上,她的反应比公孙芙还要大!
在我“不怀好意”的注视下,钱欣凌闭上眼睛,唇间无意识喃喃道:“张宁……”
一旁的公孙芙仍是牢牢抱住我,手上还在加劲,似乎很紧张:“我好热。”
我笑道:“是炉火烧得太旺了吗?”
“嗯……”公孙芙从我肩上,挪开身体,酡红的脸,烟波流转的眼,**味道极浓。
俩女的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激动过。此时此刻,她们感觉自己,就是一个需要男人呵斥的弱女子,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需要一个温暖的家!
“张宁,我见过不少人,像你的身材,像你的面孔,可是没你的气质。我们相处很短,却让我天天挂念,这算不算一见钟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滋味,就是难受得要命。现在,你在我身边,我就不能让你心中没有我,你有老婆,无所谓,你是别人的情人,哪又怎样?从今往后,只要我有的,我能做的,就满足你。”
公孙芙为了留住在乎的人,放弃了矜持,更放弃了尊严。
“张宁,人家爱你!你是浪子又怎么样?我对你的感情,不会给你增加负担,你可以按你认为可行的方式,拥有我。”
钱欣凌的表白很卑微,卑微到大损人格。
“如果我爱你们,你们不必讨好我,如果我不爱你们,你们这样做,只会让你们的爱,变得不值钱。我倒是很想你们向我索取什么,而不是这样让我背上沉重的心理包袱。”
此刻的我,浓浓的爱意在怀,生理上却是平静异常。初次认识她俩,她俩给我的印象,就是富翁对别有用心之人的警觉,后来她俩或明或暗的表白,我认为她俩是发了情疯,现在我知道了,她俩其实很忧伤!
“再不疯一些,到了老了时,会后悔莫及的。10岁时,可以随便玩玩具,却没有3岁时那么期盼;20岁时,想和10岁时的朋友再续旧时情谊,可已经疏远到几同路人,再不复当初的交谊;30岁时,想要追求自己心仪的男人,可是男人却是别人的丈夫和情人。错过了的人生,再也回不来了。为了不让自己后悔,有些事就得马上做,否则将来想做,也做不成了。”
公孙芙趁着激动,趁着高温,马上付诸行动,激动和高温一旦消失,她怕就做不出这种没脸没皮的事。
在这样示爱的刺激之下,没有男人还能把持得住,我也不能。真把持住了,就不是男人,而是卑鄙无耻的伪君子了。
我做了个深呼吸,对她俩微笑道:“我们现在就洞房?”
钱欣凌娇躯轻轻颤动,神色羞赧和慌张,可还是轻点头:“张宁,来啊。”
我再转身看公孙芙,同样的羞郝和慌张,不过她没有说话,只是点头。
天啊,二马同槽!因为,两女没有一个选择回避,而是低下头,静等我的宠幸!
“你们的真诚,理应获得我真诚的回报。不过,我得再重申一次,我不能无时不刻和你们在一起,希望你们在尊重我生活方式的同时,还要拥有自己独立的个性,不要对我过分信赖。”
有些话,得讲清楚、说透彻,不然后患无穷。
“天地间灵气不多,当它渗入石头,石头便成了玉;渗入人体,人成了玉人,玉人在前,岂能错过?”
堕入爱河的女人,焕发一生中最美的姿色,说出一生中最有哲理的话,当然,也可说最弱智的话。人永远不知道这份情义,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但知道现在不这么做,怦然心动会变成刻骨铭心,会永远折磨自己。
男人不要轻易说出对女人的承诺,更不要轻易去做需要对女人负责的事。我做出承诺没太大意义,得以实际行动,表明我的态度。
只是,就在俩女马上就要沐浴在幸福中时,终结她们幸福的人来了。
原因很简单,有人来了!我十分意外,因为按道理,公孙芙和钱欣凌,做了与我独处的万全准备,怎么也不可能让人来打扰她们,侍女们上茶之后,老早就被勒令远离。并且,就算有紧急事情,要见公孙芙,也该有很重的脚步声,但来者脚步声很轻,似乎要隐瞒她的到来。
天池山庄的安保,不可能出现这么大的纰漏,往茶室所来之路,均有人巡查,那么,不速之客避开山庄众多人的眼睛,意欲何为呢?
来人应该是凡人中的武功高手,他的目的,多半是对付我的,我示意她俩别动!我静静站起,躲到房门背后,静等来者!
看到我一脸严肃,又看我躲房门后,俩女不明所以,可也没有出声。
“别怕,我不是坏人,借贵处躲避一时。”
来者果不出其然,直冲茶室而来,一进茶室,便向坐着的俩女轻声说道。
“什么人?”
我看到来者手上有剑,管不了许多,控制起来再说,伸手便往来者肩膀按了过去。
来者这才发现房门后有人,并感到我按她肩膀的力道很大,她脚朝后撤,并用左手砍我手腕,希图挣脱。
“找死!”
我没有一上来就下死手,希望抓活的,可她不肯束手就擒,竟敢反击,一时有些光火,手臂一缩,直径一下减少一半还多,抽出手将她握剑的右手腕抓住。
“再问你一遍,你是什么人?”
我对擒获凡人,还是很有信心的,毫不在意她手中剑还没掉下,盯着来袭者说道。
来袭者是个三十余岁的女子,一身紧身打扮,大腿修长,胸脯高耸,头发用发套束起,以防头发摇摆,便于跳跃奔腾,活力中带性感,可脸色却很苍白,大损其姿色。
“放开你的手!”
来袭者没有失败者的觉悟,相反,语气中透露出极强的威胁之意,仿佛是她把我控制了,而不是她被我拿住。
“喂,到这会还不老实,真是不知死活!”
我的手指,在她手腕上轻轻一加力,牵着她的手腕,拖到茶室中央。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来袭者在跳舞,因为我前进的步伐流畅娴熟,来袭者却因极力反抗,她的身体便升降起伏开来,倾斜、摇摆、旋转!
将来袭者拖到茶室之中的过程,让公孙芙和钱欣凌看得入了迷,心中在想,假如把来袭者换成她们,将手交到我手里,舞出这么美妙的回旋倾转,该有多好!有这样俊雅多才的男子为伴,谁还愿意当寡妇、当处子?
来袭者当然不会有公孙芙她们那种憧憬,此时大惊失色,非常清楚我这个动作代表了什么,就算反应过来的公孙芙俩女,绝对的武学外行,也能感受到我细长手指,带给来袭者的强大威胁。
来袭者清楚一点,有极少数变态得离谱的高手,能够轻松致人死命,根本不需要使太大的力,也不需要找准死穴或人身要害,就那么随便一戳,人的身体,就跟薄绢一样,变得脆弱,一捅就破,一破就死!
这就是传说中高手的厉害,来袭者做不到这一点,但不管她相不相信,我这个比她年轻得多的俊美少年,却能够做到这一点。
“你放开我,我没恶意,这是误会。”
来袭者自知不敌,认载了。
“哦。”
我松开了她的手腕,然后走到公孙芙和钱欣凌中间座下。既没有警惕,更没有小心翼翼,就当她没有威胁,神色极为从容。
虽然我拿住来袭者的时间很短,来袭者却有一种跑不脱我手掌心的感觉,似乎她要有所行动,比如说逃跑,会被我后发先至;想暴起反抗,我的手,就会如长剑一样,直接将其劈为两半!
“我不喜欢被我控制的人,对我说这仅仅是误会!姓名、年龄、职业,来这里做什么?”
我神色淡然,语气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你要是这么不配合,小心我要打屁股。”
我望着她倔强的面孔,冷然一笑。
“我就是不说,你倒是来试试。”
来袭者对于我荒唐的逼供手段,她若是显露出恼火或羞愤的表情,会让我得意,可要是没反应,又会让我觉得她怕了我,这样的回应,怕是最为适当的。她就不信,我还敢当着俩个女人的面,真的敢打她屁股逼供。
“试了之后,有什么后果,你不知道?”
我不认为我在挑衅她,我的目的很纯洁:来袭者说得清走得脱,说不清,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不客气的手段有多种,打屁股算是最文明,最不伤害她身体的一种,换成别的,哭爹叫娘是轻的,肢残筋断很正常。她以挑衅的姿态,对付我的好意,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倘若试过了,不仅仅是你,你的这两个女人,怕是得香消玉殒。”
来袭者看我不像是说着玩的,居然跃跃欲试,不禁心头冒火!语言轻薄的男人,来袭者见的多了,直接对她进行动手动脚的也不少,不过,下场都不那么好。
“我不知道有什么后果,不过打屁股是最轻的,要是换成别的,你面子上怕就更不好看了。”
我看了看边上目光炯炯的两女,放弃了打屁股的惩罚措施,既然给脸不要脸,那老子就准备上狠的。
“呵呵,你也就说说而已。两位小姐,我被人追杀,无路可逃,只能到此避难,还望收留。倘若不方便,我这就走。”
来袭者冲我露出不屑,却对公孙芙和钱欣凌和言悦色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