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夏小心翼翼说道:“那,大毛和小茸”
狄野摇头:“他们两个视彼此为亲人,当初就是不想让他们一个人,才刻意让他们两个一起”
接下来的话顿住了,晓夏笑着接话:“双胞胎有心灵感应,不能分开,就得一起养。”
离开咖啡店的时候,狄野正要送晓夏,徐盼弟带着几个顾客进来了,晓夏忙对狄野摇头:“先忙生意。”
狄野说对不住,晓夏一路想着他一脸歉意说对不住,这样绅士的男人,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很舒服。
笑着笑着又皱了眉头。
她从小被父母毫无保留的爱着,而且父母象对待大人一样尊重她,父母想要给她添个弟弟或妹妹,一直等到她十二岁,征得她同意,母亲才怀孕,那会儿母亲四十二岁了,高龄产妇。弟弟出生后,家里更加欢:“我到楼下买杯咖啡,顺便给美美来一杯卡布奇诺吧我请客。”美美甜丝丝笑说:“谢谢晓夏姐。”
又叫住晓夏低声说道:“晓夏姐以后是不定时工作制了,在公司随意来去,好羡慕。”晓夏唉呀一声:“我还羡慕美美呢,整天在办公室,冬天不冷夏天不热,瞧瞧这小脸,皮肤光滑白嫩,我都晒出斑来了。”
说着话朝美美挤挤眼睛,做个拜拜的手势,下电梯出了公司大门,往后街方向一路小跑。
进了咖啡店,顾客有点多,好几个桌子旁都有人坐着,徐盼弟还在,熟络得跟晓夏打招呼。
狄野正在吧台后忙碌,晓夏隔着吧台叫一声狄野,狄野一看是她,连忙说道:“来得正好,这会儿人多,有些忙不过来,帮我送一下咖啡。不好意思啊,晓夏。”
晓夏哎一声:“客气什么。”说着话端起托盘忙碌。
徐盼弟的女伴们看看端着盘子来回穿梭的晓夏,其中一个感慨道:“瞧瞧,这才是青春靓丽,我们连青春的尾巴都快抓不住了。”另一个女人笑道:“抓不住就不抓,岁月不饶人,老了就服老。”
徐盼弟哎呀一声:“什么老不老的,真是的,你们想服老,就服去,反正我不服。再说了,人家还没过三十岁生日。”
几个女人叽叽咯咯笑了起来,徐盼弟向狄野的方向看了一眼,起身来到吧台前:“狄老板忙不过来,我也给帮帮忙呗。”狄野忙碌着头也不抬:“有晓夏帮忙就行了。”徐盼弟撇一下嘴:“晓夏都直呼其名了,我们多年老街坊了,总是徐老板徐老板,从来没叫过人家的名字。
狄野不说话,徐盼弟用力咬一下唇:“我十七岁来到北京,当时我的按摩院还叫美容院,我做洗头妹,有一次受客人欺负,狄老板看不过去,挺身为我说话,那会儿,狄老板就是现在的模样,快二十年过去,一点变化都没有。”
狄野停止忙碌看着她:“救徐老板的不是我,是我爸,我当时跟我妈在国外”徐盼弟摇头:“不是,就是你,我不会认错。”狄野走出吧台,对徐盼弟的几个女伴说道:“她喝爱尔兰咖啡太多,有些醉了,麻烦带她回去。”
他客气却坚决得下了逐客令,几个女人识趣站起身,其中一个过来扶住徐盼弟:“走吧走吧。”徐盼弟看向狄野,狄野正招呼晓夏在窗边坐下,笑说道:“你喜欢的位置。”
徐盼弟叹一口气,走出咖啡店眼泪滴了下来:“这么多年了,我甚至怀疑过他不喜欢女人。唉”旁边的女人劝道:“盼盼姐这是关心则乱,不过是个稚嫩的小姑娘,几年前那个玉画出现在后街的时候,盼盼姐也是嫉妒得要死,可是狄老板也没跟她怎么样啊,狄老板这样的男人,肯定喜欢盼盼姐这样的熟女。”
徐盼弟抹抹眼泪:“其实这么多年过去,我早明白了,不过是不甘心而已,最近有个好男人追求我,我正犹豫着,要不要答应。“几个女人嘻嘻哈哈笑了起来:“答应吧,盼盼姐,赶快答应,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狄野隔窗看着几个女人进了按摩院,笑笑在晓夏对面坐下,晓夏警惕看看四周,两手托在桌面上,身子朝狄野探过去,刻意压低声音,象是说悄悄话一样:“有人要抢走你的房子。“
狄野诧异看着她,晓夏有些着急:“没有开玩笑,我在公司无意中听到的,我的boss和一个姓邱的男人,那个男人的爷爷上个月去世了,遗物中有你这儿的房契,说是民国的和建国初期的都有。可我听你跟罗虎说过,这是你们家的祖产。我觉得这是个骗局,跑来提醒你当心,准备证件啊疏通关系啊找律师啊,都提前准备,有备无患。”
狄野看着她,晓夏离他很近,怔怔心想,眼眸真亮,藏着星光一样。
狄野看晓夏发呆,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晓夏回过神身子连忙后撤,狄野一把攥住她的手臂不让她动:“晓夏不信自己的上司,却相信我,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三天的假期在溜溜达达中渡过,活动范围没超过离家半径一公里~
找错字修改的过程中,发现博物馆君竟然还没出现,只顾着让两只培养感情了~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