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藏!传说中的宝藏是真的吗?
风楚飞将玉佩拿在手里,却感觉不到那种真金白银的快乐,相反却总有着一种担忧。
吴重生等人此来,到底是为了宁王还是父亲,抑或是一箭双雕?雇佣他们的人到底是谁?
越想越迷惑,但现在实力和势力都不高,就算想参与也无从下手,况且至少还要两天黑衣白衣才能行动。
风楚飞也想不出来什么好的对策,对那些无法解决的问题,睡觉好像更靠谱一些,培植势力提升自己这些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两相一比,还是睡觉更容易,况且,真困。
一觉醒来果然好了很多,看着阳光已接近直射,她腾地一下起来,早晨还要给两位师父针灸呢,怎么睡到了这个时候?这一天天的……
今天黑衣白衣比昨天好了很多,但七彩云的毒虽解,也还需要一个修复的过程。两人精神状态不错,坚持要回楚州,被风楚飞一阵吓唬才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
经昨天两人商量,由白衣教轻功,黑衣传授剑法,闲来无事,白衣便先将功法口诀什么的先教给她,让她有时间就练习,等她身体恢复再教步法什么的。
一整天莫凡没有回来,少了他的联络站功能,自然也没什么消息。
晚饭后风楚飞决定出来走走,展涛按照莫凡的吩咐劝她不要出去,但貌似口才不好,如果不是他还有事,差点被她劝走,最后派了两个人跟着去,千叮咛万嘱咐的送到门口。
风和镇比溪水镇要小很多,人口没那么多,也很安宁。街道井然有序,路两边的商贩也没有惯常的叫卖声,如果不是离边境太近,常有战事波及,这里还真是个宜居小镇。
边走边逛,买了一些小东西,又买了点吃食,因了展涛的各种大妈式唠叨还在耳边,她也打算早点儿回去,不能让人家半天的话都白说了,再说还有两个人跟着,更为可气的是这俩人跟木头似的,一句话不说就跟在后面,怎么都感觉不舒服。
人要说有缘吧,在哪里都能遇见。眼看着就快到她住的地方,就看见燕风又在路上旁若无人的漂移。
“喂……”风楚飞下意识地就叫了一声。一个白眼跟着翻过去,咋看你那么不顺眼呢,大街是你家开的啊,当别人都死的啊,你当我透明的啊……人都没影了,她还站在街上对着人家背影叫嚣着。
跟着的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位大小姐的火气从哪里来的,他们不清楚。不过貌似这样泼辣的大小姐,他们表示见识浅,目前还没有见过这种类型的。
风楚飞倒跟个没事人似的,“走吧。”然后自己大摇大摆地走在前面,间或路见不平,将石子都踢出很远……
噗通……
声音就在自己前面没有三步远,风楚飞被吓得本能往后退了几步。“干嘛啊你这是,吓死人不用偿命是不是?这么宽的路你不走,在我面前晃悠……”
话还没等说完,就看清了眼前人,原来是燕风。
“你这是……”
“燕某请求小姐再帮我的朋友看一看。”
“你快起来吧,千万别跪着。”风楚飞扶额,这都什么毛病?男儿膝下有黄金懂不懂?对了,黄金,她的第一桶黄金就来源于燕风,嘛呀,一不小心又有黄金赚了?一个没忍住,她竟然笑了出来。
“又中毒了?”
“应该没有接触毒的机会,燕风对这些一点也不懂。但很多天了,就是不好。眼见人一天天消瘦,看了很多名医也没有用。燕风刚刚也是去请大夫,走得急没看到小姐,后来听声音感觉熟悉,所以又折了回来。”
“你是走的急吗?是太急了好不好……若不是,“,风楚飞停住,差点儿秃噜出来,若不是看在你朋友帅的份上,我才懒得喊那一声呢。
“还请小姐见谅,我的朋友已经几天吃不下饭了,燕风也是着急。”
“有这么严重?”风楚飞双手环胸,眼神已经飘离了很远。燕风哪知道她在想什么?还以为是她不愿意去,赶紧接了一句:
“拜托小姐再去看看,黄金照付。”
“走吧。这次免费。”燕风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看一次送一次不行吗?”燕风依旧楞在当场,不是跟在后面要银子的吗?这次画风好像不一样呢?
风楚飞得意地,其实她是想起了祖母的话,一次要人家那么多黄金是有点贵,就当赠送一次好了,反正那倒霉孩子经常中毒生病什么的……
“走不走了?”她看着燕风,不要黄金至于激动成这样吗?实在适应不了,你死乞白赖的给我,我也不能不要是不是?
“那个你们两个先回去吧,我去看个朋友,保证没问题,这家伙功夫挺高的。”
燕风看看后面的那俩人,抱拳施礼,“定当安全给大小姐送回。”
话音还没落,夹起人就飞……
风楚飞苦笑,燕风的交通工具是挺特别,只是这姿势实在是不舒服。
将风楚飞放下,她一抬头正看见三个大字:隆福寺!
这不是吴重生他们落脚的地方吗?风楚飞也没问,直接跟着走进去。
也许燕风不想让寺里的人他会功夫,进去又往里走了一刻钟的时间才到。
一个小偏殿,三间,前后两进。
还是白色长袍,盖着一张薄毯,面朝里,看样子是睡着了。旁边站着绿荷,风楚飞对她印象深刻,这是那个你说什么她就能记住什么的丫头。
“要叫醒吗?”绿荷轻声问,比做口型多那么一点点的气息。
风楚飞摆摆手,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看那样子也是难得一睡,还是等到自然醒的好。
绿荷和燕风也跟着出来,“说具体情况,细节越多越好。”
“我们一行人准备到楚州,刚出京城到宁州,主子就不舒服,开始也只当受了凉,宁州的大夫也是这么说的,开了几幅药继续赶路,但病没有起色。
一路走过来,一路找大夫看,也都吃着药,病没好却越来越重了,到现在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晚上也睡不好,刚刚睡了不到一刻钟。“
“你们别的人呢?”
“他们先走了,因为主子不舒服,所以我们慢了一些。”绿荷依旧毫无表情,只有说到主子的病时才有那么一点点担忧的神色。
“有没有吃过不干净的东西,遇到什么特别的人?”
“食物都是经过我检验的,每次都是我先吃,应该没有问题。奇怪的人好像也没接触过。”燕风回答。
“等下醒来再给他看,你先准备些粥预备着。”
绿荷退去,风楚飞又进来,就坐在床边。背影依旧挺拔,呼吸有些微弱,还有杂音,好像上呼吸道有些感染,别的暂时还不知道。
这谁家的倒霉孩子,这么多事。对了,谁家的?貌似还没直接称呼过他什么,只听燕风叫他我朋友,绿荷叫我家主子,具体姓甚名谁还真不知道,管他呢,先叫他倒霉孩子得了,反正他运气也不好。
没听见吩咐,绿荷和燕风也都不进来,她一个人坐了一会儿,竟然趴在床边睡着了……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倒霉孩子正看着她,看起来也是刚刚醒来的样子。
“我不是在做梦吧?”他说。
“应该不是,呵呵,我睡着了。”
“没关系,是燕风请你来的吗?”
“是,既然醒了,我就给你看看吧,把手给我。”风楚飞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眼前人还是那么帅,虽然很虚弱,神色也不怎么好,但眉眼之间的英气还在。
“你感觉哪里不舒服?”
“心跳忽快忽慢,身子时冷时热,没有力气,恶心不想吃饭,睡觉也是一个梦连着一个的不安稳。别的好像没什么了。”
都这么多了,你还想有别的什么?风楚飞无语,搭着脉,左手换右手,足足有五分钟的时间才放下。
“很严重?”
风楚飞点头。“不过有我在,你放心好了。”
他浅笑,“这句话好像应该是男人对女人说的。”
额?什么意思?风楚飞脸色一红,也不应答,转身出去。
“给我笔墨,我写好药单你去买回来,然后去刚才见到我的地方前面十米有个院子,你找展涛,让他把我的医疗包给你带回来。”
“谢谢。”燕风点点头算是回应。
“都跟你说过了,嘴上的谢谢就不用说了。”燕风看她,什么意思?还是要银子?我也没说不给啊,不是你说的看一次送一次吗?
提笔落墨一气呵成,字体龙飞凤舞,怎么看怎么不像个女人写的,但燕风没敢多话,拿起方子就飞了出去。
“还有什么用我做吗?”绿荷问到。
“把窗子门都打开。”
“可是主子怕冷。”
“现在你主子得听我的。”风楚飞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我是平白无故跟你说着玩儿的吗?空气不流通,对病人没有半点好处,现在又不是冬天,你捂什么捂,你以为做月子啊。”
她居然说坐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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