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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点不矫情,诚心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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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山之上,苍穹之下。
夜色在不知不觉中已然来临,不知为何在这并不高的繁山上只要抬起头,便会会觉得苍穹触手可及,总会觉得这片耀眼的星空是一副油画。
晚饭吃下了两只被烤得分辨不清是什么野兽的大腿,张小刀靠在一颗粗壮的大树下,正透过那刚刚冒出的新嫩枝桠凝视天空。
在他的身边是一地碎裂的鹅卵石碎片,显然他把用长刀雕刻的事儿想的太过简单了一些。
长刀雕花儿,需要的不仅仅是精密的控制,还需要远的耐心与沉稳。
张小刀用了一天的时间,没有雕刻出一块成品,所以此时沮丧了仰望星空,希望缓缓神,希望等下可以一撮而就。
一撮而就的蓝图是苍老师,这是张小刀极度纠结之后的最终选择。
这种选择不是因为苍老实比其他那几位漂亮多少,活好多少,而是因为苍老师对他有些意义。
这种意义体现在苍老师伴随着八零后一代人的成长。
在那些孤寂的夜晚,在闪烁的屏幕前,苍老师在她一部部作品中不断努力的挥洒着汗水,而那代人也在她的汗水下挥洒着汗水,年轻点的胳膊撸酸了都在所不惜。
虽然苍老师早已隐退,但那些个夜晚,那些有些泛白的显示器却不会在人们的记忆中消失。这恐怕也是日后苍老师来到大6捞金依旧可以混的风生水起的最重要原因。
只是,苍老师实在不听话了点,那鹅卵石怎么就刻不上你的美丽容颜与窈窕身段呢?
想到这里,张小刀底下了头,拿出了口袋中的鹅卵石,放在了地面上。
这一次他下刀不再小心翼翼,而是极为迅猛,不让他自己有任何一丝其余想法的余地。
吴大雄与吕二字坐在不远处,见张小刀如此模样,神色有些恍惚。
此时张小刀双腿微,长刀的动作因为幅度极小看起来只是在微微颤抖,他的神色肃穆庄严,看起来有些神圣的味道,整个人的精气神也达到了顶峰,仿佛不是在雕刻,而是写一气吞天地气势磅礴的诗词。
两人渐渐挪动了步伐,来到了张小刀不远处。
此时那块被固定在地面上的鹅卵石表体之上石屑纷飞,张小刀仿佛已不再是张小刀,在两人眼中,他已然置身于光辉之中,有种说不出来的高大上。
待张小刀的长刀不再抖动,两人顿时看到张小刀神色一暗,整个人颓然坐在了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耗去了大半心神。
吴大雄与吕二字对视了一眼,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那崩碎了一天的鹅卵石这次没有碎,小心翼翼的踱步走了过去。
鹅卵石平静的躺在地面上,还有些微微摇晃。
待这种轻微晃动停止后,吴大雄与吕二字放大了双眼,眼神中逐渐出现了一种叫做‘狼性’的东西,
鹅卵石上的图案栩栩如生,有一女子笑中带魅,魅中有妖,她童颜宛如女孩,身材却宛如少妇。
张小刀做完雕刻苍老师这件极为神圣的事儿之后便开始神色萎靡,反观吴大雄与吕二字已经眼中喷火。
不说张小刀的雕刻技术如何,只是童颜巨‘乳’便已经可以无限杀伤这些精神生活匮乏的边军儿。
“这手艺?”
“绝了。”吴大雄抢先一步,拿起了鹅卵石道:“这块我收藏了,小刀你要勤奋苦练,这东西也不能随便丢,这是你一步步走向刀道巅峰的见证。”
话毕,吴大雄不理吕二字一溜烟的闪了人。
吕二字知道想要在吴大雄那求到这春宫石头肯定颇费周章,立刻就换上了一副笑脸道:“小刀,你刚才刻的真好看,在刻一个送给我呗?”
张小刀连忙摆手道:“目前我一天能刻出一块也就不错了,这玩意还得练。”
“多练练,多练练。”吕二字语重心长的道。
这夜张小刀颓然的回到了营帐倒头就睡,却不知吴大雄的那营帐中惊叹之声此起彼伏,更有活力旺盛的边军儿借了这春宫石头,趁着凌晨之时偷偷的污染了环境。
翌日清晨,张小刀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但不知为何在他刻石头时却围上来了很多人。
吴大雄极为准时的出现,喝道:“不要打扰小刀练刀,滚开。”所有人一脸淫笑的鸟兽群散。
终于安静了下来,张小刀吁出了一口浊气,道:“这玩意真心难练。”
吴大雄也不打扰,安静的坐在了一旁,足足看了一天。
而这一天张小刀再也没雕刻出苍老师的曼妙身段,碎了足足三百颗鹅卵石,到了黄昏他便开始采用以往的方式练刀,以此舒缓情绪。
吕二字出奇的一天都没有出现,却在夜色刚刚来临时找到了张小刀,很严肃的道:“刀儿,我觉得你还是应该看看坠星箭。”
张小刀放下了手中沉重长刀,点了点头道:“也好。”
两人趁着吴大雄不在时走上了繁山山巅,张小刀这才愕然的现繁山山巅竟是极为陡峭的绝壁。
绝壁下是一片极为空旷的荒野,密集的芦苇草此时脱枯繁新,正朝气蓬勃的努力生长。
一阵清风吹过,张小刀眯着眼睛,很严肃的道:“我好像有点恐高症。”
吕二字理解不了这种病症的含义,只是拿出了背负在身后的硬木弓,左手持弓后,右手双指轻捻拿出了一根箭羽。
张小刀蹲了下来,他认为这样可以避免站在高处不由自主的恐慌。
吕二字轻声道:“这种箭法我哥最擅长,我班门弄斧只希望你能考虑下我的建议。”
张小刀点了点头。
吕二字垂下了头,严肃的看着张小刀道:“如果这一箭让你感到惊艳的话,是不是送我块石头当彩头?”
张小刀‘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笑道:“你们是不都憋疯了。”
“[春]宫图这玩意一向在边军很抢手,就差供起来上两柱香了。”
“是吗?”张小刀一琢磨,这话在理,边军没女人,这边军儿一个个锻炼的体格一个比一个虎背熊腰,精力充沛,有生理需求也是自然现象。
吕二字很严肃的点头道:“我看了你刻的石头,即便私下贩卖也能卖出个好价钱,关键是方便随身携带,以及隐藏。”
张小刀又‘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问道:“那您估计这玩意得值几两银子?”
“要是名声打出去了,我相信边军的将领出个百两应该不在话下。”
张小刀顿时双眼放星,他在边军虽然吃喝不愁,但日后如果走出边军能有点家当何乐而不为?
在这瞬间,张小刀决定待自己的手艺纯熟了,一定要把丝袜啊,情趣**什么的都雕上,让边军儿的男儿们看着就喷鼻血,而且这事儿要当事业做,又能顺便练刀,多么美好!
吕二字不知道这不知不觉间让张小刀找到了财的路子,深吸了一口气道:“好了,我要开始了。”
“目标?”张小刀眯着眼睛,看着绝壁下的山野。
“看到那篇芦苇草之间的空旷地带了吗?”
“嗯。”
“就这里。”
张小刀屏气凝神,看向了吕二字的动作。
吕二字捻着箭羽打在了硬木弓上,虽没力但手臂上的青筋已经露出峥嵘。
骤的,一层肉眼根本看不见,但却对于气炼者可以察觉到的元气外泄喷涌而出,包裹了整支箭羽。
张小刀明白这是到了知气境的手段,心神驰往间吕二字拉满了弓弦,高喝了一声:“走!”
漆黑的箭簇如同一道闪电般划破了金黄色的余辉天空。
箭羽是笔直而出,元气的包裹也并没有产生特殊效果,但在飞行了一半有余时,箭羽忽然下坠。
半空中下坠的箭羽已然失去了其本身的形状,变为了一道流光,在其箭簇顶端出现了一团雪白光晕,刺破了空气,以恐怖的度刺向大地。
张小刀露出了错愕的神色,看着这道箭簇如同一颗轰炸机的炸弹一般轰在了地面上,出了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芦苇丛瞬间纷纷扬扬起了草屑与泥土,在上升到半空时变为尘埃,泯灭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在硝烟散去后,那芦苇丛里出现了一个巨大恐怖的坑洞,泥土一片焦黄翻腾,竟是塌陷了至少有一尺之多。
“怎么样?”站在山巅上的吕二字很满意这一箭的威力。
“牛【逼】,只是这里不是你预想的目标啊,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吕二字‘呃’了一声,然后看向了山巅之下,老脸不由得一红,却道:“你知道这悬崖有多高,我要是神射手早进追风营了。”
张小刀眯起了眼睛道:“坠星,果然不负盛名,这是利用了知气境的外放手段,我现在还练不了,不过我记住了,以后一定会练。”
吕二字点了点头道:“如果是你用你的弓与箭来射出这一箭,我相信威力至少比我强出五分。”
张小刀看着吕二字脸上的大黑痔,道:“走,回去给您刻个[春]宫石头,保准你见了喷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