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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钱天他们商议一直持续到五点多,日阳夕下,几经推敲以后,才总算把最开始商论好的事情明确下来。
张远与他们告别以后,直径往府邸后院而去。
穿过长长的木桥,看着熙熙攘攘,喧哗笑闹的西河城,张远内心的疲惫一时间少了许多,露出了一丝微笑还有欣慰,自己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虽然他不敢说给予所有人带来幸福,快乐,但至少他努力了。
“衡门之下,可以栖迟。泌之洋洋,可以乐饥。岂其食鱼,必河之鲂?岂其取妻,必齐之姜?岂其食鱼,必河之鲤?岂其娶妻,必宋之子?”
还未踏入貂蝉所居住之所,张远便听到少女那清脆动人的声音,声音中伴随着旋律,齐声朗诵着诗经·陈风——《衡门》。
“这几人真是悠闲呀!”
张远此时心情很好,听到声音忍不住莞尔了一句。
走入院落,穿过花草丛生的小道来到房屋面前,房屋很大,有近半是座落在湖中,由木板构成,乃是结合现代风格的明朝的房屋,也是貂蝉最喜欢的,因为宽大,可以容纳很多人,而她最喜欢的莫过于面对着湖边起舞。
“将军!”见到张远进来,最先现他的蔡琰赶紧起身。
“起来吧,不必行礼!”张远温言道,随后看着与侍女一同拿着《诗经》学习的貂蝉和蔡璇,笑了笑,转头看向蔡琰,问道:“不知道蔡邕大师最近可好?”
蔡琰低着头应道:“家父很好,每日写书作词,人也精神了几分!”
“好就好!若是蔡邕大师闲来无事,不知可否请他来我西和书院就任院长?”
“这……!”蔡琰低着头,不知道该拒绝,还是该接受,为难的道:“这小女子实乃无法做主,请将军给民女一些时间,民女回去询问家父!”
张远点点头,道:“嗯,到时候我会亲自去拜访大师,然后带他一观西河书院,再做决断,请他不用为难!”
“喏!”蔡琰不知怎的,见到张远时总感觉到无比的拘束,心慌意乱,张远并不知道她的感觉,只觉得蔡琰在自己面前显得格外的尊敬和疏远,心想可能是她一个弱女子,因为杀戮而惧怕自己吧,却也没有在意什么。
蔡琰慌神的说道:“时间已经很晚了,民女告退!”
“嗯,以后经常走动,貂蝉一个人在家却也挺寂寞的,有你们姐妹陪伴着,却也多了许多的乐趣!”
“喏!”蔡琰轻声应道。
随即蔡琰拉着蔡璇,两人在离去的时候,蔡璇偷偷转头对张远做了个鬼脸,张远哑然一笑,心中却也越的喜欢起了这个调皮的小家伙。
随着蔡琰两女离开,刚刚还认真着学习的侍女也纷纷行礼离开,张远看着满是兴奋的貂蝉,笑着道:“今天玩的开心吗?”
“嗯!”貂蝉点点头,道:“每天有蔡琰姐姐,蔡璇妹妹,还有这么多姐妹陪着奴,奴那里能不开心呢?”
虽然这么说,但张远却看得出她眼中还是有一丝的寂寞,这是对家乡的思念,张远心中忍不住生出怜悯,道:“明日你去要求蔡琰她们,我们一道去草原上狩猎,天天闷在家中也不是什么好事,多出去走动走动,心情会更好!”
“好!”貂蝉高兴的点头,然后环抱着张远的手臂,把温软的身躯靠在他的身上,叽叽喳喳的向他述说着今天所经历的一切,张远耐心的听着。
张远陪伴在貂蝉身边,两人静静的坐在地板上,双脚荡在水面上,依偎着看着落日。
貂蝉越是开心,张远越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王允的事情,对于王允张远没有一丝好感,可王允却是貂蝉的义父,虽然存着利用貂蝉的想法在里面,但不能否认他对貂蝉的好,而在貂蝉的心中王允也极为重要。
最后,张远还是决定告诉貂蝉,瞒着不是个事,迟早有一天貂蝉会知道,到时候怕是会更加的伤心,长痛不如短痛,现在说了反而更好一些。
吃过饭,张远陪着貂蝉散步,当来到西河边的凉亭后,张远挥退了其他人。
“吱呀,吱呀……!!”
两人静悄悄的,貂蝉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没有在开口,而张远亦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听着水车传来的吱呀声,气氛一时间有些凝重。
张远轻轻唤了她一声:“蝉儿!”
“嗯!”貂蝉低着头玩弄着衣角,应道。
张远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前几日我得到消息,司徒大人……死了!”
貂蝉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言语有些梗咽的道:“我早就现将军最近几日心事重重,似有什么事情,原来将军怕奴伤心,所以才隐瞒奴!请将军放心,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将军是奴的天,蝉儿没事的!”
张远听着满是心疼,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捧起她的娇颜,说道:“蝉儿不要伤心,我会照顾你一生的!”
看着貂蝉,张远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离不开了她,哪怕明知道这只是一个游戏,以后还会有更多的游戏,而谁也不知道远征会不会被淘汰,张远想到这些,心中更是疼痛,暗暗誓,哪怕《远征》在也没人玩了,他也会想尽一切办法,留住他们,哪怕付出在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张远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他虽然很少表达自己的感情,但就如大多数宅男一样,内心活动很精彩,对他来说,这个世界不仅仅只是游戏,而貂蝉,钱老,巴鼎寒等等,也不是npc,而是真正的人,活生生的人,他的亲人,朋友!
“嗯!”貂蝉俏颜抹过一缕红晕,幸福的应道。
“叮,恭喜玩家获得貂蝉的好感,好感度+5!”
好感度满值一百了,可张远却现自己第一次无比的很系统,尼玛,能不在这个时候出声破坏气氛吗?
张远看着貂蝉那闭月的容颜,忍不住凑了过去,顿时把满是伤悲的貂蝉给羞的忘了伤痛,娇怯的道:“将军……别……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