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谢“25221”的打赏,好久木有收到了,怀念中!感慨一句今天早上的多磨命运,尼玛,又是停电,又是断网,真心摧残死哥了,求个安慰!
先天之气并不是无穷无尽的,虽然理论上先天之气可以无穷无尽,但是,先天之气的产生来源于人体本身,犹如体力一般,消耗过大的话,都有耗尽的时候。
而先天之气的多少在于培育,显然,刚刚突破的张远比较起突破不知道多久的奚涓,不仅输出量上不占优势,便是在数量上,也落了十成十的下风。两人交战,就如哲别一样,非战决,兵行险招不可。
心里虽然焦急,张远手脚依然沉稳,面色也未漏半点迹象,任由奚涓那攻势连绵不绝,好似波浪拍打个不停,尽可能防御的滴水不漏,不给奚涓半点破绽。
时间点滴过去,便在奚涓潮水攻势,以及张远稳扎稳打,却又显得无比横冲直撞的防御中过去,不知道交手了多少个回合,双方都难分高下,奇招迭出随即又被破解,硬碰硬的相抗却又旗鼓相当,难分高下。
但张远知道,其实自己并没有看见的那般从容,他非常的清楚,若是换在战场上,双方都乘骑着战马,他怕是支持不到几个回合便会被奚涓逼的手忙脚乱,斩落马下了。
按说,使双剑的在步战更适合一些,可奚涓却是个格外的例子,她的剑术非常的灵活,灵活的导致攻击有些不足,于是她便改良了自己的剑术,但她没有选择减弱自己的剑术灵活度而去增加攻击力,而是选择在马上使用。
当时也是一片混乱,到处都是兵荒马乱,不管是战场上还是跑路。骑马的肯定比走路的要来的适合。
经过一番改良以后,奚涓的剑术灵活度非但没有降低,反而更加加强了,对攻击力的放弃也同样更多了,这样的结果就是,骑在战马上,虽然会妨碍剑术的施展。但实际上改良后的剑术灵活度并不比之前的低,而且借助战马的冲力,以及掩护,杀伤力和防御能力却大大的提升了。面对这样的敌人,近战基本上都是还没打着自己就中招了。
当然,这不是说奚涓就比哲别厉害。因为各自的精通方向不同,哲别擅长箭术,如果远程的话,绝对是一等一的放风筝高手,若不是想要扭转局面,放弃了自己的优势,张远也不可能硬扛着受伤斩杀哲别。
话归原题。拼到最后,两人几乎都是在拼体力了,整个大帐被两人的剑光肆掠的到处都是碎片,可两人没有停下来,不断游走,后撤,左移,招招不离要害。招招横扫一大片,只把帐中的两方武将都逼的不时的换位置,免得给殃及鱼池了。
“差不多了!”张远神色未变,目光中所蕴含的东西却变了,只见他内敛的杀气在这一刹那释放了一些,整个人的精气神好似都蜕变了一样,犹如化茧为蝶的蝴蝶。脱胎换骨了一样。
“王剑荡群寇,剑斩昆仑山!”
王者之气油然而生,心怀仁者无敌,剑的风格也随之一变。一个横扫逼的奚涓颇感无力,不由自主的退避了开来。旋即,天煌剑风格一变,原本柔软坚韧的《王》剑决变的格外霸道,剑置于顶上,张远整个人的气势都是一变,颇有那股子劈天盖地的味道。
亲自体会总比别人在外面看到的来的清晰,深入。在外人看来简简单单,或颇有感触,奚涓却有些为之变色了。
张远借助《天门八剑》霸剑决,是真的把面前的奚涓当做了昆仑山一样,一剑斩下,一往无前。
张远没有劈开昆仑山的力量,奚涓却也不是昆仑山。
气机锁定,奚涓感觉整个空气都凝固了,她没有想到张远来是如此之快,变化也同样让人有些措手不及,完全没有半点的预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其避开,不得不按照对方的套路来走,一招落了下风,更需要面对如此恐怖的一招。
劈招势大力沉,配合着天门八剑中的第四剑《霸》剑决,却是最适合不过,一招普普通通的直劈,蕴含了张远所有的精气神,气势也随之达到了顶点,其中蕴含着的不成功便成仁的意志,让整个剑招为之升华。
“噗……!!”
看似很长,其实也就是一刹那间的功夫,从起始到结束,一秒钟不到,奚涓根本来不及反应,最终只把两把长剑顶在头顶,却也硬是承受了张远的一击。
这个时候,女性本身身体柔弱的亏就显现了出来,整个人倒退五六米之距,双剑支撑着自己的身躯,咬牙不让自己腹中翻腾的鲜血吐出,再无力再战了。
张远剧烈的喘息着,这一剑看似他胜了,却也胜的不轻松,集中了全身的力量,一鼓作气战胜奚涓,自己却遭到反噬,因与哲别交战留下来的旧伤顿时爆,集中之下伤上加伤,一口鲜血怎么忍都忍不住,喷溅在地上,整个人站在那里僵硬的捂着胸口,摇摇欲坠却怎么也不让自己倒下。
“我赢了!”
张远声音有些嘶哑的说着,抬着头看着奚涓,扫过一片哑然的大帐,似乎在向所有的人,乃至整个天下宣示自己的崛起。
汉军武将纷纷反应过来,挣扎着想要反抗,他们不敢相信,也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更不愿看到张远的背叛,冷眼旁观着什么都不做。
原本战胜元军带来的喜悦,随着张远的起事,不管是隶属于汉王朝的武将,还是西河武将,所有人的心中再无半点喜悦。
“我未死,你何来胜!”奚涓双目杀机显露,绝美的俏脸没有一丝一毫的屈服之意。
闻言,张远非但没有因此勃然大怒,反而叹息了一声,摆摆手,整个人显得有些萧瑟,道:“斛律金,看住奚涓……大将军,若她出事,拿你是问!”
“喏!”斛律金大声应道。
说罢,张远没有再与奚涓对视,或是不愿,或是不敢,他的目光扫过汉军武将,淡漠的说道:“以后,我们便不在同朝为臣,我也不在为人下!是友是敌,给你们三天时间选择,三天之后,我等再无恩义可言……!”
要么是君臣,要么是仇敌,便有恩义,何来恩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