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便是你死我活!”
孙赤刷的把钢刀对准了张远,面色冷峻,凶厉的目光中没有半点动摇和闪烁,并没有因为张远的话,而产生哪怕丝毫的仇恨或摇摆不定,此时此刻的他,彻底的进入了状态,或者就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见面便是你死我活!
张远站在孙赤五米远处,道:“如此,便好!”
铛…………!!!
话音刚落,两人便齐齐出手,张远右脚一撩枪杆,枪尾往上一摆挡在孙赤的面前,一声轻响,孙赤双刀便被格挡了下来,紧接着张远双手握枪,扭转长枪,枪尖对准孙赤,刷刷刷刷便是连环刺枪。
孙赤亦不是好像与的,两柄钢刀不是什么神兵利器,亦不是孙赤顺手之物,点滴差距确实立现了出来,可孙赤却心里甚是明白这些,所以一开场便不顾一切的率先出手,想要借助周围的人来掣肘张远,并以一寸短一寸险的打法来威逼张远挥不出来。
只是,张远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局面一下子直升如"gaochao",双方没有试探,直接竭尽全力的对攻,搏杀。
双方你来我往,刀劈枪扫,外人根本插不上手,时不时的激烈交锋,响起一阵刺耳的摩擦声,让人双耳痛,心底酸。
‘进入先天以来第一次战斗,这一次便不要用什么冒险的招式或取巧的办法取胜,事实自己的实力到底有多强!’如今这个胜券已定的局势下,还想着用什么取巧的办法取胜,那么就实在太过猥琐了点。既已胜券在握,大局已定。张远自然想要试一试自己有多强。
“所有人都退开!”
张远怒吼一声,手中的虎咆御风枪狠狠的化做点点繁星,直逼孙赤,如影随形,又如跗骨之蛆让人难以闪躲。不得不在虎咆御风枪的逼迫下一点点被迫远离张远。
孙赤闪避的度不快,可步法却极为诡秘,大开大合却又不显粗糙,颇有几分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的气度。连连闪躲,手中的双刀不时劈砍虚转与步法相合。把张远的枪式一一化解,不给自身照成半点的伤害。
‘就是现在,来吧!!’
先天之气爆涌而起,原本平淡的小溪化做激流,汇聚在一起好似奔腾的大江,汹涌澎湃。江河直下三千里。
呼呼…………!!
快,快到了极致,空气被点爆了,爆炸声中带着一股低沉的咆哮,那是从远古世界巨兽出来的恐怖嘶吼。
孙赤面色微变,二话不说便一踏地面,身体往后飞跃。
张远岂能让他就这样的逃走了。脚下步法龙行虎跃,一步一个脚印,手中长枪依然不见丝毫的婉转和折停,誓要撕裂孙赤方才罢手。
“啪啪!!”
两声清脆的金属哀鸣声,孙赤在如此被动的情况下,万不得已只能用两柄钢刀为自己挡下攻击,他这个时候已经顾及不了钢刀是否能够保存。动用了先天之气后,他的力量也是呈直线提升,爆出一股极为恐怖的力道,结果可想而知。两人硬碰之下,孙赤手中钢刀立即就碎成了两段。
啪啪!!
孙赤借助反馈回来的力量,一下便跳出了张远的攻击范围,手中的断刀直接就向张远甩去,然后顾都不顾的便往其他地方狂奔。张远在其身后紧追不舍,直接刺了两枪把抛来的断刀给击落,人在孙赤身后,不断追赶孙赤。
“该死!”
孙赤暗骂一声,觉得自己格外憋屈,兵器不如人,自身实力也没有挥出来,要不他怎么会被追的怎么狼狈呢?
突然,张远停了下来,一甩手便把虎咆御风枪插在地面的石板上,锋利的虎咆御风枪直径捅穿了石板,好似切豆腐一样的直立在那里。
“孙赤,赤手空拳的战一场吧!”
张远依仗着虎咆御风枪确实能把孙赤逼的到此乱窜,可真正想要杀掉孙赤却又是另一回事了,至少如今张远现自己怎么也杀不了对方,因为孙赤的度显然比他快了一筹,步法也极为诡秘。孙赤能够突破先天,即便不是步法的原因,那至少也有一定关联。
孙赤原本想要找机会从其他人那里夺取一把兵器,却没想到张远干脆弃了兵器和他打,这让他目光一凝。战场之上,你死我活,只要胜了用什么手段都不为过。但是,在一定情况下却不是通用的。
比如说斗将,斗将不仅是个人的战斗,还是两人所代表的东西,整个国家,军团的荣耀,这种时候若是用什么卑劣的手段取胜,胜了也丢了荣誉,与败没有区别。
现在这种情况,孙赤不知道是那种,当他心里更倾向第二种,因为张远光明正大的挑战他,他若是不折手段的胜利,那么便丢尽了汉王朝的脸。
当然,这不是主要,若是胜了,便能够救出奚涓,这让孙赤心里摇摆不定。
‘便战了在说!’
孙赤瞬间便下定了决心,战了在说,赢是肯定的,能够光明正大的赢最好,如果不能,为了巨大,他愿意背负这个无耻之徒的耻辱。
轰!!
一拳对轰,没有什么多余的技巧,赤果果的力量与力量的碰撞。
张远面色微变,忍不住松了松手掌,散掉那恐怖的力量反噬。即便是在承受的时候已经用了一定的卸力手段,可两股巨力反噬回来的力量,那么又那么好承受。
孙赤心里翻滚着一阵阵惊涛骇浪,他落下风了,做为一名久经修炼,蕴养自身先天之气的武将来说,他竟然还比不了张远这个新晋的先天高手,他从未这么清晰体会到张远肉体的力量到底有多么恐怖。
“杀!!”心中升腾起来的点滴惧意触怒了孙赤,孙赤怒啸一声,身若猿猴的飞扑而来,就似那在悬崖峭壁上行走自如的巨猿,气势汹汹的飞扑,显现的凶悍气势足以让一般人呆如木鸡,连半点的反抗都来不及回应。
“来的好!”
张远斗志越劲烈,面对飞扑怡然不惧,好似一颗扎根在悬崖峭壁之巅的青松,迎面任由狂风吹拂,而我屹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