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若接过药单出去拿药,这回冷少辰并没有跟。
“我说你又怎么把人给折腾成这样了,直接连骨头都碎了,瞧瞧她那只手,肿的和个包子似的。”乔仲轩不太赞同的说道。
“不是我,是唐渊。”冷少辰淡淡的说。
一提唐渊,乔仲轩就了然的点头,猜出了大概。
恳不过他还是说:“别拿这个当借口,以你的能力,肯定能在事发之前就杜绝她受伤,你肯定是故意的,少辰你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你干什么这么关心她?”冷少辰挑眉反问,语气不太好。
乔仲轩冷嗤一声:“我又不是你这个冷血动物,看着那个女人那么瘦弱还要被你折磨成这样,我这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你怎么下的去手?再这样你早晚折腾死她!”
让“没你什么事,你别管。”冷少辰说,听到乔仲轩关心童若的话,心中一堵。
“行,我多管闲事,我不管,以后人在伤着哪了你别给我打电话。”乔仲轩没好气的说。
冷少辰烦躁的离开,找到童若就把她拉上车。
“你这又是怎么了?”童若纳闷的说,看着他阴沉的脸,粗鲁的动作,自己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又哪惹到他了?
“你倒是能耐啊!让仲轩都帮着你说话。”冷少辰嘲讽道。
童若冷笑:“那是你做得太过分,连你朋友都看不下去了,别说的好像我勾.引了他一样。”
“谁知道呢?顾涛和靳言诺不都把你当宝贝似的,你再多勾.引多少不是勾.引?”冷少辰冷笑道。
“你发什么疯!我每天的行踪你一清二楚,我勾.引谁去!”童若气道,突然面色一滞,冷笑,“你该不会是吃醋?看着别的男人关心我,你心里不舒服了?”
“放屁!”冷少辰想也不想的说,反应激烈的不惜爆粗口,“就你这样的哪点值得我吃醋?管好你自己,别整天没事乱勾.搭人,要是敢给我戴绿帽我就废了你!”
童若撇撇嘴,咕哝了声:“不可理喻。言情-首发”
就不说话了。
两人一路都生着闷气,谁也不想先开口,回到房间,冷少辰就拽着童若往浴室走。
“你干什么!”童若气道,这人今晚纯属有病!
“洗澡!”冷少辰也没什么好脾气。
“你放手,我自己洗。”童若甩甩手,可是还是没甩开他。
“你手这样怎么洗?”冷少辰眉毛一凝。
“我一只手也可以!”童若坚持。“再……再不行就让赵玲帮我。”
冷少辰直直的看着她,童若登时有点气短,以为他又要发火。
“随你的便!”冷少辰气呼呼的说,就摔门出去了。
童若撇撇嘴,开始放热水调试水温。
身后浴室门又被打开,估计是冷少辰又折返回来,童若没好气的回头,却见是赵玲。
“小姐,先生让我上来帮您。”赵玲说道。
童若缓和了语气:“不用了,我自己能行,守着别人我不习惯,你休息去。”
“是。”赵玲点点头,“小姐,先生还说明天您请假别去公司了。”
童若看看手,包成这样也没法干活,她的脸到明天估计更惨不忍睹,肯定没办法去公司了。
“好,知道了。”童若点头道。
送走了赵玲,童若这才开始脱衣服,这才发现一个手确实很不方便,脱一件薄薄的T恤竟然能脱出满身的大汗来。
当身子泡进温度适中的热水时,她不禁舒服的叹了口气,摸索到旁边的薰衣草精油,往水里滴了几滴。
马上,浴室里薄薄的雾气中就充斥着薰衣草安定的香味,童若也在这香味中慢慢安定下来,不禁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言-情首发
冷少辰隔了一个小时又回到房间,房间里没人,浴室的灯还开着。
冷少辰皱起眉,这个笨女人最好不要是在水里睡着了。
这么想着,他也不管童若是不是收拾好了,直接打开浴室门,果然,就见童若仰着头枕在浴缸的边上,睡的正香。
浴室里的热气正在逐渐消散,冷少辰试了下水温,已经近乎于冰凉了。
“笨蛋!”他啐了一口。
将童若打横抱起放回到床.上,又拿来毛巾帮她擦干,试试她的额头,没有发热的迹象,便为她盖上被子。
冷少辰又走回浴室重新放了水,觉得今晚自己八成疯了,居然为她做那么多事,难不成是因为那个录像而感到内疚?
也不知是薰衣草精油的功劳,还是冷少辰的怀抱真的很安心,反正童若这一夜睡的很好,并没有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而做恶梦。
早晨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一如往常一样的空当,只有床单上的印子说明之前有人睡过。
回想一下,她似乎从来没有一次是睁开眼能够看到冷少辰在旁边的。
整理一下出了卧室,下楼却发现冷少辰居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童若一愣,下了楼问:“你怎么没去公司?”
“过来看看。”冷少辰没有回答她,反而勾勾手示意她走过去。
童若眉头皱了皱,他又想干什么?
走到沙发前,看到电视里的新闻,却愣住了。
“这是——”童若一脸的错愕。
画面中,唐渊把头包的严严实实的,纱布上还透着血,让他原本还算不错的面皮顿时变得很可笑,但是又同时看上去好像伤的很严重一样,整张脸都像擦了粉一样的白,就连嘴唇也不带血色。
而他的助手则吊着右手臂,纱布从前臂一直包到手掌,看着也非常严重。
可是童若记得,昨晚她只是用酒瓶子刺了他的手,不该胳膊什么事。
唐渊面前全是话筒,几乎将屏幕的底下挤得满满当当的。
“请问唐先生,是什么人伤的你?原因是什么?”有记者问道。
“我只能说,伤我的是某间上市的大公司的员工。至于是哪间公司,因为我和那间公司的总裁私下里是好友,恕我不便透露,以免影响他公司的形象。”唐渊说道。
童若心中冷笑,好友?
若说冷少辰的好友,唐渊似乎还不够资格,他把话说的这么漂亮,无非是怕了冷少辰,担心冷少辰会对他进行打压。
“那么伤人者到底为什么要出这么重的手?唐先生你们之间是否有什么事情?”记者就是记者,鼻子够灵敏,想象力也够丰富,但是还真的被她说到了那么一点上。
“我是个公众人物,我想你也知道,我身为唐家的长子,身为唐朝的总经理,不谦虚的说一句,是众多女性心目中黄金单身汉的人选,自然有很多人借着各种理由扒上来。而那个女人她是疯子,因为我的拒绝就对我大打出手!”
唐渊说的义愤填膺,苍白的脸上竟然出现了那么一点血色。
童若气的浑身发抖,他还真是颠倒黑白,真不要脸!
“那么说伤您的人是个女人喽?可是既然是女人,怎么会那么厉害,将您和您的助手都重伤了?”记者又问。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会说谎吗?”唐渊脸色一沉。
那记者立马结结巴巴的解释道:“不,不,唐先生别误会,我只是代表大多数人问出心中的疑问而已,毕竟一个女子力气远输男子。”
唐渊笑笑,似乎很理解:“我也知道我口说无凭,但是我有证据,她之所以能伤了我们两个,是磕了药!目前我已经将酒瓶和她用过的酒杯都送去化验了,结果显示残留的酒水里有学名为‘甲基苯丙胺’的毒品。我想不用我说大家也清楚,当一个人磕了药处于兴奋状态,就会出现暴力行为,并且潜力远大于正常的时候。”
“那么唐先生,如果对方提出和解呢?”记者问道。
电视里播放着唐渊充满谴责的声音:“不存在和解,这件事我一定不会罢休,我一定要告伤人者!我们是法治社会,一定要让伤人者接受法律的制裁,我不会让她逍遥法外!”
后面他又说了什么,童若不知道,因为冷少辰已经把电视关上了,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不!他说谎!他说的不是真的!这个混蛋!他怎么可以颠倒是非,明明是他要强.暴我!”童若激动地说,手指着电视,气的不停地颤抖。
怎么会有那么不要脸的人,他受伤了,她同样也伤了,怎么害人的反而要告被害人!
冷少辰冷冷的一笑:“那又怎样?他手里有的是证据,证词说的也天衣无缝,你知道他刚才说的‘甲基苯丙胺’是什么吗?”
童若一愣,露出不解的表情,好像是某种毒品,唐渊刚才有说。
“就是俗称的‘冰毒’。”冷少辰说道,“食用了这个东西,能产生妄想和错觉,从而引发暴力行为。如果证明了你吃了这个,那么袭击唐渊就说得过去了。”
“我没有!”童若清楚的记得,当时她虽然被灌了酒,可是是清醒的,完全没有冷少辰所说的那些症状。
冷少辰耸耸肩:“可是他已经把酒拿去检验了,检验所出示的报告就是最有力的证据,酒里确实掺了冰毒,而且酒杯和酒瓶都有你的指纹,瓶口还有你的唇纹和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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