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生辰之所以与她们俩游斗而没有立刻痛下杀手,一是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功力造成这艘渡船损坏,令几百名渡客葬身水底。二是这两个人就在包间门口处,他不想一击就将她们轰出去。他知道,此时包间外必定埋伏众多她们的同党。他敢肯定,一旦他冲出去,那各种暗器定然会如蚂蟥一般向他飞来。他还要留着这两个人的身体一用呢。
所以司徒生辰没有急于下杀手,而是与她们缠斗片刻将她们引到包间中间。
“可以了!”司徒生辰在心中暗道一声,手腕一拧,闪着幽光的剑芒划着弧线将那二人罩住,他左手一抖,强劲的剑气顿时将老太太和那名丫鬟的兵刃连同她们的双臂搅个粉碎。还没等这二人喊出声来,司徒生辰一剑刺穿老太太的心脏,抬腿一脚将那丫鬟踢飞出包间,伸右手抓起老太太的尸体运力抛向舱顶。
嗵的一声,船舱顶被撞出一个大洞,那老太太的尸体飞了出去。
嗖嗖嗖、砰砰砰!一阵暗器之声。那丫鬟和老太太的尸体顷刻间被射成了马蜂窝!
司徒生辰脚尖点地,一拧身,宛如出膛的炮弹射出船舱!
身子在半空之中,司徒生辰手腕转动,剑尖朝下弧形划出!一股强大的剑气带着罡风将埋伏在船舱周围杀手们的身体撕裂!
司徒生辰飘逸的落在船舱顶上,他一脚踢起一块船板,伸右手接住,随即一拧身,大鸟一般飞上高高的桅杆。
站在桅杆之上,司徒生辰极目远眺向对岸望去,但见影影绰绰有很多人影在不停的跑动。
“呵呵,看来计划很周密,准备很充分嘛。”司徒生辰自嘲的一笑,他左手持剑,右手拿着船板,纵身向对岸跃去。在身体快接近水面时,他将右手的船板抛向水中,双脚一点侧身站在船板之上。司徒生辰使了个千斤坠将船板稳住,随后,他双脚一分,冲浪一般朝对岸冲去。
离近对岸约一箭之地时,司徒生辰双腿一别身形站正,脚尖一顶脚下的船板,身子一拧高高跃起向对岸扑去。人未到岸,剑气先到!那一层层强大而无坚不摧的剑气宛如山崩地裂一般激起一排排冲天的烟尘!
烟尘中响起一阵阵鬼哭狼嚎般的哀嚎声。
烟尘散去,司徒生辰早已不见了踪迹!
“洪姑!”渡船上,一个年逾古稀的老者抱着那个失去双臂、身体如同面条、已然面目皆非的老妪失声痛哭:“洪姑!你死的太惨了!我一再劝你,那人我们招惹不起,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可你被四海亨通那帮人给游说的利欲熏心,不顾死活贸然行事。老了老了还不得善终。报应啊!报应啊!”这老者哭的是撕心裂肺。
一只飞爪闪电般射来,正中老者的后心。
“去你妈的!你们这两个老不死的废物,早该喂鱼了!”一个身影恶狠狠的咒骂着,一抖手,那老者连同怀中的老妪被抛进滚滚的悬河之中。
“大哥,怎么办?”
“还能他妈的怎么办,就看埋伏在对岸的兄弟们能不能将其拦住了。”那个身影叹了口气。
“我们一百多号人,连人长什么样都没看清就死了一大半。可真他妈的窝囊!”一个埋伏在悬河对岸的杀手拍着满身满脸的尘土,嘴里嘟囔着。
“窝囊个屁!这条命算是捡的。如果让我们看到了人,估计我们他妈的就全没命了!”另一个杀手心有余悸的说到。
“这人什么来头啊?这他妈的也不是人啊。”旁边一个杀手从地上爬起,扬起那张沾满血迹和泥土的脸,“我他妈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身边的兄弟就变成两截了,这也太吓人了。”
“快通知老大,我们没截住。让前面柳城的兄弟做好准备!”
一辆马车从一座小镇驶出正向柳城奔去。
车厢里,安英洛平稳的躺着,他双目紧闭,面色由苍白变成了淡淡的青色,呼吸更加的微弱。
“毒素已经扩散过腰了,义弟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但愿不要再遇上阻截能顺利的到达奇异谷。”司徒生辰心中默念着。
一天,两天,马车不停的向柳城驶去。
离柳城不远了,这天,天已大黑,官道上行人稀少,已经少见车辆行驶。
老郎中留给安英洛的药已经不多了,司徒生辰不敢耽搁,连夜赶着马车向柳城行进。马车正行驶中,司徒生辰猛然间感觉有一股淡淡的腥味传来。
他抽了抽鼻子,顿时眉头紧锁!
“这官道两旁并无河流,这腥味来至何处?不对,这腥味也绝非鱼类散发出来的。”
司徒生辰左右环顾了一番,“呵呵,麻烦真是不断,说来还就来了!”他不动声色继续的赶着马车。
天色已晚,而且这里离柳城尚有一段距离,旷野荒郊,人烟稀少,正是杀人灭迹的好地方。
“最好别惹我!”司徒生辰现在已经渐渐逝去了耐性!
四周空气中腥味渐浓,危险已经接近。
司徒生辰没有心情在与这些缠人的跟班们玩下去了。他猛然起身站在马车上,“你们是自觉散去还是让我送你们回去?!”
没有动静,腥味还在靠近。
司徒生辰猛然拔出短剑纵身跃起,只见他左臂一挥,一排闪着淡蓝色幽光的剑气向四周荡去!
方圆五里之内再无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