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北斋,把画还回来,你的孙子就安全了。”鸟山石燕以低沉的声音威胁着。
估计到孙子的安危,雪野透只好从一片铺设了假草皮的地洞里钻出来,而那两只狛犬,也只能乖顺地跟在主人身后不敢妄动。
“把画给我吧。”
“好吧。”雪野透上前把画卷交还给鸟山石燕,他倒是很放心鸟山石燕的信用。
“北斋,我并不想使用人质这种手段来引你出来。但这幅画对我来说是活着的意义,不然,我也不会允许自己以这种摒弃了人类面貌的姿态获得重生。”鸟山石燕示意酒吞童子放下雪野霜白。“现在不是你和我争夺这幅画的时候了,眼前最重要的,是要给你的孙子疗伤才行啊。”
面对这样的现实,雪野透只能默许,他放弃了与鸟山石燕争夺那幅画,放弃了让他摒除那份顽固,雪野透准备去屋子里打电话叫救护车,却被雪野霜白拉住。
“爷爷,叫救护车太慢了……”雪野霜白带着烧伤痕迹的手拉着雪野透的衣袖,他的力气应该都用在了这上面,以至于说话的时候很勉强。“不知道……您能不能把这两只狛犬借我用用。”
“你的孙子还真是顽强啊。”虽然听不到雪野霜白在和雪野透说什么,但看到他仍要坚持着站起来的样子,鸟山石燕知道现在还不是离开的时候,不过对于带着一个累赘孙子的雪野透能做出什么样的反抗,鸟山石燕也很期待。
“怎么了,龟孙子?我的狛犬可不会看病啊。不过,要是对你有用的话,尽管使唤它们就是了。”
“没关系,我的伤一般……好得快,只要有……妹子就行了……”雪野霜白打开相机,看着里面的两张护士的照片,接着,他带着赌注一般的笑容吃力地举起照相机,对准两只狛犬按下了快门。
两只狛犬各化为灼热的红光与带电的蓝光被吸入相机中。
“阿红,阿蓝,从今以后,你们就叫这样的名字吧。”雪野霜白把相机靠近自己的嘴巴,轻声唤道。
依然是那两道红蓝交错的光芒,然而再次释放出来之后,它们却已不是狛犬的模样,而是两个身着护士服的年轻女孩,她们的相貌与相片中的那两位女护士很相像,但不同的是,其中一人长着如翻腾火浪一般的红色卷发与石榴子一样的透明红瞳,另一人则是很直爽光滑的蓝色短发与天青石一样的锐利蓝眸。
除了因赌注成功而舒了一口气的雪野霜白之外,其他人则是一副诧异的表情。
“虽然知道你的孙子有个不得了的照相机,但亲眼看到用相机把妖怪和灵兽变化成人类的样子,还真是犒劳了一下这双老眼呢。”
“说不定这样的能力源于他自身,而不是照相机。”雪野透带着赞许的目光打量着两只化为女孩的狛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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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是个受伤的病人啊!好像也是叫人家阿红的人。”阿红的手腕上缠着一圈绷带,她立即扯断了一些为雪野霜白包扎伤处。“接下来,就是人工呼吸了!”包扎完成后,焦急的阿红立即对着雪野霜白的嘴吻了下去。
真是温暖的一吻啊,温暖的气息从她的樱唇中渗透到全身,仿佛激活了每一个细胞,雪野霜白感受着从身体内部一直扩散到整个皮肤的温热,但是他依然没有力气起来,不是因为伤痛还未去除,而是阿红那不断在自己口中翻搅的舌以及如同蜜汁一般的津液把自己的身体化为一块烧红的铁,那股绵软的触觉让人在绵软的状态中无法自拔。
“啊呀,病人怎么满脸通红啊,还带着满足的笑容,难道是回光返照?”做完了让人越发昏沉的人工呼吸之后,阿红拍打着雪野霜白滚烫的脸说道。
“什么回光返照,看老娘一击让他痊愈!”阿蓝摩擦着手中的两个电击器,电击器之间连接着肉眼看见的电流,“哈!”她大喝一声,对着雪野霜白的胸口用力将电击器压下去。在一阵撕裂心扉的痛与激活快意的麻交织而成的电光涌便全身之后,雪野霜白一下子坐了起来,又很快得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竖起来的头发上不断掉落着头皮屑,停不下的嘴里还不断地说着RAP。“这样才算是痊愈啊!let'srock!”看着雪野霜白这个像打了鸡血一样的状态,阿蓝满意地说道,还随着雪野霜白一起唱起了R&B。
“不过,似乎还有几位等待解救的病人呢。”
“是啊,也让这几位病人感受一下rock的痛快吧!”
拉伸出缠绕着火焰的绷带,摩擦着电流相接的电击器,阿红与阿蓝将目光延伸向前方的鸟山石燕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