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江夏就跟随者闵老身后前往婚礼现场。
在来的路上他才知道。
闵老所谓的朋友,实际上是她的徒弟。是再一次歌曲比赛中认识的。
当时他空有一副好嗓子。却不知道。却不知道如何去利用。结果在比赛中惜败。
而闵老这看中了他的那副嗓子。还专门给他定制了几首歌曲。最后他凭借着这首歌,一举成名。直到现在成了有名的校园歌手,他就是许三高。
而今天就是许山高的结婚典礼。和他结婚的是圈外人,是他的大学同学。在许山高出名后,两人又碰巧遇到一起。于是擦出了火花。
在闵老的带领下,江夏来到了庄园。
这座庄园是位于燕京市郊。
在庄园外停着几十辆豪车。可见今天来的人都是圈内有头有脸的人物。
走进庄园。是一条红地毯。一直延生到搭建的舞台前。
地毯两边摆放着红色玫瑰花盆。
再旁边便是宾客的座位。
看到闵老进来,许三高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招待。许山高个字不高。但是长得挺清秀。一眼看去给人一种很好的印象。
“闵老,你可是来了。”许三高激动的过来搀扶着闵老。
闵老笑眯眯的看着他:“没想到小高,你这都要成家了。”
“这还是多谢您老当年的栽培啊。不然我现在说不定还在哪个酒吧唱歌呢。”
“你总是这样客气,一切还都是你自己的能力。”
“是是是,您老教训的是。这位是?”
许三高看向走在闵老后面的江夏。
闵老笑眯眯的看了看江夏,耐心的介绍:“这是我的一位朋友。一会要送给你们一首歌呢。”
“那可真是感谢了。”许三高热情的握气江夏的手。
“闵老带过来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许前辈您客气了。小子就是一个普通的歌手,幸得闵老赏识,今天跟着过来涨涨见识。”
听到江夏这样说,许三高并未小看他:“能被闵老看中的每一个简单的人,认识闵老这么多年,还未听说她会带人参加婚礼呢,连我都没这个福气,可见她是多么的欣赏你。”
江夏完全没想到闵老居然这么重视他
昨天听闵老的轻描淡写的说着这个事情,以为对于她来说,这是常事呢。
立刻向闵老投去感激的目光。
还不待他说出感激的话。闵老就摆摆手:“我只是年纪大了,想多给年轻人一些几乎,别提小高瞎说。”
江夏明白这是闵老为了不让自己太过在意这件事的好意。
虽然没再开口,但是这个恩情他却深深的记再了心中。
“小高啊,今天你婚礼,应该有很多要忙的,先去忙吧,我们进去坐着就好。”
“哎!信,今天确实很忙的,您老先和这位小兄弟进去上座。”
所谓的上座是专门给贵宾的席位。能坐在那里的都是对于新郎来说特别重要的人。
跟随着闵老入座时,这边的桌上已经快坐满人了。
看到闵老过来大家都热情的打着招呼。
闵老在圈内无论人品。还是话语权都是很重的。
一位满头白发老头坐在对面指着闵老对其他人说道“我就说闵老会来吧。”
此人是周景山,也是一位成名多年的元老。但是他主要是作曲方面。可以算是另一个高晓松。
“还用你说啊,谁都知道啊。闵老可以算是许三高的恩师了。今天来不是肯定的事情吗?”搭话的是一位四十岁的女士江夏也听说过她是专业填词的卢景恬。和周景山是老搭档了。
“是是是,你说的的对。”
“你们两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啊。”闵老看着他们笑着说道。
周景山感叹一句:“我都年过半百了,和小恬也合作十年了。这不都习惯了嘛。”
听到他说自己年级大了闵老立刻笑骂道:“你这家伙,在我面前说老,你这是讽刺我啊。”
“哈哈,我哪敢啊,只是感叹现在都是年轻人的时代了。”
“是啊,”闵老也赞同的点点头。
卢景恬盯着江夏流看了半天,忍不住问道:“闵老,您带来的这个年轻人,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不会是那个江夏吧。”
江夏一愣,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将自己认出来。
闵老默认的点点头。
江夏则开口:“卢前辈,正是小子。”
听到江夏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其他坐在一旁的人,都停下了谈话,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卢景恬也是满脸诧异随后缓过来苦笑道:“还真是你啊。没想到闵老竟然会将你带过来。”
看着周围的表现,江夏也是心一沉。
看来自己还没进圈子就已经成了圈内人人喊打的人物了。
“看来我的名声真的很不好啊。”江夏无奈的感慨。
卢景恬赶紧摆手:“并不是,我原以为你会是一个人无比张狂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的人,但是见了你本人还真是让我大吃一惊。”
一旁的闵老并未说话估计是想看看江夏应对问题的处理能力。
“怎么大吃一惊?”
“我发现你反而很是有礼貌。而且行为举止都很规矩。人也低调。和他们说的完全不一样啊。”
江夏笑了笑问道:”不知道他们都是怎么评价我的。”
“比如不知天高地厚啊。有点才能就以为自己天下第一,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还组织粉丝在网上大闹,特别是直接辱骂裁判。还有很多…”
额~
听到她这样说,江夏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
难怪所有人都将自己当成一个万恶不赦的人。
“那个,怎么说呢,这些事情,部分真部分假。别人怎么说,我也没法去管住他人的嘴不是?其实我真没骂裁判。只是有感而发唱了一首歌,他们就说我骂他。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
“噗……哈哈。那件事我知道。我还专门去听过那首歌,说真的,词填的相当不错。而且是很大气的一首歌。”
“就是说啊,有些人偏偏自我代入,我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