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宥霖看着卿月,温柔地笑笑:“一样吗?我怎么觉得不一样呢?”
卿月似乎在他的眼睛里扑捉到一丝很复杂的光,到底是什么?
卿月说不清楚,但是她没有接南宫宥霖下面的话。
离开,自己又能去哪里呢?
而且她还没有弄清楚三年前,百里青梧为何找到沈星爵的?
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她去找到答案。
于是,两个人低头继续赶路,一路无话。
回到了水屋,南宫宥霖送卿月到门前,轻声说:“记住了,千万别再让自己受伤了,一会儿用药酒给自己按摩下,会效果更好。”
“恩,”卿月点点头,“谢谢你,霖少。”
南宫宥霖笑笑,转身离开。
卿月推开房门,走进房间,却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沈星爵。
此刻的沈星爵,手里端着一杯红酒,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看到了陈卿月,沉着脸说:“怎么去了这么久?变成乌龟了吗?所以爬着去爬着回来的啊?”
陈卿月一听,心里一万个不开心。
正要提起脚步,才发现痛觉依旧。
“我……在沙滩上扭伤了脚。”卿月只好说。
“什么,你是猪啊?走在沙滩上还能扭伤脚?”沈星爵生气,将酒杯放置一处,起身走到门口,一把将陈卿月横抱着进了门,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我看看,哪只脚?”自然,男人的语气不好,但不缺乏关心的意思。
“现在没事了。”卿月赶紧想向后躲过去,但是她怎么能逃脱沈星爵的大手。
“笨女人,我看看。”沈星爵整个人很是霸道无比,看着楚楚可怜的陈卿月,加重了语气问道:“快说,哪只脚?”
卿月不禁叹息一声,这个沈星爵啊,跟南宫宥霖简直是天壤之别,他怎么就不温柔呢?
“左脚。”卿月没好气地说。
“笨真是够笨的。”沈星爵一把捉过了卿月的左脚,目光深邃地脚踝果然有些红肿,眉头不由得一蹙。
“已经没事了,擦点药酒就好了。”卿月赶紧躲闪着。
沈星爵蹙着眉,深邃无比的眼眸看着她:“不早说,药酒在哪里?我给你擦。”
“在医药箱。”
沈星爵赶紧走过去,拿出药酒。
“我来给你擦。”沈星爵继续捉着卿月的脚踝,嘴里依然在说:“你真是笨死了,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不?”
卿月无奈地看着有些生气的沈星爵,真是,难道是自己愿意崴脚的?
“我知道,猪是笨死的。”卿月轻声说。
“错了,它是气死的,因为它发现竟然有个叫才陈卿月比它还笨。”沈星爵很是腹黑地说着。
卿月一脸无语,心里一万个尼玛。
沈星爵,你不这么骂人?你要死啊?
沈星爵将药酒涂在手上,修长白皙的手指,给卿月的脚踝按摩,指腹的温度在她的脚背上,带给她丝丝暖意。
向沈星爵这样高高在上,双手不沾阳春水的男人,竟然给她擦药酒,幸好她脚没有脚气。
“沈星爵,你不嫌我脚臭?”女人低着头,美眸看着细心的男人,不由得问道。
沈星爵一听,抬头看着她,嘴角微微一动,闪过一丝诡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