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过去了。
也许你会问,陈鹏是怎么度过上个月的金融危机的,答案很简单,靠发传单咯。
你问为什么不收保护费了?
拜托,附近出来混的就谢猛那几个人,现在都当了陈鹏小弟,你见过哪个大哥臭不要脸去榨小弟的油水?
再说谢猛他们本身也没啥油水可榨了,自从拜了陈鹏当大哥以后,几人那叫一个听话低调,主要还是陈鹏的一番慷慨陈词摆正了他们的三观:
“跟我混,你们就要有视金钱如粪土的觉悟,钱,自己赚的叫本事,抢别人的那叫败类!”
当然几个被陈鹏抢过的家伙心里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听大哥训话的时候是听得一脸认真,尤其是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均重重点头,齐声表示同意。
为此陈鹏说完这些话的时候,一连打了三天喷嚏。
你肯定又要问,那为什么不去摸奖呢?打工不是你陈某人风格啊!
原因很简单,大佬说了,那天给小桐引魂的时候,眼睛已经借给他一次了。所以说,想再借是借不来了。没有透视眼还摸鸡毛啊!
陈鹏想想,连抽自己两耳光的心都有了。
为什么要管闲事?我特么就是欠!
哎,不知道那熊孩子现在怎么样了……话说郊外的金银花开了,真香。
一个月来,陈鹏的修为提升显著,直接跨过了淬体二重,窜到了淬体三重的境界:练骨。
这都要归功于大佬的孜孜教导,她让陈鹏又去摘了两株灵衔草来炼丹,一株是从山上采的,一株是在花店窗台偷的。
说起这花店,有个人就不得不提了,这个人就是花店老板。
花店老板姓胡,还有个相当有水平的名字叫赛花,是个三十多岁的伪娘,没错不是姑娘是伪娘,他留着一脸的络腮胡,嘴上还抹着86-FURTIVE色号的口红,打个照面一看,就跟某手游里的绿咬金似的。
所以那家花店基本没人光顾。
说巧不巧,陈鹏偷草的那天他正在洗澡,在某大佬的威胁下陈鹏再一次的爬上了居民窗……
结果大家也都想到了。
不过和上次女神的砸肥皂不同,那老玻璃看到陈鹏,冲他一努嘴抛了个媚眼,嗲声嗲气的叫了句:“小哥~”
陈鹏再一次握了个草摔在地上,然后就吐了。
那次偷东西陈鹏没有任何的负罪感,倒不是因为一回生二回熟,而是那家主人太特么……呕!!
那次之后,陈鹏连续一个星期食不知味。幼小心灵所受到的创伤,已经无法用小小一株灵衔草来衡量了!
然后就是大佬起锅炼丹了,陈鹏新买的高压锅在经过两次摧残后,又报废了。
之后的故事简单来概括就是嗑药、拉筋、摔骨……
今天学院里很热闹,曹少爷一大清早就开着他的兰博基尼,带着好几辆车进了学院。
这个消息是陈鹏从路人的谈论中听来的。
陈鹏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个一直高调装逼还没人敢管的富二代叫曹辉。
之前他给学院捐款100万的那条新闻,可着实在贴吧里刷屏了半个多月,只不过陈鹏是只看标题就直接滑过了。
所以上次孤儿院门口有个染黄毛的弱智自称他自己叫曹辉,陈鹏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要问为什么,这是穷屌丝对有钱人的蔑视。
有钱了不起吗?
不就是可以开个豪车,到处装逼泡妹子嘛!不就是弄死人没人敢追究嘛!有什么啊!
不过这么一想还真就挺了不起的。
至少人家投胎投的好,啥都不用干就实现了广大男同胞们的毕生追求!
陈鹏可还记得这姓曹的说要弄死自己呢。
可一个月过去了,也没见着有哪个杀手跳出来说要自己的小命。
陈鹏可不认为这曹辉会大度到忘了那档子事,只不过他搞不清自己的底细,所以无从下手罢了。
一想到那些被曹辉祸祸过的女同学,陈鹏就觉得上次自己下手太轻了,虽然那些女孩他一个也不认识。
这当然不是他陈某人天生疾恶如仇,而是……唉,没收过两位数以上好人卡,是无法理解这种心情的。
曹辉的车就停在文艺团形体室楼下,陈鹏路过这里的时候,看见有不少人都在围观。本来他是想加快脚步走的。
倒不是怕了曹辉,只是他还不想被曹辉给认出来引发不必要的麻烦,如果那样的话,以后再想低调的过活就不太可能了。
这时候两个人的谈话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我排了整整两个月,今天终于轮到我向女神表白了,凭什么他曹辉说让我走我就得走?有两个臭钱很了不起吗?”一个很是窝火的声音说。
另一个声音明显比他压低了几分:“切,我劝你最好小点声,曹辉他爸是市里最有钱的富豪,你能跟人家比吗?”
听到这里,陈鹏不禁莞尔,又是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小年轻啊,大好的年华不想着干正事,天天就知道女神女神,九年义务教育和高中大学几年就教会你丫想女神了?哎,没前途!
又听那人一副看破后尘的架势继续说:“醒醒吧,这个世界很现实的,女人都是绿茶婊,我看你的女神林诗月一准也会上他的车,正好让你认清……”
“放屁!”
“放你娘的屁!”
两声喝骂几乎同时嗷嗷响起,一个是那“没前途”男生,一个是陈鹏。只不过陈鹏的嗓门扒得更大,直接把那小子的声音给盖过去了。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没前途”男生也懵逼了,这两人正搁那愣着呢,陈鹏走上去一把扯住说话人的脖领子,“认清什么?认清社会是不?我一看你这逼样就是缺少社会人的掌掴!”
说完陈鹏正反手给了他“啪啪”两个大嘴巴子。
旁边那“没前途”男生都看傻了,那目瞪口呆的表情仿佛是在说:大哥,你谁啊?他说我女神你上什么火啊!
再看那被打的小子,脸肿多高,鼻血呲溜的往外冒。两条腿抖得厉害,小眼神无辜,嘴里含糊不清的想说些什么,口水却不受控制的往外流。陈鹏一松手他就瘫在了地上。
“刚才留手了啊!”
陈鹏有些不敢置信的握了握拳,自从一个月前跟谢猛的几个小弟动了手以外,他就没跟其他人干过架了,他对自己破坏力认识还停留在一个月前练皮的那个阶段。
这时候,一群吃瓜群众很快就转换了阵地,朝陈鹏这边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