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愉快(1 / 1)

<>沈心云道:“算了,我估计他不会来了,只可惜他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很明显是捉弄你的,你看这话写得多么含糊。”

沈心云有些难过,无论对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或目的,可母亲的悬案却总是搅得她心伤难耐。

次日,沈心云去上班时,又收到了一封匿名信,字迹与昨天收到的差不多。

“你知道我昨天为什么没有去吗?因为我要对你说的事情太隐秘了,我只想让你知道。如果有其他人在场,我自然不会说,所以昨天我虽去过,但看到你跟一个男人在一起,所以吃好东西就离开了,今天晚上7点,老地方,不见不散,当然如果你不去,我保证你这辈子都会后悔。”

昨天去过,到底会是谁,这个人是男人的还是女的?

沈心云在脑海中努力回想,来来往往,出入酒店门口的人,试图从一大堆陌生人中纠出那位写匿名信的人,然而每想及一个面孔,都觉得不是,又都感觉得,最后徒劳无功,只得算了。

不管怎么说今天再去会会他吧,看过一切就清楚了。

好在这次信是她自己在邮箱里取的,并没有人知道,她一读完就塞进了背包里。

沈心云等到下班,没有像昨天那样急急匆匆,而是跟平时一样,安静而从容地离开了办公室。

沈心云担心错过写匿名信的人,6点20已经抵达星阑大酒店,一直坐在进酒店大堂门口的对面,希冀着写匿名信的人联系她。

她生怕错过,就连服务员来问她点餐,也礼貌拒绝,说等朋友到了后再点。

约莫6点40分的样子,她终于看到一位身穿运动服套装,头发根根竖立,脸有几分煞白的男人,似在寻寻觅觅。

她连忙站起了身,心想,如果他要找的正是她,他也好第一时间看到她。

与她年纪不相上下的男子看到她后,果然眼睛大放异彩,加快脚步,朝她走了过去。

他在离沈心云一尺远的地方打住问:“你就是沈心云?”

“对,我是。”

“您找我有事情要跟我说,对吗?”

沈心云的语气里不自觉的带有了刻意讨好的成份。

男人没有回她,而是在离她最近的地方拉开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想喝点什么,我给你点。”

“不必了,我喝白开水就好,你知道的事现在能说吗?”

“别急,我现在很口渴。”

他说完对着一个站在邻桌看台的服务员道“给我来两杯苹果汁。”

沈心云细细地打量起这个男人。

他长成一张方脸,皮肤白毛孔大,从远处看还不错。

他在力不佳,有散光的人眼里大抵也算得上是一待一的帅哥了。

不过无论怎么样,沈心云都觉得他徒有其表,如果不是她太想知道母亲当年离逝的真像,看她这副样子,她现在就想转身离开。

果汁好了,男人用食指轻轻扣了一下他的桌子前方对服务员道:“都放这。”

两杯果汁站立在他跟前时,他将一杯递给了沈心云。

“很想听是吧,那先喝果汁吧!”

看他这个样子,沈心云愈加不敢喝经过了他手的果汁,那一刻,她涌出了诸多疑问,他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他从来没有见过她,他是怎么认识她的?他真的是要跟她说母亲的案子吗?长沙

沈心云甚至想转身就离开。

男人却笑得干净而爽朗,让人不忍怀疑。

“你不喝,那我都喝了。”

他说完将两杯苹果汁依次喝了个底朝天。

沈心云道:“这回你可以讲了吧!”

男人模了模自己的肚子道:“水果就是,越吃越饿,没想到水果汁也一样。人是铁,饭是钢,不及时吃饭饿得慌,先填饱肚子再给你讲。”

沈心云愈加提高了警惕性。

他旁边的这个男人,如果是一个心广体胖,或大腹便便的,她还肯相信。

但他偏生除了头大,身子骨都发瘦。

这么一个人,她怎么看,都觉着他并不是他表现出的那种人。

所以后面,男人请他吃饭吃菜,她都以实在没胃口为由,悉数礼貌拒绝,就连开水也没有喝。

沈心云眼看着男人吃好了,想再次寻问,男人却一脸冰霜地对沈心云道:“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戴东杰说得没错,看来这个渣男就是故意捉弄她。

他压根就不想跟她说什么,或者,他想对她图谋不轨,但幸而她进行了严密的防患。

也许是付出了不少时间,更也许是付出了巨大的希望,沈心云很不甘心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男人一副很生气地样子道:“我让你喝果汁,你不喝,我让你吃饭,你不吃,所有的东西最后都我吃了,你看我有没有什么事?”

“我是真的胃口不好。”

“嗯,表示理解。”

沈心云还以为事情有了转机。

“理解万岁。”

男人却缓缓开口:“因为你胃口不好弄得我心情不好,所以我不没有兴致再说了,再者,你根本就不相信我,让你吃喝点东西都这么费劲,那些话我说了又有什么用。”

“你说出来,信不信是我的事。”

沈心云还在做最后的努力。

“男人已经起身离开。”

沈心云愤怒而无奈地对着男人的背影无奈地骂了句:“无聊,然后离开了。”

但次日,沈心云仍然去了取信的地方。

她不是要相信那个出尔反尔的渣男,她只是对于母亲案子的线索太想知晓了。

保管信件快递的史阿姨说,今天没有她的信,戴东杰倒是有一封,并让沈心云给戴东杰捎上去。

沈心云将那鼓鼓囊囊的信拿在手上,发现寄这封信的人的字迹跟给她写信人的居然一样,一样的潦草粗粝。

她忍不住猜想,也许这个人要告诉她的,并不是母亲的案子,但她还是忍不住想知道信封里面到底是什么。

只可惜这信封是不透明的土色,她看不清,但凭手感,她觉得应该有照片,估计也有信纸。

沈心云将信拿到办公室的时候,戴东杰正在看犯罪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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