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忍不住摘下了墨镜,又一个女人摘下墨镜……
“白教授一个人游泳?没带那个叫莞莞的小sao货舞女?”她们心里喜滋滋的想。
她们突然也来了游泳的兴致,纷纷跟自己的男人说一声,火速起身回房去拿泳衣。
骆清莞穿着拖鞋和一条素色的齐膝裙,头发随意梳成两根散散的辫子,正背着手小心翼翼下着楼梯,四个结伴的女人一窝蜂似的冲过来,差点把单薄的她撞倒,好在她及时扶住了扶手。
楼梯不太宽,见四个女人依然互挽着胳膊,骆清莞便站到一边,礼貌让她们先过。
四个女人在见到骆清莞的那一刹那,也于激动中稍稍停步,用奚落的眼神打量了骆清莞一眼,然后放慢了速度,一边走一边议论。
一女人说:“瞧她那一身打扮,土气没品,而且身板小,胸部才c罩,真不知道白教授看上她什么。”
一女人则是一副觉得她问的好稀奇的口吻,玩笑问另外两个女人:“这还不知道,你们也不知道?”
另外两个女人很默契的齐声说:“我们当然知道,她床上功夫好呗!”
“床上功夫好,她才十几岁吧?”提问那女人皱着眉头,半信半疑。
那女人又稍稍遮着自己的嘴,有点难为情的告诉她:“十几岁又怎样?人家的xing经验可比我们要丰富得多……毕竟人家是职业出来卖的……”
四个女人渐走渐远。而她们的话,骆清莞也一五一十听见了。特别是最后这个女人所说的。
她听了,颇为生气、颇为不爽!人不犯她,她不犯人,无故侮辱她,她都敢跟她拼命!
“站住!”忽然她冲前方那四个女人一喝。
听见骆清莞的喝声,那四个女人也不约而同的停住了脚步。
这时候,骆清莞又很快追上她们,挡在了她们前面。
四个女人见她目光凛冽、一脸戾气、气势汹汹,身子都不禁微微后退,看上去有些畏怕。
只见停下脚步后的骆清莞,用愤怒的眼神盯着她们,一只手还攥紧成拳。
“怎么啦?莞莞。”一个女人装作不解、轻声询问她、假意关心着。
骆清莞又望了望这个女人,而后还是去望其他人,语气无比冷肃问:“你们刚才那是在说谁啊?啊?”
“说你咯,当然是说你咯。”另一个女人则比较的无谓,得意而冷不客气冲她说。
倏然,骆清莞又缓慢提步,一步一步向这个女人逼近,凛冽目光宛如尖针,也暂且不再说话。
而她咄咄逼人的气势,也惹得这个女人微微颤栗,脚步跟着一点一点后退,吞吞吐吐质问,“你……你想干……干嘛?啊!”
骆清莞也一动不动盯着她,说:“既然你们是在说我,那你们的嘴巴挺贱的,为人也挺没修养的!”
当逼得这个女人退到楼梯口了,骆清莞又停住了脚步。而这时候,她的一个同伴也赶紧走过去扶住她,免得她不小心滚下楼梯。
停住脚步后,这个女人也还在颤栗。因为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骆清莞,凶起来样子居然这么可怕,浑身都是杀气,又有点委屈说:“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而且你是舞女,不就是出来卖的吗?”
骆清莞也还是一脸戾气,用警告口吻冲她说:“舞女只是跳舞,不是卖身,请你们嘴巴放干净一点。我看你们,才像出来卖的。有修养有素质的人,根本就不是你们这副德行。”说完之后她也不等她们再应声,转身继续往游泳池的方向去!
而凝望着她的背影,依然愣站在原地的那四个女人又你看看你、我看看我。
刚才被她所震慑的女人,见她走了还不禁大松一口气。
“唉,一副要打架的样子,吓死我了!我说这个舞女莞莞,她不就是勾搭到了白教授吗?凭什么这么嚣张胆大!”她还轻轻摸了摸胸口,安抚着自己。因为她觉得,如果真的打架了,她绝对不是骆清莞的对手,毕竟骆清莞练过舞蹈。看过骆清莞跳舞的人也都知道,骆清莞虽然纤体柔美,但是其四肢臂力等也很强劲!
“算了算了,以后别当着她的面说就行了。”在她身旁的一个女人也安抚她。
“是啊,囡囡,算了。她跟盛哥的关系,看上去也很好。万一她告诉盛哥,说我们欺负她,说不定以后盛哥就不会理我们了!”另一个女人又冲她点了下头。
乍时,这个叫“囡囡”的女人眸子里又闪烁着惊悚的光芒。最终,她也深吸一口气,极力压藏着自己心中的仇恨。
然后,她又跟其他女人都对视一眼,并且她们眼神中纷纷流露着一种阴险的白芒。
她们同时同地,想到了一种叫报复的东西。
不过,因为这里是墨盛的地盘,所以她们都不敢再堂而皇之的生事。她们深深的清楚,若生事惹得墨盛不高兴,那么今后她们便再也没有机会跟着墨盛到处玩耍了。
来到甲板上,骆清莞远远地看着白羽城在水中游了一会。等到那群女人换上比基尼回来,也要下水去时,白羽城已经游完了,正袒着一身白净的皮肤,慢慢地攀爬着梯架。
在阳光的照耀下,他蜜色皮肤上的晶莹水珠闪着亮光,性感极了。
“白教授,你这么快就不游了?怎么都不等等我们……”女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不约而同紧张地看着白羽城。
白羽城目不斜视,都懒得看她们一眼,更别说搭理她们,掠她们而过,直接上岸。
“羽城!”大庭广众之下骆清莞也跨到岸边,突然大声喊他,抱着他一只手臂,不让他走。
“干嘛?”白羽城的头发还在滴水,语气不耐烦不客气。
骆清莞昂着脑袋,黑亮的大眼睛定定的看着他,抿抿唇,却什么都问不出口,说:“我也想游泳。”
“你会?”白羽城惊讶问。
骆清莞摇摇头,“不会。”
“求我教?”
“嗯。”骆清莞点头。
白羽城轻蔑抹唇,说:“sorry,我不教母猪。”
骆清莞表情一敛,“我不是母猪,我不笨,我学得会。”
白羽城冷笑,“也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