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叶凛寒问。
赵老二生怕点晚了,又会受到非人的折磨。
“知道如果她在这里,她会对我说什么吗?”
叶凛寒的突然询问让赵老二有点发懵,但面对叶凛寒逼人的目光,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然后从善如流地问道:“什么?”
“她会说‘不值得为了你们这样的人脏了我的手’。”
依旧看不清叶凛寒的表情,却听出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前所未有的柔和,且带着笑(炫)意(耀)。
不管地上的赵老二是个什么表情,将赵成刚刚被卸掉的两条腿又重新装了回去之后,叶凛寒淡(心)定(满)从(意)容(足)地站起身,睥睨地看着两人一眼,转身离开。
赵成是动不了了,而赵老二虽然能动,可他也不敢追上去。
他只是想问问,到底还要给他们什么样的下场,是死是活来一个痛快。
见叶凛寒出来,牢头连忙迎上去,“大人。”
“丢出去。”叶凛寒吩咐道。
“是。”
老何氏租到牛车之后,二话不说便带着赵家人往县衙赶去。
只是等他们到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县衙的大门也早就关了,他们就算想找人问赵老二和赵成两人什么时候能被放出来,也找不着,无奈他们只好将牛车停到距离县衙大牢不远的地方等着。
而等着等着,几人便昏昏睡了过去,与此同时正是赵老二和赵成两人在大牢里面受折磨的时候。
天蒙蒙亮,几乎所有人都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县衙外头突然传来“砰砰”的两声闷响。
“下次记得别什么人都敢得罪。”将赵老二和赵成两人丢出县衙之后,衙差嫌恶道。
虽然睡了过去,但老何氏几人多少有点心惊胆战的,所以并没有睡得太熟,衙差这句话出来,便有人醒来,然后就看到了那趴在地上不敢吭声的赵老二和赵成两人。
“哎呦!我的宝贝儿啊,还有我的宝贝孙啊,你们怎么样了?是不是在牢里受苦了。”老何氏从牛车上跳下来,冲过去便把赵老二和赵成两人抱住,一阵地痛哭流涕。
只是她这话可让衙差不满了,“你这老刁妇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们县衙虐待了他们两人?”
都说民不与官斗,更何况是老何氏这种软脚虾的刁民,被呵斥一声,连个屁都不敢放。
“他们两人当贼,挨板子再关上一天那都是轻的,以后要是再敢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衙差冷哼道。
“是是是……”老何氏带着一众赵家人跪在地上,连连应声。
衙差瞟了他们一眼,冷哼着离开。
等他们走后,老何氏看着赵老二和赵成两人又要嚎,却被何氏拉住,“娘,你看阿定和阿成他们两人是不是不太对劲?”
从刚才开始,赵老二和赵成两人不管是被丢出县衙的时候,还是被老何氏抱着一阵痛哭流涕的时候,一直都是一声不吭,一脸呆愣愣的模样,好像是被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