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冬暖几乎怀疑叶凛寒是把牛当汗血宝马骑了,否则怎么不到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已经从杏林堂回来了。
“凛寒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楼下有马。”叶凛寒回道,不过他没说的是他根本也没骑马,只是动用轻功的,而本来他回来的速度还可以更快的,为了不让闻冬暖吓着,已经控制了点。
他不放心阿暖一个人待在这。
“哦。”闻冬暖信了叶凛寒的话,“那我去找汪掌柜拿炭火炉和锅,先把药煮起来,你等我一下。”
“我找楼下伙计拿,你坐着。”他……只是上来再看看她。
“那如果拿到炭火炉和锅,便直接在楼下煮吧,那药味挺重的,在楼上,可能会呛到她。”闻冬暖想了想说道。
“好。”
“三碗水煮成一碗。”闻冬暖又道。
“好。”叶凛寒继续点头。
闻冬暖失笑,咋觉得凛寒哥好乖?
“那麻烦凛寒哥了。”
叶凛寒摇头,叮嘱闻冬暖去休息之后,这才下楼。
估摸着时辰,闻冬暖开始给阿梅拔针,而这时叶凛寒那边的药也煮的差不多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闻冬暖一边取针,一边对汪掌柜说道:“是凛寒哥送药过来,汪掌柜您去拿一下。”
汪掌柜连忙应声出门。
浓黑的汤药,汪掌柜拿得小心翼翼的。
取针和施针差不多速度,又是大约一盏茶的时间,闻冬暖将银针尽数取下,并收好。
“这药现在就喝吗?”汪掌柜连忙端药过来。
“稍等一下。”闻冬暖说道。
汪掌柜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默声等在一旁,这时候他已经不会怀疑闻冬暖的医术了,甚至于他都觉得闻冬暖的医术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大夫都好,否则怎么会这么一会的功夫,阿梅症状已经好了许多。
大约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五分钟),便见在施针过程中昏睡过去的阿梅睫毛轻颤,慢慢睁开眼。
汪掌柜见此,差点没将手里的药直接给打翻了。
“阿梅?”他声音沙哑,“你醒了?”
“天河?”阿梅声音还虚弱着,但从她声音便能听得出,这是一个很温柔的女子。
“是我,是我。”汪天河一手端着药,一手忍不住抹泪。
闻冬暖看着两人一眼,垂首重新给阿梅把脉。
手腕被握住,阿梅才注意到坐在床边的闻冬暖,“这位是?”
“是大夫,姓闻。”汪天河回道。
这一次把脉持续时间很短,闻冬暖起身道:“暂时没什么大问题,你先帮她把衣裳穿上,然后把药给她喝了。”
汪天河连忙点头,先把药放到一旁,然后小心将阿梅扶起来。
阿梅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没穿衣裳,一张本来苍白的脸顿时涨红,“我、我自己来。”
“阿梅,我们是夫妻。”汪天河说道。
阿梅嗔了他一眼,他们是不是夫妻,她还能不知道?但、但就是不好意思啊,而且她病了这么多年,身子早不如年轻时候窈窕了。
阿梅抓紧被子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