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冬暖点头,算是应下了,再看孙员外的脸色,便道:“我略懂歧黄之术,不如给您把个脉?”
这个不仅仅孙员外意外,孙宇也同样意外。
杏林堂那边他是不管的,若不是这一次闻冬暖提供的祛疤膏数额过大,他甚至都不会出面,所以也不知道闻冬暖居然懂医术这件事情。
“闻姑娘居然还懂医术?”孙员外惊讶道。
“略懂一些。”闻冬暖走到床边,恰好叶凛寒直接搬了一块椅子放到她身后。
“谢谢凛寒哥。”闻冬暖抬头对他浅笑。
叶凛寒眸光柔和了下来,若不是还有外人在场,他可真想将阿暖抱在怀里,好好亲一亲。
孙员外看着闻冬暖,觉得小丫头目光清澈,又是气定神闲的,便笑道:“麻烦闻姑娘了。”
闻冬暖摇头,细心为他把脉,不过一会她才收回手。
“孙员外您……”
“你就叫我孙伯父吧,叫员外太见外了,若是可以我便叫你一声暖丫头,如何?”孙员外打断闻冬暖的话。
闻冬暖想了想,从善如流道:“孙伯父,您早年一定是过于操劳,身体积有旧疾,再加上不久前应该因气血攻心昏迷过。我直言不讳,您这症状若是不加以控制,恐有中风的危险。”
本来闻冬暖说自己会医术,孙员外和孙宇只觉得她应该只是略懂,但现在见她只是通过简单的把脉,便将所有的情况都说得一清二楚,实属惊讶不已。
“大夫当时也是这么说的,冬暖你可真厉害。”说话的是孙宇。
他称呼闻冬暖“冬暖”,叶凛寒阴鸷的目光一下子就扫过去。
孙宇心头猛地跳了一下,难怪他二弟当时会被吓得尿裤子,就连他也被吓得不轻啊。
“你称呼我父亲为伯父,那便是我妹子了,我称呼你冬暖可以吗?”孙宇连忙表明自己的立场。
闻冬暖倒不介意,也不管旁边还有孙员外和孙宇两人,握住叶凛寒的手,“孙大哥随意。”
这算是应下了。
叶凛寒一被闻冬暖握住手,就好像一头暴怒的孤狼被突然安抚住了一样,身上的煞气顿时散去,看着闻冬暖的目光也不复刚才看着孙宇时候的阴鸷,只有柔和。
孙宇暗暗称奇,不过再看两人的手,也难怪当时这位叶公子当时会用那样如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二弟了,自己的女人被如此觊觎和诋毁名节,换作是他,当时就上去直接打死算了。
“这位是?”孙员外看了一眼闻冬暖和叶凛寒握在一起的手,再看叶凛寒问道。
刚才孙员外只顾着和闻冬暖道歉,道歉完之后闻冬暖便要给他把脉,他一时间倒是忘了问了。
“我未婚夫君,叶凛寒。”闻冬暖介绍道。
孙员外点头,眼神颇为遗憾,小儿子不成器,但他本来还想着能不能撮合一下暖丫头和他大儿子呢,现在看来是没希望了。
“倒是不错,知道护着你。”
孙员外说什么叶凛寒已经听不进去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闻冬暖刚才那句——
未婚夫君。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