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的制作一直都是由京城谭家和袁家把控，几乎可以说是垄断，所以才这么贵。”万来宝回道。
“如果我说我也会造纸……”
“闻姑娘会？！”万来宝惊得站起来。
闻冬暖点头，“会，不过我不确定自己做的是不是比他们好，我现在接触过最好的纸也只是之前晨晨送我的一封信用到的纸。”
“不管是不是比谭家和袁家的纸，只要您会造纸，便可在他们把控中撕开一道口子，如此不愁赚不到银子。”万来宝十分激动。
他们确实是在培养人，而为了培养这些人银子可以说是如流水花出去，不可否认他们确实赚了不少的银子，但花出去的只会更多，就算不是如此，没有人会西嫌银子少的。
闻冬暖点头，“其实可以去书局将所有等级的纸张都买过来，我看看便知道我所造的纸到底能不能比得过。”
“我这就吩咐人去买。”万来宝是个稳重的，但现在却坐不住了。
闻冬暖也由着他，等他吩咐好人之后又道：“瓷器好卖吗？”
万来宝已经忍不住咽口水，“闻姑娘，你别和我说，你也会做瓷器？”
“会，陶器也会，不过我估摸着陶器没有瓷器好卖。”她之所以想到这点，也是因为她不管是卖祛疤膏还是护肤品，所欲要的瓷盒、瓷瓶都是一大堆，就拿祛疤膏的盒子，巴掌不到的一个就要二十文，可想而知这其中的利润有多少。
“其实老大手底下就有一个瓷器工坊，只是一直都处于不盈利的状态，若是姑娘能提供好的点子，那可是帮了大忙了。”万来宝都觉得他疯了，居然觉得只要闻冬暖提供办法，那么他们大富大贵指日可待了。
“已经有现成的瓷器工坊了？”这倒是让闻冬暖惊讶，她本来想着没有，要重新搞个瓷窑就要比较麻烦了。
“是有，就在新平县。”万来宝回道。
闻言，闻冬暖突然想到什么，看向叶凛寒，“凛寒哥之前帮我弄的盒子都是自家瓷窑出来的？”
“嗯。”叶凛寒点头。
闻冬暖一顿，问道：“凛寒哥老实和我说，那些盒子真的一个二十文？”
叶凛寒抿了一下唇，目光微微闪躲。
闻冬暖见此，便知道肯定不是了，“实际是多少一个？”
“五十。”叶凛寒握紧闻冬暖的手，“阿暖不生气好不好？”
一旁的万来宝见此，双眼瞪得大大的，他觉得他受到惊吓了，老大居然也有这样的一面，这可不仅仅是柔着声音说话了，这、这分明就是在“撒娇”！
闻冬暖忍着不为所动，“成本？还是售价？”
叶凛寒一顿，乖乖回答：“成本。”
“本来应该卖多少？”
“一百文。”
“还有什么没交代的？”闻冬暖再问道。
“祛疤膏的盒子成本五十文、月婵系列一套成本是三百文、素佳是一百文……”叶凛寒乖觉地一一报备，又惴惴不安地看着闻冬暖，握着闻冬暖的手也不敢松开，深怕松开了闻冬暖就不让他牵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