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瓷器有些了解,所以过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闻冬暖回道。
“闻姑娘还懂做瓷器?”万顷惊讶不已。
闻姑娘不是一个普通农女吗?怎么会这些?
“嗯,会。”
“闻姑娘怎么会?”万顷问道。
叶凛寒睨了他一眼,“废话多。”
万顷:“……”
我问一下都不行?护得跟眼珠子一样。
万顷瘪了瘪嘴,委屈巴巴地看向万来宝。
万来宝:“呵。”活该。
万顷:更委屈了……
库房的库存也不是很多,闻冬暖大概看了下,发现基本都是青花瓷,而且样式都很简单、甚至还有点粗糙,也难怪不赚钱。
“没有彩瓷吗?”闻冬暖问道。
“彩瓷?那是什么?”万顷反问道。
“没有彩瓷?”这次倒轮到闻冬暖愣住了,也不怪她不知道,她之前设计的盒子一概以简约风,所以本来就是没有色彩的,所以也就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最多就是青花瓷,其他都是白瓷,而且基本都像这样,不是纯白的那种。”万来宝从架子上架拿了一个偏米白色的花瓶说道。
闻冬暖看着万来宝手上的花瓶,顿了一下问道:“如果我能做出纯白的花瓶能卖多少银子?”
“闻姑娘能做出纯白色的瓷器?如果这是真的,那至少像这样一个简单的花瓶都要上千两起卖啊。”
千两一个花瓶,闻冬暖眼睛一眼,抬头看叶凛寒,“凛寒哥,我们要发大财了。”
叶凛寒摸了摸她脑袋,“阿暖真厉害。”
闻冬暖笑了笑,“你先带我去看一下瓷窑,能否烧制出想要的瓷器,和瓷窑有很大关系。”
“老大、闻姑娘请随我这边来。”万来宝连忙道。
万顷看着走在前面的几人,微微皱了皱眉,所以闻姑娘一个农女为什么会懂这些,没有人觉得奇怪吗?
瓷窑的规模也很小,因为这时候也没有温度计,所以也无法测量烧制时候瓷窑的温度多少,基本都是凭借经验判断。
“这个瓷窑要改动。”闻冬暖看了一圈,心中大约有了判断。
要说白瓷,最出名的还要属定窑。
定窑始于唐代,极盛于北宋及金,终于元,以产白瓷着称,兼烧黑釉、酱釉和绿釉瓷。“定州花瓷瓯,颜色天下白”正是当时关于定州定窑白瓷的一句脍炙人口的歌谣。
“闻姑娘你说要怎么改?”万来宝问道。
“纸笔给我,我画图给你们看。”闻冬暖说道。
万来宝又连忙去准备纸笔,还叫来了一个老师傅。
闻冬暖一边画图,一边解释。
“主要还是温度的问题,你这瓷窑设计,温度不够,应该这样……”
老师傅听完闻冬暖这话,早就忍不住感叹道:“真是妙啊,东家,这位姑娘是大才,我觉得完全行得通。”
“除了窑洞要变动,制作的高岭土可能也要变动。”
土的粗糙与否关系后瓷器做出来之后釉质是否细腻,花色是否均匀等等。
闻冬暖又将这些问题也一一解释了一遍,听得在场所有人都暗暗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