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千面转身就要走。
云拂衣连忙叫住他：“你等等！”
千面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
“我说还不行。”云拂衣瞪了叶凛寒和千面一眼。
“你们那位……”
“不是我们的。”闻冬暖好心提醒道。
“别打断我。”云拂衣瞥了她一眼，眼神还怪凶的。
叶凛寒目光危险地眯了起来。
云拂衣：“……”
我什么都没做，你这么凶做什么？
闻冬暖失笑，“你继续。”
“那位宇文嫣然是南仪国祭司的女儿。”
“贵妃给昭文帝带了绿帽子？”闻冬暖发现了盲点。
众人看向她，难道这是重点？
闻冬暖眨了眨眼，难道不是？
“南仪国祭司每年都会闭关一段时日，但他是否真的在闭关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闻冬暖点了点头，没再继续往下问。
南仪国的每一任圣子都是由上一任祭司手里的蛊圣选出来的，只是除了蛊圣，南仪国其实还有蛊后，然而蛊后不知道因为什么一直沉睡不行，然而就在去年蛊后突然醒了。
“圣子成了君后之后，祭司一直对他很不满，只是之前他就算不满却也拿圣子没办法，但现在蛊后的突然醒来给了他机会。”云拂衣笑眯眯地扫了众人一眼。
明明他把所有人都看了一眼，但闻冬暖却觉得他看她的眼神很有深意。
“祭司打算让宇文嫣然成为新的祭司。”
“据我所知，宇文嫣然一直生活在大行，从未来过南仪国，那祭司是怎么肯定蛊后是宇文嫣然唤醒的？”闻冬暖问道。
“是不是宇文嫣然唤醒的不重要，只要祭司说她是她便可以是。”云拂衣回道。
“所以这个圣子或者圣女的人选是可以造假的？那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像皇位那样变成世袭？”
“祭司确实有这个打算。”云拂衣冷笑。
闻冬暖看着他，总觉得这个云拂衣对南仪国的态度有点奇怪。
“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闻冬暖顿了顿，还是将刚才憋着没问的问题问出口，“你是怎么知道南仪国祭司给昭文帝带绿帽的？亲眼所见？”
她一副你能不能详细讲讲的表情看着云拂衣。
云拂衣：“……”
“阿暖。”云拂衣还没说话，叶凛寒先开口。
闻冬暖身子一僵，“那个……我就是随便说说。”
叶凛寒直接抱着他离开了，而被留在原地的几人，“啧。”
“你放开我。”房间里面，闻冬暖小脸红红的。
“阿暖想看别人……”
“我不想看。”闻冬暖连忙捂嘴他住她的嘴。
她眨了眨眼，为表示自己的真诚，又笃定地点了点脑袋，“真的。”
“嗯……”叶凛寒应了一声，但表情明显不相信。
闻冬暖委屈巴巴：“嘤。”
叶凛寒眸光颤了一下，下一瞬便见他将闻冬暖直接拦腰抱起。
“天还没黑，你别……”
叶凛寒脚步一顿，低头看他。
而后见他轻笑一声，“阿暖以为我要做什么？”
闻冬暖脖子一缩，反问道：“那你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