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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谢君钰笑得像个傻子。他没想到,成亲这事儿就这样被南飞烟拍定了!原本还担心素月不肯答应,会僵持在那儿,没想到南飞烟出面,直接搞定,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他要当新郎官了!
“啧啧,都傻了!”欧阳康抱着肩,在一旁看着谢君钰,眼里都是羡慕。
他没看出来,谢君钰竟然是这样厉害的角色!一表白,就抱得佳人归了!他对晓歌死缠烂打那么久,也不见晓歌点头。看来,他找错了方法,应该和谢君钰一样,一开始就去求姐的!
当南飞烟把早就准备好的凤冠霞帔放在素月面前的时候,素月眼睛一热,感动的不行。原来南飞烟早就开始在为她和晓歌准备这些事情,这火红的嫁衣,美丽的凤冠,一看就知道是南飞烟亲手设计的。
“姑娘……”
“别哭!新娘子可不能哭!”见素月眼泪快要掉下来,南飞烟连忙准备好手帕。“这些我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套是你的,按照你的身形设计的,就是等着今天呢!”
“姑娘,你对素月真好!”因为南飞烟的那句新娘子不能哭,素月硬是忍着没哭。
“你跟了我这么久,那么照顾我,这些是我应该做的!”南飞烟亲自为素月换上嫁衣,穿上绣着火红的嫁衣,素月看上去格外漂亮。盘发的事儿南飞烟不会,交给了晓歌,她则动手为素月化妆。
忙乎了一下午,等天黑的时候,王府里已经张灯结彩,到处都是红色的大灯笼,屋里也燃烧着小孩儿手臂粗细的龙凤烛,整个气氛热热闹闹。除了王府的人,外加欧阳康和南疆王,这天就没有别的客人了。不过,仅是这些人,都已经很热闹了。在曲墨白和南飞烟的主持下,谢君钰和素月拜了天地,素月被送进了新房,谢君钰则是被拽出来喝酒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羡慕嫉妒恨,欧阳康使劲给谢君钰灌酒,用他的话来说,“这小子真是太好命了!”他也恨不得早点儿把晓歌娶过来,可晓歌总是不松口,让欧阳康等的有些心焦。
南疆王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事情,在亲眼目睹南飞烟的“指婚”,以及婚礼现场她和百里容的互动,他就懂了。
这男人,简直是把南飞烟宠到了天上,她说如何,他立马就去办,丝毫不会犹豫,也不去怀疑。这点儿,南疆王扪心自问,觉得自己达不到百里容的标准……
“来来来!喝酒!”南疆王喜欢喝酒,觉得酒杯喝着不过瘾,直接让人换了大碗来。“来来来,咱们今天不醉不归!”王府里,因为素月的婚事而热闹欢腾,直到暮色完全笼罩大地,天空一片藏青色,明月挂上枝头后,谢君钰才被这些人放了,摇摇晃晃地去了新房屋里,红烛摇曳,素月顶着喜帕有些紧张。她从来没有想
过,自己某一天会成亲,今天这事儿来的太突然了,突然的她一点儿心里准备都没有。直到现在,素月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切都来的太快,快得让她措手不及。素月很紧张,双手绞着手中的手帕,心脏“噗噗”地跳得厉害。白天谢君钰说的那些话,一直回荡在素月的耳边,让她心里甜丝
丝的。
姑娘说,谢君钰是个值得信任的,素月相信南飞烟的话。等了好一会儿,素月终于听到了谢君钰的脚步声。之前晓歌在这儿陪她,告诉她前厅的人都在灌谢君钰的酒,素月还以为谢君钰一定会酒气熏天地回来,没想到这会儿听着他的脚步声丝毫不减凌乱,反而
非常沉稳。
谢君钰走进屋,轻轻地关上门,一步步走向素月。
红烛的光,均匀地洒在素月身上,点点红光,为她镀上了一层迷幻的光彩,看上去越发迷人。
“素月……”谢君钰轻轻叫了一声,伸手挑开素月的喜帕。
“素月,你真美。”
谢君钰的话,让素月原本羞红的脸,更是发烧。谢君钰挑起素月的下巴,和她的目光对视着,“素月,你终于是我的妻子了!”
素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任由谢君钰掌握主导。她羞涩矜持的模样,让人更是爱得不行。谢君钰低下头,正准备吻素月的时候,只听得门外一声“哐当”,随后是欧阳康的叫声。
“小歌儿,你干嘛打我?!”
“你不害羞,偷听墙角!走!别打扰他们!”
之后便是欧阳康的尖叫,“别,别拧我的耳朵!我好歹是皇子,我要注意形象啊!”
“形象你个头!”
欧阳康这个意外,打断了谢君钰的好事儿,让他哭笑不得。只等周围都安静下来,他们才真的开始二人世界……欧阳烈最近有些心烦意乱,不知道为何,自从上次在地宫看到红豆钗以后,他眼皮就跳得厉害。左眼跳财,右眼跳财,可是连着好几天,都是左右眼一起跳。真不知道是什么兆头,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好想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派去监视光华殿的人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事情,那个出现在光华殿地宫的人再也没有露面,仿佛这人从来都没有出现似的。
若这人出现,欧阳烈还会觉得轻松很多,至少他可以顺藤摸瓜,抓到这人,找出原因来。可是这么久时间,那人完全“失踪”,让欧阳烈心里更是忐忑不安。
仿佛他在明,对方在暗处,那人正张开了黑色的网,等着他落网。从地宫出来的每天晚上,欧阳烈都在噩梦中惊醒,每每醒来,都是一身冷汗。而在那些梦总是大同小异,他老是见到一个看不清面孔的人拉着欧阳明月的手离开,他跟在后面使劲地追,却怎么都追不上,
只能看着这两人成双成对,越走越远,耳边只有欧阳明月银铃一般的笑声。
“啊——”这天晚上,欧阳烈再次从噩梦中惊醒,敬德连忙上前伺候,“陛下,您又做噩梦了!”欧阳烈坐在龙床上,大口喘气,额头上滚落豆大的汗珠,眼神里都是恐惧,“敬德,我又梦见他了?”<>